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南凌每天都被迫和琴酒對練,時間也在逐漸加長,搞得他每天身心俱疲,感覺身體被掏空。日日夜夜盼望琴酒趕緊結束休假回去當勞模。

當然進步也是非常明顯,前世的記憶逐漸回籠,再加上這具身體的加成和琴酒兢兢業業的努力,他的體術已經超越了前世他的巔峰時期。

琴酒還順便教了他各種槍的用法,現在南凌的槍法也比前世好了不只一點。

話說琴酒真是幹一行愛一行啊……勞模名不虛傳。南凌苦中作樂地想。

大概是他的心願感動了上蒼,也可能是因為他真的還挺慘所以感動了上蒼,總之,在南凌開始被琴酒訓練的大約一個月後,終於有了轉機。

在這平靜的一天剛剛開始的時候。

“叮咚。”

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條件反射地看向了門。

這裡畢竟是黑衣組織的據點,平常也沒有人住,一般來說是不會有人敲門的。

一般來說的話。

“請問……呃……”好像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人起這麼奇怪的名字,門外的人猶豫了一下,“是琴酒先生嗎?您點的馬天尼到了。”

門外的人聽上去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可能是快遞小哥吧——一般人大概會這麼想。

作為對柯南劇情還算熟悉的人,南凌聽到馬天尼的時候就知道門外的人是誰了。但他可“沒有機會”認識那個人,所以他還得裝成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向琴酒。

琴酒嗤笑一聲,未被帽簷遮擋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冷意。手上握著的槍也沒鬆開,朝著南凌揮了揮。

南凌於是就起身去開了門。

說實話他還挺期待的。

門外的人在他開門的一瞬間就奪了他手裡的槍,冰冷的槍口抵上南凌的動脈,“真是沒有戒心呢……新人。”

“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鬧,貝爾摩德。”琴酒冷冷的聲音傳來。

“啊呀,被發現了呢。”貝爾摩德換回了本來的聲音,槍口卻沒離開南凌的脖子,還曖昧地蹭了蹭,像條舔舐著自己獵物的毒蛇。

“你就是新人嗎,Chartreuse(即查特酒)?那位先生可是很重視你哦。不過這麼沒有戒心可不行。”

“琴酒前輩不會在判斷我有危險的情況下讓我來開門,所以我想……大概也是組織成員吧。”南凌冷靜地說道。

“這麼信任琴酒?”貝爾摩德笑著繞過了他,往屋裡走去,“組織成員間也是會互相殺戮的哦,比如說……琴酒手上就有很多條代號成員的命呢。”

“您也說了,那位先生很重視我,而且我對組織很忠心。”南凌聳了聳肩,“所以琴酒前輩沒有害我的理由。”

貝爾摩德輕輕笑了笑,說實話她這個大叔易容加上她本來的聲音還真是挺違和的。不過看樣子琴酒和伏特加也已經習慣了。

“啊呀,真是不錯的回答。”

“你有什麼事。”琴酒不耐煩地問道。

“別這麼心急嘛,我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了?”貝爾摩德坐在了琴酒椅子的扶手上,“而且……我特地帶了一瓶Vermouth過來,你這裡也有Gin吧?要不要喝一杯馬天尼呢?“

“別做多餘的事。”琴酒看了南凌一眼。

南凌很慌。

看見貝爾摩德和琴酒調情了怎麼辦?

我會不會被滅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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