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君,發生什麼壞事了嗎?”

總武高二年F班,三浦優美子看著牧白皺著眉頭收起手機,有些疑惑。

“嗯,”牧白點了點頭,“二乃今天生病了,要我幫她找平冢老師請個假。”

“誒?中野同學沒有留平冢老師的電話嗎?”三浦優美子有些奇怪。

“是啊,”牧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正好上次的職場參觀報告還沒交,我去找一趟平冢老師,順便把它拿過去。”

說著,他伸手在書包裡摸了摸,取出一張A4紙,站起了身。

“我也去,”三浦優美子說著就要站起身。

“你就算了吧,”牧白用A4紙輕輕的敲了下她的腦袋,“在教室裡等我回來就好。”

聞言,三浦優美子笑道:“阿拉,總感覺有種丈夫出征,對妻子說讓妻子好好在家裡等著的感覺呢?”

“那是flag吧?”牧白側過頭有些無語的瞥了她一眼,“優美子,你要是想我死外面就直說。”

“怎麼會呢?”三浦優美子笑了笑,“我可是特別希望牧白君可以一直活著,陪在我的身邊呢。”

“你夠了,”牧白嘆了口氣,轉身朝教室外走去。

等他再次踏入教室的時候,離上課也就不久了,和三浦優美子又聊了兩句,上課鈴便是響了起來。

……

“啊,終於結束了…”

午休時間,三浦優美子伸了個懶腰,一副疲憊模樣。

隨後她便是想到了什麼回過頭看向牧白笑了笑。

“怎麼了嗎?”牧白有些疑惑的打量了她一眼。

“沒什麼,”三浦優美子笑著摸了摸課桌,從書包裡拿出一個大號的便當盒,遞給他,笑道:“只是今天突發奇想給牧白君帶了份便當而已。”

“難怪你今天會來的這麼早。”牧白伸手接過便當盒,感受著其中的份量,吐槽道:“這個重量…你還說什麼心血來潮,是早有預謀才對吧?”

而三浦優美子則是輕輕的撩了下頭髮,說道:“哪有啊,只是人家家裡剛好沒有其他的便當盒了而已,所以就自作主張的把自已的午餐也裝進去了。”

“你夠了。”牧白說著輕輕的把餐盒放在了桌子上,開啟,隨後微微一愣。

餐盒裡的午餐的確如他所料那般豐盛,葷素搭配,就連擺盤都很精細。

但是…在放餐具的地方卻只孤零零的擺了一雙筷子,頓時他的嘴角就抽了抽,“那個,優美子,我說啊,你不會沒給自已準備餐具吧?”

“bingo!”三浦優美子笑著打了個響指,“畢竟我來的時候就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沒來的及準備呢。”

“你管和我一個時間到學校,叫沒時間嗎?”牧白有些無語的看著她。

“嗯哼,”優美子笑了笑,“畢竟人家早上可是趕著來見牧白君了呢。”

聞言,牧白沉默了。

而三浦優美子則是笑著拿起了筷子,夾起了一塊炸豆腐,說道:“來,牧白君,啊~”

“你把我當什麼了,小孩子嗎?”牧白吐槽道。

“誒,我還以為牧白君會很喜歡這種調調呢。”她輕輕的笑了笑。

“你夠了,”牧白伸手,輕輕的敲了下她的腦門,“腦子裡都裝著什麼啊?”

“啊!”

筷子上的豆腐隨著少女的痛呼,落回了便當盒裡。

“得了,別鬧了。”看著三浦優美子委屈的捂著額頭的樣子,牧白嘆了口氣,“把你的午餐拿出來吧。”

“誒,牧白君你發現了啊?”三浦優美子有些意外。

“當然,”牧白伸手從她的手裡拿過筷子,“我還沒有那麼蠢。”

“果然還是瞞不過你呢。”三浦優美子笑了笑,從課桌裡拿出了另一份便當。

“要是這都被你瞞過去了,恐怕笨蛋就是我,而不是你了。”牧白夾起了剛剛的炸豆腐,朝著三浦優美子遞了過去。

見狀,三浦優美子撫開了耳畔的髮絲,微微張開了唇瓣。

然後…

“不給,”牧白說著,把炸豆腐放進了嘴裡。

看見這一幕,三浦優美子微微一愣,隨後羞惱的紅了臉。

“牧!!白!!”

……

午休的時間匆匆過去,下午的時間在某個金毛那埋怨的情緒中過去。

下課::的鈴聲敲響,提示著眾學生放學時間的到來。

“那麼,優美子,我就先走了。”牧白緩緩站起了身,提起了書包。

聞言,三浦優美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也知道牧白今天下午出奇的忙,所以也沒有攔著牧白的心思。

“明天見,牧白君。”她對著牧白輕聲說道。

“明天見。”牧白對她擺了擺手。

……

一會後,教學樓的走廊裡,牧白站住腳步想了想,搖了搖頭。

二乃生病、硝子的邀請、侍奉部、結束樂隊…

事情好像稍微有點多啊…

要多開嗎?

算了,還是請個假吧。

想著,他便拿出了手機,給雪之下雪乃發了幾條訊息,請了個假。

又發了幾條訊息給後藤一里,說明一下自已今天下午不會過去這件事。

然後打量了一下四周,揮手開啟一道傳送門走了進去。

下一刻,牧白家裡與大恆市的某個小巷子裡同時張開一道傳送門。

兩個牧白同步的從中走了出來。

“歐尼醬,歡迎回來!”千葉市的家裡,沙發上的林沐沐看著牧白從傳送門裡走出來開心的歡迎道。

“嗯,”牧白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狀,林沐沐的眼眸中亮起一絲絲銀芒,問道:“歐尼醬,不用控制鏡影去找硝子姐姐嗎?”

“不了,”牧白搖了搖頭,“按現在的發展來說,硝子那邊的情況反而更要緊一些。”

“最好還是本體過去。”

與此同時,某條街道上。

一頭亞麻色長髮的西宮硝子正靜靜的站在路邊,雙目無神的望著馬路的對面。

而在這條街道的對面,牧白正靜靜的站著,一身黑衣隨著路上駛過的車輛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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