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西方天際的夕陽逐漸的沉入大海,天地之間的最後一抹餘暉消散。

此時的天空雖然暗淡,但也是還沒有夜空的神秘,夕陽消逝,雖說不上是昏暗,卻是最為混沌的時刻,陰陽交替之間,日月未顯,星辰不見。

比比東輕輕的撫摸著在懷中比比銘那頭手感柔順到極致的瑩白髮絲,將鼻尖湊到脖頸之處,感受著飄散在周圍的淡淡的酒香,讓心中不由得有些陶醉。

比比銘一邊默默的喝著酒,一邊指尖轉動著她落在身上的金黃色髮絲,似乎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寧靜,任由著對方施為。

周圍很暗很暗,暗到一時間她只能感受著對方,周圍很亮很亮,亮到她能夠感受到對方。

抱在他身上的手不由得有些不自覺輕輕的撫摸著。

比比銘的身上很軟很軟,每一處的肌膚都帶給指尖柔軟到舒暢的觸感,讓比比東每次都有些愛不釋手,也是她經常喜歡抱著他的緣故。

她感受對方身上的每一處,由裡到外都讓她喜歡的不得了,這是一種越來越深的感受,比數年前的時候強烈了遠遠不止一兩分。

比比銘依舊是沒有什麼動作,手中的酒瓶抬起淡淡的喝著,眼眸有些空蕩,好像是看著前方暗淡的大海,又像是什麼都沒在看。

因為此時的他在比比東的懷中,對方看不清他的眼神,也看不清他那清澈純淨的酒紅色眼眸中此刻似乎有著迷茫之色,似乎在發著呆。

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沉默著。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無意之間,從比比銘微微敞開的衣襟之中隱隱的看的見似乎是因為什麼用力而出現的瘀痕,一如既往當初第一次他和比比東見面時的傷痕。

而又是在此時,揉著他身體的纖長手指上的指甲邊緣微微的劃過一處肌膚,一時間一串微微的血珠慢慢的串了出來,但隨即又被衣服擦拭而去。

淡淡的妖異的酒香融入到他的周邊,將原本純潔香醇的酒香之間漸漸的染上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而依舊是沉迷在這一刻的比比東時候並沒有在意,也或許是根本就沒有發現,只是將臉埋在他的髮絲之間,感受著來自於靈魂的享受,面頰上的潮紅逐漸的湧現,手中的動作依舊是沒有放鬆,還有這微微的用力。

似乎是想要更進一步的感受著這一刻的沉醉。

此時的月亮逐漸的升起,淡淡的寒光從天空輕輕的灑落,白色的光芒流轉在比比銘的周身,折射入他的眼眸之中。

微微的抬起頭,靜靜的看著逐漸掛上天際的圓月,原本沒有顯現出來的星空也是漸漸的出現了一兩顆星辰。

突然,他拿著酒瓶的手微微的一抖,只見比比東的手從他的腋下穿過,緩緩的撫摸上他的臉頰,嘴唇湊到了耳邊,輕輕的開口道。

“小銘......”

話語很輕很輕,似乎輕到她只是憑藉著本能說出。

此時她的雙目微微的合閉著,似乎在順從著心中的感受。

多麼的幸運,可以遇見小銘?這是很久以前到現在的想法,從來沒有改變過。

以前的她什麼都沒有,有什麼?那一晚之後,有的只有那名叫比比東的空殼,和其中那充滿著對於世界恨意和野心。

什麼是珍惜之物?面前的少年便是她最為珍惜的寶物,越是珍惜,越是喜愛。

每每只有感受著他身上讓人陶醉的酒香才能讓她心安。

她對他的喜愛有多深?

包含著多少的珍惜之意?包含著多少的保護之慾?包含著多少的,佔有之慾?多少多少的,貪慾......

這些比比銘知道嗎?沒有人知道他知不知道,比比銘沒有說過,從來沒有說過。

或許是不知道的,又或許是知道,但又沒有辦法說,又或者不想說,誰知道呢。

感受著身上的逐漸加重的力道,似乎是想要將他融入對方的身體之中一樣,但他始終沒有說話,一如既往一般,唯一的只是酒紅色的眼眸有些微微的低垂著。

......

“老鬼......”

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一道黃色色調似乎是女子的身影站在大樹之下,正是月關,他看著那遠處幾乎是看不見的兩人身影,眼神之中似乎有些複雜之色,好幾次的想要說話,但最終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保持那一副欲言又止之色。

一縷縷的黑氣飄散,沒有一會一道身影由黑氣聚整合為一道帶著面具的人影,身上帶著鬼氣。

鬼鬥羅,鬼魅。

身為對方這麼多年以來的搭檔自然的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的,但沉默了一會兒,卻也只是開口道。

“很久以前的時候小銘就說過了,不是嗎?我們管不了的......”

但話語還未說完,突然有些咳嗽了起來,顯得有些劇烈。

“老鬼,你沒事吧?”

月關顯得有些擔憂之色。

而此時鬼魅面具下有著一抹血色滴落而下,好一會才逐漸的止了下來,同時伸出手推開旁邊的月關。

“還沒這個地步,上次小銘替我說過情了。”

呼吸有些微微的喘氣。

看了旁邊的月關一眼。

“這件事情我們管不上,你也不要想著和那個狀態下的教皇冕下說這些,不然我這就是下場,我上次就算了,我可不想看著你下一次因此被........廢掉。”

說到後面的時候,鬼魅猶豫了一下,面具下嘶啞的聲音最終還是換了一個詞語。

月關顯得有些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什麼,只能將目光低垂了下來。

看著對方安靜了下來,鬼魅也是緩了緩才再度的開口。

“等到教皇冕下的佈局完全結束,一統大陸之後,或許會好上一些。”

話語說完,對方也就直接的靠在大樹樹幹,坐在草地之上,雙目微微的合閉了起來。

聽完這些話語,月關猶豫了很久,才點了點頭,有些勉強的開口。

“或許吧,教皇冕下不是那種沒有自主控制之人。”

雖然他這麼說,但目光之中依舊是有些擔憂,是對教皇冕下的,是對小銘的,應該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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