上班,養活自己。

已經休息得夠久了。

辦公室窗明几淨,我在位子上坐下。上班後通知9點開早會。

一切照舊,我其實很不適應環境,真的沒享受過。從前都是在另一件辦公室裡幹活的,寫寫寫,改改改。

這會兒卻無需做事,看報紙,開會,估計到時候簽字,看個報表什麼的。分析都不用親自出馬。

混,日子好難熬。難怪上班開水用量倍增,報紙都被看完全,各個都會追劇。

下班了,走出電梯就遇到劉惋儀,“啊,又見面了,好久不見。”

感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嘿,大嬸——我馬上熱情似火回應。”

她嘻嘻一笑,“你看你,又把我叫老了,我們是同事,我女兒雖然只比你小几歲,你要叫大姐才對輩份。”

“好吧,大姐,你女兒見著我要喊冤的,多個長輩啊!”我實話實說,她的女兒表面上恭敬喊我阿姨,心裡難受我明明一點點年紀。

“明天中午吃好飯來我家看花啊。”劉惋儀邀請我。

一切看起來並沒有因為這些年換了芯子改變太多。那個裴瑾沒有太排斥我的舊友。

出了單位,我一下跑錯方向,打算回原來的那個新房子。走到車站才恍然想起,我離婚了,應該住到新買的,離孩子新學校比較近的那個小房子。

有點心酸,我沒回家!去了媽媽那兒。

看到我,母親呆了一下,“你出差回來也不說一下什麼時候來,怎麼下班了跑來看我們。”

滿懷心事,我隨便吃點兒,陪父母說了一會兒話。

回到那個剛剛裝修好的房子,雖然環保材料,但終究只吹風幾天,住著總是有點毛骨悚然,怕甲醛還沒揮發乾淨。

還好東西都是定製的,裝配進來,聞不出異味。回來我就開窗開門,只關著鐵質紗門。通氣才是王道。

空蕩蕩,傢俱只買了床,櫥櫃只有簡易衣櫥。還什麼都沒準備呢,兒子要來住,需要再添個床。

家裡沒有打櫃子,因為怕材料不好不環保。只有一間儲藏室,門是買的現制的軌道鋁合金拼玻璃的。為了節約不是毛玻璃,鋼化的透明玻璃,還要去買貼紙。

還好有喵,望望他,也沒理他,心裡記他一功。

好巧,叔叔打電話來叫我把收到的那個疑似堂叔公的手鐲拿去給堂叔看看,他正好來本地公幹,這幾天都方便見面。

答應後天下班去聚會。親戚之間總聊不到一塊兒,香港長大的堂叔年紀和我差不多。只是我們除了語言,還有三觀都不同,好在上幾輩都沒萬貫家財,大家沒啥衝突。

我只是覺得這事兒,有點玄。東西假如正好是堂叔公的,也太巧合了。如果真的是我以為的和修煉相關,那事兒更玄幻。

“喵,你怎麼不擼我。人家愛貓人士回家都迫不及待擼貓咪?”喵很囂張地指點我。

他見我回來理都不理他,有些受傷,說好一起住的呢!怎麼不交流。

“去一邊,你是貓?妖怪和貓不是一個物種好伐?我喜歡你,自戀狂,我最最討厭貓了,你以前那麼臭,我看了就滿鼻子味兒,想吐。”

“你躲在我家已經很照顧妖了,別想那麼多。沒收你房租呢!角落裡畫圈圈去。又不是加菲,不能當儲物袋用。”很嫌棄地對喵說。

正和喵理論時,兒子打電話來,說他想我。暈,其實就在一幢樓裡,我又不能說給前婆婆聽。

“寶貝,媽媽也想你,明天來看你,休息天帶你回家。”好吧,咫尺天涯,如今我和孩子也經歷一把。

也不知道到時候他發現我和他爸爸不能一起陪他會有什麼後果。也許一週就穿幫了,前婆婆知道,一定就是我父母也知道,然後都知道了。

一陣深深地無力,好難啊。

都什麼事。我只想平平淡淡,抽空修個仙,成了,延年益壽,走出這片天空。不成,苟活半生,衣食無憂。

以為能等著父母慢慢老去,陪著另一半相依為命,看著下一代一天天長大,然後父慈子孝,四代同堂。

一趟意外地出行,歸來出軌的現行。想騙騙自己都不行,為什麼?為什麼?

“喂,別傷心啊,你還有我呢。喵了個喵,我練練,變個美少年陪你。”喵也知道我有些暗傷。

“是不是你從前不會說話,臭氣熏天的時候他就在我不在家的時候招人?”我實在忍不住問了。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以前倫家臭是不懂洗澡啊,弄溼了會生病的,找東西吃很艱苦的。”喵大概有些難為情。“過去的事情別計較啦,你那麼年輕,化個妝20也能說,再找啊。”

我一直沒深思,怎麼就那麼直接辦了證,他計劃好的嘛?應該讓他把共同的房子賣了分財產,便宜了三兒。

洗澡的時候在想,怎麼沒裝個按摩浴缸,真沒樂趣。想泡澡還要找浴池。

工作也沒意思,要不要辭職呢?找個遊戲工作室衝動一次,尋求新的事業?

至於再找一個,簡直無法想象,再遇到出軌我還能不能受得了。全都是混亂的沒有道德底線的男人。

眼前的喵,也不是好貓,就那群野貓也沒被他少霍霍,修行的妖都能接受野獸。那凡人,還需要什麼界線,雌雄都一個意思,種族都可以模糊。

看會兒書,那本我一看就想睡的《馬克思主義哲學》今天就充當催眠曲了。

裝好磁帶放一個單詞迴圈,四十五分鐘歌曲恰好,睡著也會自動停。

然而,拿起書就聽到窗外嘩啦嘩啦的聲音。睡意朦朧立刻餵了貓,真沒法睡。

不是颱風季節,無故颳大風,嚇人不償命。還是我耳朵再次發育,聽風辨聲長進了,高樓沒法住啊!

自尋煩惱,得裝隔窗,雙層。牆壁要裝隔層,才能封閉聲音。

我!太難了。

還要面臨兩個家庭的壓力,其實是見面的尷尬。明明不是我的原因。

不能,不能放過罪魁禍首。

管他幾點。

我打了前夫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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