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當然,‘團建’只是南凌擅自的稱呼罷了。就連這個稱呼本身都帶有一定的誇張成分。

就像之前所說的,這只是一個‘定時聚會’罷了。

而且雖然說是‘定時’,但是這件事……其實基本上全看琴酒的心情就是了。

上次的聚會是在兩年多之前,那個時候赤井秀一還在。而上上次嘛……當時南凌還不在日本。但是根據他對琴酒性格的認識,他合理推測那應該是很久之前了。

不過,雖然有點不想過來……

但是這倒是一次很好的認人機會。

南凌從沙發上坐起來,環視了一圈他所處的環境——

與旁人對組織的印象不同,他們聚會的地方並不是什麼陰暗的地下室,相反,這裡的光線簡直明亮到刺眼。

南凌所在的地方是一座相當大的別墅,共有三層,外加一個地下室。本身的位置在一片深山老林裡。日本似乎有很多這種別墅——比如說黃昏別館就是一個——而組織的基地基本上都在這種地方。

房間裡的裝修非常復古,各種裝飾與花紋無一不在彰顯著這裡主人的財富。碩大的水晶吊燈折射出柔和的光芒,兩側牆壁上掛著的油畫盡皆是珍品。

一進大門,就會看到正對著門的兩側扶梯,而玄關的範圍也很大,如果想要進入客廳——或者叫會客室的話,就要向右進入房間。

這裡的安全性很高——先不說十分隱蔽的地理位置和崎嶇難行的路線,光是外面的森林裡佈滿的各種紅外探測和微型攝像頭就能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有資格來到這裡的人僅有擁有代號的成員而已,而如果不在進門的同時輸入金鑰,這裡就會直接自毀。

南凌可沒興趣知道自毀的過程。

他應該是到的最早的一個,因為他並未在這裡看到別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先來的人去了樓上。

他懶得去想,他只是想和琴酒打個卡之後就撤罷了。

“不過為什麼還沒有人來啊……”南凌向後倒在柔軟的義大利沙發上,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在這裡睡到天荒地老。

只不過這種時候總是會有人來打擾。

“現在離預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吧。”安託萬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還是一如既往的輕快,“是查特你來的太早了才對。”

DK沉默著和他一同走了過來。

“是我的錯嗎?”南凌懶懶地回應道,嘴裡扯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我以為琴酒會提前過來檢視的,就想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嘛。”

“我倒是不覺得他會對你有什麼好印象……”安託萬暗戳戳地吐槽。

南凌想了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琴酒對誰好像都莫得好印象……除了雪莉?

不過這次雪莉應該不會來吧。

本來研究組的成員就有著特權,雪莉又因為之前她姐姐的事,現在還在被琴酒看著呢。

“所以這裡就只有我們三個?”南凌無聊地盯著自己的雙手,“其他人還真是怠惰啊。”

“查特,你真的有資格說別人嗎?”梅洛從樓梯上走下來,聲線嫵媚身材妖嬈,向著會客廳敞開的門裡看了一眼,“這裡面就數你最會偷懶了吧。”

“謝謝誇獎。”南凌毫不臉紅地接道,略微抬起頭朝著梅洛看了一眼,“啊……你來的不會比我還早吧。”

“我可是一個小時之前就到了,順便還把整座別墅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梅洛的高跟鞋踩在木製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總比某人一來就癱在沙發上要好。”

“你在說誰啊,我怎麼不知道。組織里居然會有這種人嗎。”南凌毫無感情地說道。

梅洛聳了聳肩。

她可沒興趣繼續和查特進行這種幼稚的交流,“不僅是我,波本應該也早就到了才對。”

南凌一驚。

“波本?”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是那麼驚訝,“我以為他這種神秘主義者不會過來呢。”

畢竟安室透上次就沒來,南凌還覺得他不會來,所以才這麼懶懶散散肆無忌憚。

梅洛靠在雕花承重柱上,悠閒地端詳了一下自己新做的指甲,同時不是很在意地開口,“不知道,我猜的吧。”

“你和他很熟?”南凌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

梅洛輕笑,“你猜呢。”

南凌沒再開口。

這女人好難搞。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安託萬看了看手機,“黑櫻桃說他也到了。”

“你跟他關係不錯啊。”梅洛語氣詭異。

“對啊。”安託萬毫無所覺地笑道,“我們倆很熟的,是朋友哦。”

“哦……”梅洛上下打量了一下安託萬,突然說道,“呵,渣男。”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安託萬瞪大了眼睛,“黑櫻桃就算了,我可是非常專一的。”

南凌快樂看戲。

梅洛和黑櫻桃酒是前情侶這件事,他一直很想圍觀吃瓜來著。

只可惜最近一段時間酒廠幾乎沒什麼特別大的組團行動,這兩個人同時在場的情況南凌還是今天第一次有幸見到。

不過……

“黑櫻桃呢?”南凌扯了個抱枕抱在懷裡,“不是說到了?”

“不知道。”安託萬聳了聳肩,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他倒是說已經在會客廳裡了,問為什麼沒看見我們。”

“這樣啊……”南凌差不多猜到了原因。

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跟安託萬解釋說明,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像是兩個人。

南凌抬頭看去——

打頭的那個人正是波本。

南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由衷地感覺今天是自己的水逆日。

雖然不是很想見到他吧,不過見得多了……他好像也逐漸習慣了。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這麼想著,他就很隨意地衝著安室透打了個招呼,態度不冷不熱,“喲波本,好久不見了。”

安室透也十分普通地回應了一下,絲毫看不出一點異樣。

不過有點出乎南凌意料的是……

摩羅,居然是和安室透一起來的。

不僅如此,他似乎已經得到了代號——

“吾在這個世界的其中一個尊名為科尼亞克*!”摩羅一進來就十分中二地擺了個姿勢,順便用著非常囂張的語氣大聲道,“凡人們,吾允許你們如此稱呼吾,感到榮幸吧!”

南凌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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