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講過白素貞的丈夫名字不錯,模樣也不錯。”趙師兄倒是非常誠實。

很期待,黑蛟出來以後,勾搭在趙師兄肩頭,和他一起走在人多的地方被圍觀。

趙師兄不愧為中年大叔,許仙的形象還停留在82版的羅文,90版的吳岱融,或者是更早的秦祥林。可憐的和新時期脫節的修真大叔,四長老大約也知道葉童是個什麼人。

黑蛟看片難道揹著趙師兄?

小綠又悄悄告訴我,“那條假龍蛟快好了,在整面孔呢!身體和人身狀況一致,不會人臉蟒身,女媧型了。”

難道小綠不懂,蟒頭人身才是顛覆審美觀的絕品啊!果然什麼魂都是地府裡的土鱉。你自己怎麼不長個火苗頭,人身體顯擺,顯擺。

還不是寧可人頭,全身是火襯托啊。美其名曰節約靈力,不化全形。美噠噠的小女童不是你愛的自己也陶醉嗎?

女媧的形象,別說修真界,就算凡人世界也能接受的。長顆蟒蛇腦袋,身體再怎麼健美,肌肉,都沒用啊,你不見那個蒼蠅腦袋的科幻片,噁心死大家啊。

啊——,一聲長嘆,真的成了。平胸,細腰,手腳纖細……誰以為他是公的誰近視眼,散光,白內障,青光眼。

趙師兄,你倆真般配。

溫文爾雅,俊雅清秀,眉目生花,含情脈脈的看著趙德志的黑蛟。要不是親眼望著他皮蛻身現,原來的醜模樣誰敢信?

“你打算穿裙子還是長袍?”我忍不住問了出來。順便瞄了一眼趙師兄,有沒有想法。

“請叫我趙仙童,我乃趙仙長的童子。”

我能和他計較嗎,剛學會說人話就嗆我。“趙師兄,你給他來套哪吒的蓮花荷葉裙,童子的標配。”

“衣服難道不是化形後一起出來的,還要準備啊?”趙師兄誰告訴你衣服是化的不是穿的?

難兄難弟,如今是美人伴拙夫了。

“趕緊回去,別赤身在俺家。下次穿的整整齊齊來。”我還有正經事兒呢。

“別忘了找人給我整房子啊!”滿目瘡痍,斷崖絕壁好,我承認誇張了,但是需要重建家園是真的。

“四長老,咱們回你那兒開張吧———”

還沒說完,四長老來的快去的更快,我倆又回到先前的煉器房間。

“調整一下心態,我們開始。”四長老敬業精神值得我學習。

“剛才趙德志那個妖寵形象很好,特色,隱蔽,你的盾牌材料可以變形的,我們想法讓他成那個樣子……”

我聽錯了,聽錯了,才有了許仙2,馬上要造一個許仙3。我可怎麼辦吶?你想象一下,我手裡拿著一個小盾牌,一揮手,唰,一個許仙擋在眼前。又或者許仙走在我邊上,前面危險,我順手一推,一面盾牌擋在眼前

別以為修仙的沒有好奇心,是不食煙火的水木草精。真的出了這樣的一面盾,馬上我和四長老只能離開地球,被人盯上了還有救,被修仙的盯上了煩啊!

縮成小模樣才能避免這一切,首先要加空間符籙,還要持久穩定消耗小。加點料變成小一號許仙,哈哈哈,等下四個人出門就是趙師兄夫婦帶著兒子,我變叔叔了……

壓根兒沒想過,煉製失敗,什麼也沒有。

美好的願望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然後,我們全身心投入了煉製盾牌。開爐,點火,還好沒搞儀式。

符籙像下雨一樣密密麻麻滴到皮毛和盾牌的胚子上,兇器都有凶煞之氣,盾牌有什麼?防禦之氣,這是不可能的。

之前的黃沙蜂有半人高,可化形,姐姐的拳套用掉一些邊角料,原來我只要盾牌覆蓋全面就夠,留下的就是這些,不知道怎麼擺弄才能成為人形?

只見四長老,頭髮一根根豎了起來。我抬頭看,天花板,照舊沒啥異樣。怎麼了?

