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還有些模糊的腦袋,眼神之中有些疑惑,不過是對於自己狀態的疑惑,但在此時,一股淡淡的酒香環繞在她的鼻尖。

這股酒香雖然很淡,但卻是無比的熟悉,很顯然就是小銘身上的那股氣味,很醇香,回味。

微微的動了動鼻子,有些疑惑的向著周圍看了一遍,卻最終發現一個有些不理解的事實。

“這個酒香,是從我身上傳來的?”

腦袋之中打出了一個小小的問號,又是有些不太確定的在身上嗅了嗅,但很明顯就是這樣。

難道是昨天晚上蹭上的?

對此胡列娜也就不再多想什麼了,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還讓她心情開心了一些。

站起身來去洗漱了一番,隨即換上衣物,她記得昨天的那個獵魂計劃還沒問清楚呢。

.......

比比銘此時正在處理事務的大殿之中。

他坐在桌子的面前,只是沒有什麼事情,也就坐在這裡處理一些並不算緊要的事情了,這些原本是一堆既算不上要緊的事情,但下面的長老又不好處理的情況,就都往上面稟報了。

但以前的時候比比東對於這些也不怎麼想看,都是等到完全空下來的時候才處理,因為要修煉,她的修煉的時間之外是沒有多少的,而且還有一半多在比比銘的身上。

不過自從比比銘開始幫忙處理這些事務之後,就讓他平日的時候看著來了。

他也沒有絲毫的著急,拿著手中的箋紙看了起來,微微的想了想,放在桌面上,輕輕的喝了一口酒,拿起旁邊墨水瓶中的羽毛筆在瓶口蹭了一下,隨即才在箋紙上書寫了起來。

隨著筆尖和紙張發出沙沙的聲音,整個房間之中都是十分的安靜,畢竟只有他一個人。

一邊靜靜的處理著事務,時不時的喝著酒,整個房間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和令人嚮往的寧靜。

窗戶沒有合閉上,窗外的微風時不時的帶著一絲涼意進入房間之中,打著轉,書頁的一角輕輕的翻動了一點,但隨著微風離開,又是很快的落下。

比比銘拿著教皇印記在右下角壓下,也是在這個時候,房間的大門被敲了敲。

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了一眼。

“嗯,請進。”

大門被推開,一名紫發的女子露出了一個腦袋,看著坐在辦公桌面前的比比銘,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神色。

雖然知道比比銘在裡面,但是親眼看見了還是免不得開心。

“師姐,早上好。”

比比銘平靜的語氣之中帶著很輕的柔和。

“嘿嘿,小銘。”

胡列娜走了進來,將身後的大門合上,湊到了比比銘的身邊,有些好奇的開口。

“這些是?老師現在就讓你處理這些麻煩的東西了?”

胡列娜對於這些東西不怎麼感冒,而且這個世界也是實力至上,比比東也就讓她明白一個大概在等著她修煉上去之後再教她了。

至於比比銘為什麼教他,自然是因為比比銘向她保證過,十年之內必然達到九十九級。

比比銘從來不修煉,反正看起來就是這樣的,魂力自然增長,現在已經七十級了。

沒錯,七十級了,比比銘在回來的那一陣時間中魂力就自動的升到七十級了,至於比比銘的年齡,這就有些奇怪了。

不知道為什麼,比比銘自從到十三歲左右,面貌就再也沒有變化過,就連骨骼的年齡也是如此,給人一種,一種似乎永遠都會這副模樣的感覺。

不過對此比比東和胡列娜等人都沒有什麼意見,現在的小銘就已經很好看了,不會變的事物總是會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呆的越久,也就越喜歡。

“對了,小銘,昨天的那個獵魂計劃?”

胡列娜剛剛說出口,比比銘一邊寫著桌面上的箋紙,一邊輕輕的開口。

“嗯,這個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你們,差不多一週後的今天出發,師姐帶隊,炎和邪月給你輔助,於均爺爺壓陣,鬼魅爺爺還有月關爺爺輔助,還有一些長老,小心一點。”

說話的速度並不算很快,給人一種很靈的感受。

“帶那些人呢?”

比比銘手中的羽毛筆也是停了下來,插回墨水瓶之中,從旁邊的一處摸出了一張紙,上面寫著很多人的姓名。

“就這些。”

都是一些武魂殿之中資質上佳的成員,已經到達瓶頸,只是還在修煉,畢竟修為也不會少。

胡列娜接過對方手中的紙張,上面寫著差不多十來個名字,一部分差不多在魂王的修為,還有這一部分已經是在魂帝瓶頸了。

比比銘微微的猶豫了一下,隨即才開口道。

“那個,在你們全部得到魂環之後,還要捕捉兩隻十萬年魂獸,老師要。”

此時,胡列娜才有些恍然。

“難怪,連於均前輩都一起跟過來了。”

“嗯,因為和於均爺爺說其中有一個魂環我要,他才去的。”

將手中的紙張交給胡列娜之後,他有些繼續的處理著手中的事務起來。

“星斗大森林裡面傳言的那個十萬年泰坦巨猿和那個二十萬年的天青牛蟒嗎?”

“嗯,已經確定過了,還有一個是十萬年的柔骨玉兔,不過是化人的,感覺,不太好吧。”

比比銘倒也沒有什麼遮掩的直接開口。

“因為她化成人了嗎?”

胡列娜對於比比銘的反應倒是預料之中。

“嗯,但老師要,也一起吧。”

淡淡的開口。

胡列娜有些忍不住的用力抱住了比比銘。

......

他或許就是這般,對於天地之間的萬物都是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淡淡柔和之感,但面對老師的要求,卻是從來都沒有任何的猶豫,似乎是在那一刻將一些東西覆蓋了一樣。

胡列娜問過為什麼,但比比銘只是回答道。

“是這樣約定的。”

胡列娜也知道是什麼約定,他從來沒有遮掩的意思。

“嗯,老師說了,給我酒,我跟著她。”

......

比比銘很重要約定,但有的時候的約定,一生也只能有一個罷了,至少也沒有多餘的再給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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