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慶殿,霧枝給寧王和陸美人的酒中下了藥。

“娘娘,事都辦妥了,但願這陸美人福大命大,讓咱們的聖上能饒她一命。”

霧枝附在賢妃耳邊小聲回稟。

未久,看著寧王和陸美人醉倒在桌案邊。

霧枝使了個眼色,叫兩個內侍把他們送去暖閣裡醒酒。

內侍輕手輕腳把陸美人和寧王放到一張床上,正要抬步離開,寧王忽然睜開眼睛,一把勒住一個內侍,又一腳將另一個蹬飛。

“說,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寧王眼神狠厲,又使了一把勁,那內侍的脖子快被勒斷。

可那二人沒說話,自已咬了毒藥,很快歪了頭,嘴角流出鮮血,見了閻王。

“糟了。”

寧王身上難受,回頭一看陸美人,晃晃頭讓自已保持清醒。

暖閣的門被人從外頭鎖住了,寧王從窗戶偷偷跳出去,叫宮人找到聖上。

“陛下,寧王殿下說,他和陸娘子被人下了藥,陸娘子此時被關在西暖閣。”

“寡人知道了,你去,帶御醫去寧王府。”

“陛下,您去哪兒啊?”薛寶林見陛下起身要走,忙跟上來。

“寡人出恭,寶林也要跟著嗎?”

“啊,這,不是,陛下。”薛寶林臉色一紅,又坐了下來。

可聖上一走,薛寶林又後悔了。

剛剛只有自已發現陛下出去,要是跟著陛下,沒準能得了陛下的歡心。

是以薛寶林心一橫,大著膽子又出去尋聖上。

可經過西暖閣時,她聽到裡面傳出來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有宮人在西暖閣穢亂宮闈,薛寶林回去稟告賢妃。

“賢妃娘娘,嬪妾剛剛聽到,那西暖閣裡,好像有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賢妃故作不知。

“這……”薛寶林尚未侍寢,自是有些害羞。

“支支吾吾地做什麼?”賢妃皺眉。

“回賢妃娘娘,有人在西暖閣裡苟合,陛下此時不在長慶殿,請娘娘前去看看。”薛寶林聲音越來越小。

“什麼?有這種事情?”賢妃怒不可遏。

“霧枝,帶上長慶殿的侍衛,去捆了這穢亂宮闈的賤人。”

賢妃一怒,柳婕妤、葉美人等人也知道了,都跟在賢妃後頭去看熱鬧。

“賢妃娘娘,就是這裡了。”

薛寶林帶賢妃來到西暖閣外面。

眾人聽到裡面的聲音,皆是臉紅。

“好啊!沒想到,這宮裡竟有這樣汙穢之事,霧枝,讓他們把門撞開。”

長慶殿侍衛幾下便把門踹了開來。

房內曖昧的氣息飄散出來,還有男子低笑著說:“卿卿,這就累了?”

“把這賤婢捆起來!”

賢妃不敢捆寧王,讓那侍衛們去捆了陸美人。

“殿下,此女穢亂宮闈,殿下……”

賢妃話沒說完,床上男子聲音傳了出來:“殿下?賢妃以為寡人是哪個殿下?”

侍衛已經觸碰到床簾,沈君堯將外衫披到妙宜肩上,轉過身一把將床簾拉開。

那雕花的花梨木大床上,陸美人瑟縮在被子裡,眉梢眼角帶著無限春情,而聖上精壯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面。

“陛下,是妾聽錯了,妾以為是寧王殿下在裡面。”

“寡人看賢妃不是聽錯了,是做錯了。”

“來人啊,把賢妃帶回未央宮,沒有寡人的旨意不許她出來。”

沈君堯對賢妃很是失望。

其餘妃嬪們見著聖上和陸美人這樣,都羞得不敢正眼看。

“陛下,您不要對霜兒這樣無情。”賢妃用力想掙脫內侍。

“帶走!”沈君堯不聽她說話。

“愛妃啊,好好的春宵,被他們給毀了,愛妃不會怪寡人吧?”

見聖上不似平日溫和端正,而是眼帶著風流笑意,用手去勾起陸美人的下巴,和她說著曖昧的話,眾嬪妃們心裡都很是嫉妒,恨不得把陸美人推開,自已坐過去。

“陛下,妾不怪陛下,只是陛下,今夜還是去妾的承乾宮吧!妾的承乾宮不會被人打擾。”

妙宜臉紅心跳著和聖上演給眾人看。

“都聽愛妃的。”

眾人見聖上竟一把將陸美人抱起,連帶著被子一塊兒抱回了承乾宮。

寧王府。

“殿下,微臣給您開了藥,只需服用兩副便好。”

寧王揮揮手:“勞煩御醫去給孤配藥。”

兗王咧著大牙笑他:“寧王表弟啊,今日是栽在誰手上了?”

“我還不知,不過皇兄定是知道是誰了。手段真陰。”

“看來表弟你現在是五毒不侵了,佩服佩服。”

寧王自詡風流,可風流多了,難免栽跟頭。

在京城裡,寧王不知道被下了多少次藥了,早已和家常便飯般熟悉。

“說實話,那陸娘子,寧王表弟你到底是怎麼看她的?”

“我承認!我是見色起意,喜歡過陸娘子,可她喜歡的是皇兄,本王便不喜歡她了。京城美人兒那麼多,本王什麼時候吊死在一棵樹上過!”

寧王現下只把妙宜當成朋友看待,絕無非分之想。

“對了,表哥,你今夜見著晉陽了嗎?我見她似乎早早便不在長慶殿內了。”

寧王一拍腦袋,想起來什麼。

“晉陽?沒有注意。她大抵早些回府了吧!”

“別管晉陽了,丟不了,我跟你說,我昨日見著杳杳了……”

長公主府。

晉陽的酒意都被姜國太子嚇跑了。

她閉著眼睛等死,可那刀沒割在自已脖子上。

那姜國太子說她始亂終棄。

晉陽睜眼,奪過他手中的刀,抵在他心口。

“你別亂來啊,我可是長公主,你亂來的話,我就,我就……”

“就如何?”姜國太子往前一步,刀尖刺入身體,有血流出。

晉陽一把將刀扔在地上,驚慌失措:“你,太子殿下,你瘋了嗎?”

“那也是長公主把孤逼瘋的。”

姜國太子抓住晉陽的手,將她的手撫上自已心口。

“長公主,不要叫孤太子殿下,叫孤景哥哥。”

姜國太子穆景一邊說,一邊把玩著晉陽的纖纖玉手。

晉陽緊抿著唇,說不出口。

穆景一笑,靠近晉陽:“沈雲珮,說不出口的話,孤可以幫幫你。”

晉陽睜大眼睛,看著穆景湊近自已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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