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妾身害怕......”

蘇雲妗小鳥依人的埋入長寧侯懷中,一副很需要保護,只能依靠長寧侯的模樣。

不得不說,長寧侯就是很吃這一套。

“你想幹什麼?”長寧侯護住蘇雲妗,警惕的看著江昭月。

他若是連自已的女人都護不住,還是個男人嗎?

江昭月居高臨下的瞧著在床邊抱成一團的一對賤人,竟從長寧侯故作鎮定的臉上看出幾分忐忑來。

原來這位長寧侯也會有忐忑不安的時候啊。

“怎麼?長寧侯難道認為,假裝懷孕進侯府為賤妾,又假懷孕假裝小產陷害侯府嫡女,這樣的罪過,能輕飄飄的揭過?”

長寧侯皺起一張臉,緊緊擁著懷中的女子。

這是他最愛的女人,他不能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她就算犯了錯,她也是本侯的女人,要怎麼罰,也該是本侯說了算!”

江昭月瞧著二人一副苦命鴛鴦的模樣,怎麼感覺長寧侯好像更愛蘇氏幾分了呢?

忽的靈光一閃,她忽然明白了。

長寧侯就是喜歡這樣苦命鴛鴦的情節吧,外部越是阻撓他與蘇氏在一起,他就越愛蘇氏。

十幾年前,他與蘇氏情意正濃之時,蘇家落難,他與蘇氏的感情受到了阻礙,長寧侯自是難捨難分。

多年來,蘇氏又只能為外室,被安置在瑾蘭苑。

府中侯夫人又日日多疑他在外是否有別的女人。

他每每去瑾蘭苑,都是偷摸著,要拐好幾個彎確認沒人跟蹤。

如此之下,他與蘇氏自然珍惜來之不易的相見時光,感情也越加濃。

這回,本來長寧侯已經移情別戀,喜歡上了年輕漂亮謫仙之姿的花魁。

這回蘇氏這樣一鬧,她一副要處置蘇氏的模樣,長寧侯又找到刺激了是吧?

江昭月冷笑。

長寧侯就是犯賤是吧?

就是犯賤。

不過,即便是如此,蘇氏也躲不過今天這一劫!

蘇氏不痛上一痛,怎消她靈魂深處的恨意?

江昭月凌厲的目光射向蘇雲妗。

“金蝶,蘇氏假裝懷孕進侯府,陷害侯府嫡女,掌嘴十下,杖責三十大板......趕、出、侯、府!”

趕出侯府這四個字,她是對著長寧侯,頂著長寧侯要噴火的目光,一字字說出口的。

“拖出去打!”江昭月陡然厲聲道。

“是,小姐!”金蝶一步步靠近蘇氏。

蘇氏緊緊抱住了長寧侯!

“侯爺救命啊,侯爺救救妾身,三十板子,會要了妾身的命啊!”

蘇氏多年來一直養尊處優,別說板子了,手指頭都沒有破過一下。

三十板子,她光是聽著就覺得屁股疼。

不過對於江昭月後面那句,逐出侯府,她倒是很想很想!

出了侯府,她就不是侯府賤妾了!

出了侯府,她再好好謀劃謀劃之後應當如何,總之,她後悔了,特別後悔,她不想再在這個侯府裡做賤妾了!

反正,長寧侯看樣子對她還是有情的。

她就說嘛,他們十幾年的感情,怎會是說沒有就沒有了。

侯爺之前肯定只是一時之間被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迷惑住了,新鮮勁兒過了也就好了。

既如此,她也沒必要繼續在這侯府裡,做這個人人口中的賤妾!

“嗚嗚嗚,侯爺,妾身只是太愛侯爺了,妾身想見侯爺,才會不惜以那樣的方式進府,屈尊做一個小小賤妾......”

這話簡直說到長寧侯心坎兒裡去了,有一個女人,這樣愛他,為他不計較名分,甘願為賤妾,他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你放心,我是你的男人,定會護著你一輩子!”

江昭月才不管他們你儂我儂。

“金蝶,還不動手!”

“是,小姐。”

金蝶應聲後,一把拎開長寧侯,分開這一對賤人。

揪著蘇氏就是一連十個巴掌打了上去。

“啪啪啪!”

金蝶打巴掌的手甚至都快出了殘影,江昭月都沒看清就打完了。

力道卻是不輕,蘇氏人都被打懵了,臉上瞬間火辣辣的,兩邊臉頰高高腫起,說話都不利索了。

“累、你一個賤丫頭、累敢打哦!”蘇氏氣到心梗。

由於金蝶打得太快,長寧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已面前受了十個巴掌,那漂亮的小臉兒更是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出言阻止。

他從震驚中回神,正要阻止時,金蝶已經揪著蘇氏往外面去了。

“站住!住手!大膽奴婢!住手!”

長寧侯追在後面大吼!

春綠院院子裡,杖責所用的一應器物都準備齊全了。

蘇氏被金蝶強硬的按在板凳上,在金蝶的動作下,蘇氏竟然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救命!侯爺救救妾身啊!三十板子下去,妾身不死也殘了!”

蘇氏來不及震驚江昭月的丫頭力氣怎會那麼大,一個勁兒的朝著長寧侯叫著救命。

從前她還是小姐時,也曾見過府中杖責丫鬟,有的身體弱的,沒打兩下就死了。

杖責,是她所見過的有限的事物裡,最可怕的刑罰!

長寧侯飛快的跑上前去,上身壓在蘇氏背上。

“不許打!不許打她!”

“江昭月!你瘋了嗎?!我是長寧侯,我是你爹,我的話你都不聽嗎?”

“還有你們!這些下人奴才!我是長寧侯,我才是這個侯府的主人,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

“江昭月,那是三十板子啊,別說是三十板子了,就是二十板子下去,她就是不死也殘了啊!”

江昭月站在屋簷下,避著灼熱的陽光。

神色冰冷的瞧著太陽底下的那對‘苦命鴛鴦’。

那個人竟然還敢說是她的爹。

他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嗎?

“別說是三十板子下去,就是二十板子下去,她就是不死,也殘了。”

江昭月面無表情的重複著。

“長寧侯,你說你是我爹。”江昭月忽然露出笑容,笑著朝長寧侯說著,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長寧侯忐忑的看著神情變化莫測的江昭月,這個女兒,怎麼越來越滲人......

“是、是啊,我是你爹,你不聽我的話,便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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