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松和徐立兩人愣在原地。

來人一襲黑衣,身材高瘦,是個中年人。他此時面紅耳赤,目眥欲裂的瞪著主位上的老人。

“陳青松,你簡直就是畜生!”

說罷,他便衝到屋內,將搖搖欲墜的陳玉玲扶住,坐在椅子上。

“柳伯......你來了......”

陳玉玲無力的望向來人,見到熟悉的臉龐後,鬆了一口氣。

“陳青松,你答應過倩倩,要把她當親生女兒撫養。”

“今日你竟然......你對得起她嗎?”

柳邵怒容滿面,眉頭緊緊揪在一處,說罷,便右拳緊握,欺身上前朝陳青松面門揮擊而去。

陳青松碩大的身軀竟然靈活的後撤了一步,將將躲開這凌厲的一拳,隨後快速側身探手,抓住對方手臂往後一帶。

柳邵向前跨步,穩準身形,立刻轉身,左肘狠狠擊出。

陳青松也似乎早有所料,雙掌橫在面前,擋住了這記肘擊。

他沒想到的是,柳邵身形扭轉,右拳再次朝他胸口刺來,這下避無可避,只能緊憋一口氣,硬吃一下重拳。

隨著一聲悶響,他的身體猛退幾步,靠到了牆邊,嘴角溢位鮮血,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一旁的徐立眼睛都看直了。高手過招,電光火石間便分出了勝負。

“柳師弟!沒想到,如今的我已不是你的對手了!”陳青松咳嗽了一聲,語氣沉重的說道。

柳邵深呼一口氣,淡然道:“這些年,我一直在進步,而你卻沉迷酒色,連當年的水平都不如!”

他手指著昏昏欲睡的陳玉玲,厲聲喝道:“玉玲管你叫了三十年的父親,你也忍心下手?你的心是從柴狗肚子裡挖出來的吧!”

聞言,陳玉玲眼中也浮現出複雜不解的神色。

“這算什麼!她又不是我親生女兒!”陳青松冷聲說道:“每當我看見她的背影,都會想到倩倩,都會想到那天她在我面前自盡的畫面!你可知道我的痛楚?”

他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抖,語調也與之前大為不同。

“我之所以答應她,不與你為難,是因為她說,那晚她錯把你當做是我了!”

“從始至終,她愛的人只有我一個,她的心對我是忠誠的!”

聞言,柳邵如遭雷擊,臉色變得蒼白。

他喃喃的說著:“不可能,她是喜歡我的......”

突然,砰的一聲槍響。

只見柳邵的腹部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將黑衣染溼一片,他呆呆的低頭看著傷口。

“你——”他一屁股坐倒在地,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師兄。

陳青松手舉著手槍,哈哈大笑:“師弟啊,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呢?”

“隨便說點什麼你就信了,還是那麼天真!”

“實話告訴你吧,倩倩是我親手殺死的,而我也確實答應了她不要對付你和玉玲。這麼多年,我待你們父女不薄,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他走上前,低頭看了看柳邵的傷勢,點了點頭。

“還能撐一時半會兒,正好,請你欣賞一場表演!”

說罷他朝角落的徐立招了招手,對方意會的拿出繩子,就要給柳邵綁上。

啪!啪!啪!

門外傳來鼓掌聲,一個身穿作戰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精彩!比武俠劇都精彩,今天我算是開了眼了!”

來人正是莫謙,他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眼熟的身影,將閣樓的大門一腳踹開。他便緊隨其後,潛伏到門外,偷看著裡面的動靜。

見到陳玉玲被救下,他不禁鬆了一口氣,繼續觀察事態發展。沒想到,竟牽扯出一樁二十多年前的恩怨情仇。

“莫謙?”

徐立驚呼一聲,隨即神色慌張的東張西望起來。

怎麼可能!他怎麼這麼快?劉虎真是吃乾飯的,他暗中想道。

“你就是莫謙?”

陳青松槍口對準了男人,他看對方兩手空空,不禁放下心來。

“聽說你槍法很準!但你你手裡沒槍,怎麼跟我鬥啊!”他哈哈大笑,狀若瘋狂。

莫謙也笑了笑:“陳老爺子,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陳青松聞言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你的同夥都在跑路了呢......”

莫謙朝著身側的窗戶努了努嘴,他用餘光瞟去,發現徐立不知何時已經站立在窗臺上,頭也不會的往下一躍。

撲通,聽見他摔了一跤,然後腳步很快的遠去。

徐立為什麼......要逃?正當他疑惑的時候,憑藉多年習武的知覺,他預感到對方要動了!

他連忙朝男人開槍,只聽砰的一聲槍響,眼前的男人竟然不見了!

下一秒,他感覺到身旁溫度陡然升高了幾十度,手背面板被燙的一陣刺痛。

然後突然就不痛了。

他疑惑的望去,驚恐的發現自已的雙手已經被從手腕處斬斷,斷面平滑整齊,鮮血狂湧。

“啊——!”

他驚駭的大喊,隨後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我的手——!”

正當他張大嘴巴鬼哭狼嚎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槍管塞進了嘴裡,正是之前自已手握著的手槍。

他額頭青筋暴起,冷汗倏倏的流著,強忍疼痛的哀求著饒命,聲音含糊不清。

突然,他看見眼前椅子上坐著的陳玉玲,對方正冷漠的看著他。

“我是陳玉玲父親,你不能殺我!”他的聲音突然清晰了許多,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聽著眼前老人的話,莫謙緩緩的將槍口從他口中抽出,像是打算將他放過一般。

“對對對!我是她父親,咱們是一家人......”陳青松鬆了一口氣,連忙套著近乎。

只見莫謙的槍口對準他的雙腿之間,砰砰兩槍,雞飛蛋打,老人痛的在地上翻滾起來。

“你不提這茬,還能死的痛快些!”

“自已拋棄了父親的身份,也放棄了做人的資格,今天你必死無疑。”

又是連開數槍,老人的雙肩、膝蓋都被子彈擊碎。更有一槍子彈從一側臉頰飛入,從另一側飛出,將舌頭和牙齒攪碎。

他整個人像一攤碎肉一般,倒在地上抽搐,連慘叫都無法發出,只能做出“嗬嗬”的聲響。

不去管他,先去檢視柳邵的傷勢,他流了許多血,此時面容和嘴唇都是慘白,靠一口氣撐著才沒失去意識。此時見局面已經翻轉,他放心的閉上了雙眼。

見狀,莫謙立馬使用【治癒術】,在能量的修復下,傷口很快不流血,彈頭也掉了出來,初步脫離了危險。

再看向陳玉玲,只見她還尚存有一絲清醒,嘴裡喃喃著:“莫謙......”

一槍結果了陳青松後,莫謙將兩人扛起,回到自已車上。把柳邵放到後排,將陳玉玲抱到副駕駛後,他驅車趕回麗華小區。

行至半途,突然感覺一雙小手正在撫摸自已的身體,只見陳玉玲臉色酡紅,手已經伸到衣服裡,嘴裡喊著自已的名字。

進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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