“滴血,四長老嚴厲的對我說。”

沒可能討價還價的,我趕緊隔開手指,忍著不適,大滴大滴血忘煉器爐裡甩,和我的血,是要在煉製時候就合為一體嗎?

真的可以誕生又一個生命?不會是早就把靈魂寄託在上次煉製的皮毛裡了嗎?精華還在?同呼吸共命運,是指現在的盾牌和我嗎?

沒看到煉器爐裡的狀況,卻感受到一股同心相連的氣息,爐裡有情況。我及時打進去一個個陣牌,還扣了點化形丹的碎屑顆粒,下血本了,要是運氣好比拳套要高階。運氣不好就徹底賠了夫人又折兵。

在煉器房裡,外面的天劫看不到哦。到時候一起出去光天化日下接受洗禮嗎?煉器真是複雜無比,還要移動受刑,我這是怎麼了?

站在煉器爐邊,彷彿進入了一個小世界,左邊是藍色的,流動著的像海水,右邊是綠色的,硬邦邦的像染了綠色的幹泥巴。

身不由己,左邊的藍色夠不著,右邊的綠色也夠不著,我算是被左右隔絕了,在第三檔的空間?

不是正煉器,不會把我煉進去了吧?我又遇到啥好事情了?我立即呼喚小綠,“找找附近有誰?”

“四長老,和一條半死不活的小蟲子。”

我做了一個自以為很奇怪的動作,就是手腕轉了個託碗360度。“看到我手在做什麼?”

小綠摸摸自己的腦袋,想了一下,“好像你的手託了一個看不到的口子朝天的杯子,裡外旋了一圈。”

我的手腳在原處,人沒消失,可是我看到了什麼?流動的藍色代表什麼?綠色的幹泥巴,什麼東西啊?再也不吃抹茶蛋糕了。

我跑到什麼地方遊玩?小綠能聯絡,是不是介於兩界之間,二維或者四維?沒給我啥好東西,要不要掠奪點藍水或者綠泥巴?

找出我的匕首,一刀劃過綠泥,有門,劃開了。只能像鏟子一樣挖少許,我好像有材料的,變變變,一邊用匕首挖著,一邊用材料燃燒製作一個瓶子,形狀都不顧,口子像廣口瓶,下面肚子一樣鼓鼓的就行。

一心雙用,一邊鏟著綠泥巴,一邊裝著藍水。腦袋疼的像被錘子錘過一樣,靈魂的負荷太大。這些東西是真實的,趕緊拿好,哈哈哈,發筆小財,見好就收。

回去嘍,如此一想,回來了,看到四長老滿頭大汗,正在新增輔料,我捏出一塊靈石,趕緊用功法激發靈氣散在周圍給四長老吸收。

浪費什麼的這種時候就是想多了,煉器成功區區靈石算那根蔥呢?

看一眼自己的放血的創口,心裡異樣。再望望爐子裡其實看不到,也許感受錯誤的盾牌。真的是隻蟲子,好惡心,不是蜜蜂,也不是沙蜂。沒翅膀的黃沙色的蛆,標準的小蟲子,感覺發展起來不是蜜蜂,許是蒼蠅的近親。

我好倒黴,費勁心血,還出血,還打鬥,還用了丹藥沫沫,還挖了綠泥和藍水,我拿出來剛才不知何處順手而來的新材料,各自取一團在四長老看過,示意可以的情況下丟進了煉器爐。

又順手加了一把我自己的火,幽冥鬼火。

四長老嚇一跳,但還是沒說什麼,只是眼神很犀利,彷彿我做了最正確的事。絕對是讚賞,我心情頓時好多了。

怎麼還沒出來,小蟲子,你腦子還沒長好,別急,給你點氨基酸膠囊,好像什麼時候誰送我的,剛好仍在空間戒指裡,原本打算給什麼妖獸吃吃看的。

四長老看到我的膠囊,皺皺眉頭。

我趕緊說,“這是增長智力的分解了丟進去可以嗎?”

這下不是讚賞,是白眼。

啊,不行啊,我收起來。一抹又扔回戒指裡,多做多錯。還是等著天劫,萬一沒有,只能接收地器,有個懵懵懂懂的魂也挺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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