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your name?”

“Are you from?”

蘇氏激動地看著眼前的西方少年,口中也飆出眾人聽不懂的鳥語。

長寧侯詫異的望著蘇氏,她在唸什麼咒語嗎?

難道她與那怪異的少年認識?

江昭月面上亦有詫異之色。

蘇氏竟懂西洋語言。

侯夫人目光掠過蘇氏,強忍住想一巴掌抽死她的衝動。

就是這個女人,一個外室,讓她幫她養了十幾年的女兒。

而她自已的女兒,卻淪為庶女,在一個賤妾手中受苦......

眼下竟當著她的面,與阿利克斯公子搭訕,公然勾引男子,還是個小少年,蘇氏好大的膽子!

沈令安略懂一些西洋語言,聽懂了蘇姨娘在說什麼,面色微微詫異,長寧侯的姨娘竟懂西洋語言。

在眾人變幻莫測的神色下,阿利克斯笑著,用西洋話回答蘇姨娘。

“我是阿利克斯,從西洋來,你呢?”

阿利克斯說的西洋文,除了蘇姨娘和沈令安,在場其他人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蘇姨娘同樣用西洋文答道:“我叫蘇雲妗,是長寧侯的......妻子。”

蘇姨娘思索許久,也沒想出侯府姨娘用英語該如何表達,最後用了妻子一詞。

然後,江昭月瞧見阿利克斯臉色一變,指了下侯夫人,對蘇姨娘說了句什麼。

蘇姨娘臉色逐漸尷尬起來,磕磕絆絆的說著什麼。

她的西洋話說起來,完全沒有阿利克斯流暢,看來也是個半吊子。

江昭月拉了拉舅舅的衣袖,好奇地問道:“舅舅,阿利克斯公子跟她說什麼呢?”

沈令安小聲同她說道:“阿利克斯問蘇姨娘是誰,蘇姨娘說自已是長寧侯的妻子,我早先同阿利克斯說過我小妹是長寧侯的妻子,阿利克斯就認為蘇姨娘說謊,不想跟她多說,蘇姨娘卻纏著阿利克斯解釋個不停,可她又沒有多少詞彙,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長寧侯見蘇姨娘與那怪人相談甚歡,皺眉看向沈令安,眼神示意著阿利克斯。

“不知這位公子是?”

沈令安只答道:“這位阿利克斯公子,是西洋來的貴客。”

長寧侯目光一閃。

貴客?

能用貴客來稱呼,不簡單,長寧侯暗暗想道。

“這位阿利克斯公子,說的是西洋話?”

“是的。”

“那、那蘇姨娘,她、她會說西洋話?!!!”

長寧侯震驚的看著還在與阿利克斯交流的蘇姨娘,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蘇姨娘竟然會西洋話,還能與西洋貴客交流自如!

沈令安只微微笑了笑,對於長寧侯的詢問,不置可否。

在他看來,這位蘇姨娘懂的詞彙,也並不多,距離‘會’,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長寧侯上前兩步,一把攬住大舅子肩膀,歡笑道。

“走,我們哥倆好好喝一杯,讓我好好為大哥你接風洗塵!”

“好啊。”沈令安不動聲色的挪開長寧侯的爪子,向前面湖心亭走去。

江昭月拉過阿利克斯跟上去。

“走了,阿利克斯。”

阿利克斯狠狠一用力,才掙脫蘇姨娘抓著自已的手。

他一臉苦惱的對江昭月說了一句西洋話。

江昭月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同情道:“你受苦了。”

蘇姨娘也快步跟了上去。

那可是西洋貴客啊。

她一定要好好表現,整個京都,恐怕也只有她和凝兒兩人會說英文,能與西洋貴客交流!

於是接風宴上,多了兩個不受歡迎的人。

長寧侯與蘇姨娘坐在一塊兒,蘇姨娘緊挨著阿利克斯坐著,兩人神色都很興奮。

“蘇姨娘,你問問阿利克斯公子,他父親是做什麼的?”長寧侯催促道。

蘇姨娘組織著語言,用西洋文,笑著對阿利克斯問道:“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阿利克斯白她一眼。

別以為他聽不懂東方語言就看不出來,這兩人分明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他隨口答道:“開船的。”

他說的是西洋文,長寧侯興致勃勃的望著蘇雲妗,等她翻譯。

“阿利克斯公子說什麼?”

蘇姨娘臉色有些難看。

“他說,他爹是船長。”

“船長?只是個船長?這算是什麼貴客?”

長寧侯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還以為是什麼貴客呢,合著是他沈令安一人的貴客,給他開船運貨的。

蘇姨娘也有些失望,這人俊美不凡,還以為是個小王子呢,原來就是個開船的。

頓時也失了同他交流的興致。

江昭月與阿利克斯卻是十分談得來。

“酒,喝酒,很好喝的,我用青梅釀的酒,不醉人。”

江昭月給阿利克斯倒了一杯悅來酒樓釀製的青梅酒,特意讓金蝶去取的呢。

江昭月自已喝了一杯,然後朝阿利克斯示意著。

阿利克斯喝了一大杯,目露驚奇,連連讚道“不由特服”!

“不由特服,不有特服!”江昭月回敬他。

蘇姨娘無法形容自已聽到江昭月說‘不由特服’時的心情,古人就是古人,連英文都不會說。

“吃菜,嚐嚐這個,糯米藕,最好吃了!”江昭月給阿利克斯夾了一塊糯米藕,另外又夾了好些好吃的。

阿利克斯嚐了一口糯米藕,湛藍的眼睛更亮了。

他想說好吃的,但想著她聽不懂。

便用眼前美麗的東方少女能聽懂的讚美,稱讚道:“beautiful!”

江昭月也豎起了大拇指,連連說道:“不由特服,一起不由特服!”

“舅舅,你也不由特服,快嚐嚐!”江昭月給沈令安也夾了一塊糯米藕。

蘇姨娘見江昭月和阿利克斯明明語言不通,卻還相談甚歡,阿利克斯還那麼喜歡同她說話,心中怪不是滋味的。

明明她才是會西洋語言,能與阿利克斯交流的大雍朝人。

江昭月還時不時冒出一句‘不由特服’,說著蹩腳的英文,學又學不像,好笑死了。

“那是beautiful。”蘇姨娘一臉鄙夷。

江昭月冰冷的目光瞥向蘇姨娘,冷冷出聲。

“蘇姨娘長在大雍朝,竟會說西洋文,倒也是奇了,要不拉去大理寺好好審審?”

“哦?是該好好審審,別是什麼別國的探子吧?”侯夫人眉頭一皺,陰沉沉道。

瞬間,在場的目光都投向了蘇姨娘。

蘇姨娘渾身一震,連連擺手!

“不是的!我不是探子!我真的不是探子!”

“侯爺,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不是敵國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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