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久久沒有說話,而比比銘只是在處理著手中已經沒有多少的紙堆,瑩白色的髮絲有些遮掩住了視線,伸出手將髮絲撩到耳邊。

隨著最後的一張紙放在了桌面上,拿起桌面上的酒瓶站了起來,看著了一眼面前的小舞。

“不要跑出去,薇爾姐姐這段時間負責看著你。”

說完就要走出去的時候,小舞在後面下意識的開口道。

“你要去哪裡?”

“嗯,去看看那隻大猩猩。”

“二明!”

小舞頓時又緊張了起來,是啊,二明也被抓了起來。

“我...我也要去!”

比比銘酒紅色的眼眸凝視了她一會兒,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也行。”

......

一處巨大的森林之中,幾塊巨大的岩石屹立在旁邊,一隻巨大的猿猴被幾根巨大的鐵棍洞穿身體,死死的釘在地面上,一根根從鐵棍上面蔓延出來的鎖鏈也在將泰坦巨猿死死的鎖住。

周圍有著數名魂師守衛著,各個都是八十級或者七十級的魂鬥羅魂聖,可見這隻十萬年魂獸的重要性。

隨著比比銘的到來,一路上的魂師都是向著他行禮,輕輕的點了點頭,便是一路走了進去,隨著他們來到了泰坦巨猿的面前,小舞不由得雙手捂住嘴,眼淚都在眼眶之中打轉。

泰坦巨猿的雙目有些疲倦的低垂著,但似乎是注意到了來人,眼皮微微的抬起,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怒火在燃燒,嘴角咧出尖牙,恐嚇著面前的人影。

下一刻,一道身影從天空之中飛下,一腳就踩在泰坦巨猿的腦袋上,同時泰坦巨猿身上的所有鎖鏈都開始鎖緊了起來,身影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

“膽敢對殿下不敬!”

隨即又是跳了下來,向著面前的比比銘行禮。

“見過殿下。”

這是一道女性的身影,褐色的髮絲被一根紅色的絲帶束縛在腦後,面容不過在二十歲左右,只有那雙褐色的眼睛中帶著時間的痕跡,對面前少年流露出尊敬和動容。

池惜,九十一級封號鬥羅,武魂封印之鏈,稱號封印。

負責封鎖一些很重要的魂獸或者強大的魂師之類的,正面戰鬥力並不是很強,當初還是魂聖的時候在外被其他魂師追殺,最後被外出遊玩的比比銘遇見救下,隨即在武魂殿培養下半年前突破封號鬥羅,如今也不過在50歲,可謂是天資極高,未來說不定可以達到九十八級,進入頂尖強者之列。

比比銘上前輕輕的抱了一下面前的池惜,隨即就放開了。

“池惜姐,辛苦了。”

對方抿了抿嘴,淡淡的酒香環繞在鼻尖,熟悉的顫抖幾乎是直衝靈魂,這也是她為什麼在武魂殿之後能夠快速的晉升到封號鬥羅的緣故。

但她也知道分寸,比比銘是這樣,但她不能這樣。

“殿下,這頭泰坦巨猿如今的實力已經被壓制,每天提供一些食物保證生命即可,等到教皇冕下到時就可以直接獲取魂環。”

此話一出,旁邊的小舞的面色瞬間變的煞白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伸出手想要觸控泰坦巨猿的頭,而對方似乎也注意到了面前的小舞,眼神中的怒火化為擔憂之色。

但還不等小舞觸碰到泰坦巨猿,一道鎖鏈直接飛出纏繞住她的手臂,池惜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還請不要隨意觸碰,小姑娘。”

在看見她第一眼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過來,這是留給比比銘未來的第九魂環的十萬年魂獸。

比比銘也是伸出手將她抬起的手壓了下去。

“不要碰,它的魂環老師要。”

頓時,小舞身形微微一晃,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雙手不由得緊緊的握拳,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咬著嘴唇,顯得有些絕望。

比比銘走向前,而泰坦巨猿見到來人,頓時齜牙了起來,旁邊的池惜眉頭一皺就要踹上去的時候,他伸出手攔住了。

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毛髮,酒紅色的眼眸看著面前的巨大瞳孔,輕輕的開口道。

“很抱歉,但老師需要你的魂環。”

說完這句話後,也就不再說什麼,轉過身就帶著小舞和侍女離開。

在路上的小舞一直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

數日之後。

這幾天的時間比比銘也就恢復了日常,需要處理事務的時候處理一下,不需要的時候就在外面喝酒曬太陽,看看風景,很平靜的日常。

比比銘坐在武魂殿的臺階上默默的喝著酒,靜靜的看著遠處的天際,他總是很喜歡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武魂殿的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也沒有人會過來打擾他。

遠處的涼風吹拂而來,一縷縷的涼意侵染到他的身體之上。

“咳咳......”

似乎是被酒嗆到還是如何,比比銘輕輕的咳嗽了起來,身體都是有些微微的顫抖了幾下,但隨即便是平緩了下來。

而在旁邊不遠處的一根柱子後有著一個人影看著比比銘,在旁邊的侍女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旁邊站著,只要小舞不到處跑或者搗亂她並不會干擾她。

“他,一直都這麼....唔....安靜的嗎?”

小舞看著似乎一直都是這麼安靜和乖巧的比比銘,終於是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向著旁邊的侍女詢問道。

“殿下一直都是這樣。”

他.....好像和她認識的武魂殿的其他人都不一樣。

小舞不由得這般的想著,不,也不一定不一樣,他也要殺二明,也要殺自己,奪取魂環,但是......

比比銘給人的感覺就是,他不會是想要做這些事情的人。也不應該是做這些事情的,很矛盾,很矛盾。

小舞看他的時候感覺是萬物在他眼中似乎都是很柔和的存在,反之也是一樣,他似乎可以包容一切,一切也可以包容他,應該就是這樣的,從他的眼睛中也看的出來。

“那個比比銘他......是比比東的兒子嗎?”

這句話問出的時候,侍女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在臺階上的少年,才緩緩的開口。

“不,但算的上是冕下的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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