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的練氣期弟子有個築基寵物都可謂修練有成,更何況金丹妖寵。原本妖獸桀驁不馴,難以馴化,即便是從小培養出來的也難以越級使喚。

門派裡總有一些例外,外門築基期的寵物有幾隻,都是人品爆發,自己外出捕獲的上古品種。弟子因為各種原因得到,可是自己天賦不足,難以為繼,有了高階的寵物其實不適合回外面世界了。

而內門有金丹寵物的練氣期弟子還是有一些,他們天賦出眾早晚會築基的。要不是有天賦也不會招金丹大妖的追隨。

就算是長輩幫忙的也看到他們值得才幫,金丹妖獸一活就1000多年,能找個短命的人跟著嗎?哪怕平等契約,更替快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一些人也有元嬰之姿,到時候說不準還嫌棄金丹妖獸沒有升級呢!

內門七個長老,6個金丹,1個元嬰。太上長老都沒一二三就是不給人知曉有幾個,大家能有機會見到也屈指可數。

築基九層弟子的不少,十層和十層以上的統共10個不到。有些是不遇到特殊機遇不可能再進一步的,能進步的也可能半途腰折,真的很難。衝擊失敗降等要比走火入魔,爆丹而亡好。

地球上的妖獸好像命都不長,聽說外域的妖幾萬歲生日也會廣邀同道。大門派裡護教神獸都做壽星,還會五湖四海呼朋喚友來慶祝萬歲。

想想一萬年,比天高比海深,羨慕嗎?

陳柏斌的那隻青鳥血脈如果有足夠靈氣,渡過天劫也是個萬壽無疆。他一定很想元嬰與青鳥同賀的。

元嬰期的人族能有2000千歲,如果際遇好還可以延壽,三千可期。

而沈誕那群飛鳥就不好說了,看著一群,聲勢壯大,不可能是什麼神獸的。一活一大群的神獸,那不繁衍天賦強的和蟑螂一樣多,可能嗎?

我浮想聯翩,走到了一間屋子前,進門領了任務牌,就是照顧剛生猴娃的猴媽媽,讓她的孩子多熟悉修士,將來好找個切合緣分的結伴。

聽說猴媽媽來的時候就懷孕了,快十五年才生下來猴寶寶。久的堪比哪吒,但是猴媽媽才築基初期,又不像什麼上古猿類。

我們都叫猿猴,因為猿比較聰明,而猴又和其非常相似。只是一個腦袋大些,更類人。

拿著任務牌走到袁玉煙那兒。母猴子,誰給取得名字,哪兒有煙氣,脾氣才對。會聽人說話的,自己不會說,見到我走過去,她抱緊孩子有些警惕。

先下手為強,我過去就說,“你孩子,怎麼不看好,要不是陳師兄的青鳥,你家寶寶就給大凶家的把腦子給吃了。沒腦子的猴子,你是媽媽嗎?”

母猴子果然心善,一下子覺得自己無能,委屈的不得了,又看到我的牌子。她低下頭,把孩子抱給我看,我也不接手,只溫柔的望著小猴兒熟睡的臉。想起我自己的孩子,這一世好像連面都沒見過,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

母猴子感受到了我的悲傷,她不知所措,這下好像我是爸爸,她搶了我的孩子似的。她把孩子塞在我懷裡,讓我抱著,自己在一邊看著。

整個世界和諧了,平靜了,好像天生就該我抱著孩子,而母猴子一邊陪著,像一家人。心裡面是不認同的,但是此刻只想抱著孩子,不像其他。

時間一點點過去,小猴兒醒了,看到不是媽媽抱著。整個兒不安全,手足無措,他四下找著,其實不知道他拉你看得見,但是知道他能聞出來味道。小孩兒也是這樣子的。

袁玉煙過來接過去喂他,我坐下等著。吃飽了,小猴兒朝我這兒望過來,猴眼睛都是大的,猴耳朵卻和他媽媽不同。

猴媽媽一看就像長耳猴,小猴兒和人有點像,猿的樣子多點,軒轅氏,我心底裡一下子冒出來三個字。

真的,一點沒有格愣。蚩尤部落的對頭,上古傳說中的統治者。小毛團直接被我划進了兇悍,睿智,提棒就打,打不過還要打的種族特色。

軒轅和蚩尤的大戰,就如封神榜一樣深入人心。怎麼沒人看上他,看不出來嗎?我也沒火眼金睛,又不透視,一眼就能有結論。其他人見了怎麼也該有類似想法吧。

趙師兄看過,三長老看過,別的人應該也有不少見到過。難道我想叉了?

再看一眼,沒錯啊,臉就是像猿不像猴,毛色和猴子差不多,猿幾乎腿毛了。

這個有關竅,不尋常。算了,我就是來做任務的,順便仔細看看小毛團,一個頑強的生存下來的食物。

接過小毛團,我問袁玉煙,你家兒子有名字沒有?

她搖搖頭,示意我可以給起一個備用的,因為契約了總得給人家取名權。

叫軒轅茅(máo)湍(tuān),茅,春季生可做蓑衣,也可釋為兵器。湍,是急流,也可喻沖刷頑石。喊毛團就行。猛然發現我很有取名字的天賦。

不但見到了毛團的真顏,還給他歸了類,取了名字。一日做五事,滿滿的自信,我好忙啊。

要給小毛團來顆啟靈丹,給他找個厲害的有前途的夥伴,軒轅的夥伴,一定要黃帝炎帝那樣的級別。

我愛心氾濫,好寶寶要有好前途。他沒爸爸,我給他操心。

猴媽媽覺得我很認真執行任務,放心把孩子交給我,每次去都很開心。她也知道我們這些逍遙仙域的弟子都比較看好高階寵物,她不夠強大,兒子也不太招人喜歡。

不過我對她和她孩子都很熱心,雖然沒打算契約,還是很關心的,估計我挑剔,想要上古異種。

我已經有了小綠,或許不能再契約其他寵物,因為除了沈誕,也沒見大家都好幾個寵物。

反正我不想人知道小綠,也沒顯示我需要什麼寵物。留點底牌總是安全一些。

隔三差五我去二號獸園,差不多工到期了。最後一次去,我帶了個陣法牌子,裡面有一個簡單幻陣,可以觸發多次,上面刻了我給毛團取的名字,八邊形。

我把牌子用根老藤編的繩子串好,掛在小毛團的脖子上,和袁玉煙說,這是護身符別拿走。

她拉著我,塞給我一根猴毛,真的是猴毛,不過特別硬。是神通,一根帶著神通的猴毛。我還給她,“太珍貴了,不能收的。是你家寶寶的爸爸留給他認親的吧!”

她搖搖頭,表示猴寶寶的爸爸不見了。猴毛是她以前自己撿的,摸著很舒服,還有好幾根呢!還拿出來給我看。

都是含神通的,也許一樣也許不同,反正我感受不出具體。但是我拿著沒有很舒服的感覺。

我謝謝他,和她還有小毛團告別,說有空來找他們,等他們有了歸宿可以聯絡的,還給了她一個通訊符,一次性的。

能留個QQ就方便了。可惜她不會說話,否則給個手機也行。沒想到就接觸了一個月,都拿不會說話的猴子當人了,自己也很無奈。

我其實聯絡過趙師兄,問他有寵了沒有,他說自己有了,不過不方便給人看,有點小缺點不太好意思。

一直暗自以為他契約了一隻蟲子什麼的,後來見了大吃一驚。都說人不可貌相,結果是寵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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