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你說那個乾屍是怎麼回事!”郗岇抬頭望著齊易安的眼睛說。
齊易安搜尋了一下他傳承的記憶,“聽他們的描述,感覺很像魔物掠奪人壽命後呈現的狀態!”
“魔物,你說這個世界有魔物!”郗岇很是詫異,這短短的時間就能誕生出魔物。
齊易安點了點郗岇的額頭,“也不一定是,我只是猜測!”
“算了,兵來將擋吧!”
兩人看著時間還早就打算去空間修煉去,考慮到現在危險的境地,齊易安就佈置了一個防護結界,防止所謂的魔物入侵
置辦好一切之後,兩人手牽手開到了空間裡,剛站在草地上,就看見黑雲正圍著飛白轉圈,一張小嘴叭叭個不停。
飛白被煩的直接封閉了五感!
一直得不到回應的黑雲,看見郗岇他們來了,就果斷拋棄飛白,向郗岇他們飄來,“你們來啦!”
“你怎麼在這裡!”郗岇很是疑惑,黑雲之前不是回他身體裡了嗎,怎麼跑他空間裡來了!
黑雲臭屁的說道:“我跟你簽訂契約之後就能在你的空間隨意走動了,不過這裡可真好啊,靈氣真充足!”
此時的飛白也看到郗岇他們過來了,走到郗岇的旁邊,“你之前說帶我去那個山腳下的!”,說完指著那高聳的山峰。
“嗯嗯,走吧!”郗岇帶著幾人來到了山腳下,幾人輕輕鬆鬆的就突破了結界。
撲面而來的靈氣叫齊易安震驚不已,現在居然還有靈氣這麼充足的地方,他感覺他的天衍訣在身體裡瘋狂運轉,靈氣不要命的往他身體裡鑽。
只見他周身形成了一個藍色的靈力旋渦,修為在不斷的攀升,齊易安只聽到他身體裡傳來了咔嚓一聲!
他的修為突破了金丹初期,來到了金丹中期,天衍訣也突破了第二段,他掌握了時間溯洄的術法。
等他鞏固完自已的修為之後,再睜開眼,發現他身邊空無一人。
他開啟神識想搜尋了一下郗岇他們的位置,發現神識在這裡被限制使用了,無奈之下,他只能起身去找郗岇他們了。
等到齊易安看到郗岇的時候,就看見郗岇彎著腰正在地上採著什麼!
齊易安走上前靠近郗岇說道:“你在幹嘛!”
“誒我,嚇我一跳!”郗岇拍拍胸脯,他剛才聚精會神的在採降血草,沒注意到齊易安的腳步聲。
“對了,我跟你說,我找到喪屍病毒的解藥了,就是這個!”郗岇興奮的舉起手裡的降血草給齊易安看。
齊易安接過郗岇手裡造型奇怪的草,“就這麼個小東西!”
郗岇用力的點點頭,“是的,之前紅蓮跟我說他們的先祖就是吃這個慢慢進化成現在的模樣的!”
“快快,別磨嘰了,你跟我一起摘,之後去外面抓一隻喪屍做實驗!”郗岇催促著。
兩人瞬間投入了採草的大業裡,等到兩人採的差不多了,已經把這座山逛了個遍的黑雲,打著飽嗝回來了,“郗岇,你這裡寶貝真多,我吃的好飽啊!”
郗岇看著它一副吃撐的樣子,“你都吃了些什麼!”
黑雲來了勁頭,“我吃了聚血草,段靈果,烈陽巨蛇...”
郗岇忍不住扶額,這個黑雲真的是葷素不忌啊!
“不說了,我去找個地方消化去了?”黑雲說完就飄走了。
“那咱們也出去吧,我們去抓個喪屍去!”郗岇提議道。
“走吧!”齊易安附和道。
兩人出了空間,就直奔曙光基地外面飛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進入了夜晚,兩人路過二區時,他們兩個感覺到了濃郁的魔氣籠罩在一座居民樓上面,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向著那棟樓飛去。
“桀桀桀,這個臭娘們可真嫩啊,這壽元可真長,嘶嘶,真爽,吸完這個之前的傷就能完全恢復了!”一團黑乎乎的無規則形狀的霧氣籠罩在一個女人身上。
只見那個女人已經眼睛外凸,面板褶皺,口若懸絲,彷彿下一秒就要死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郗岇和齊易安,要不是他倆打斷了我的獻祭,我何至於到這個地步!”那天黑武氣咬牙切齒的說。
等它恢復了 一定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吃了,想到這黑霧氣伸出一個腥臭血紅的舌頭舔了舔眼前的女人。
“哦,喊我們兩個幹什麼!”郗岇和齊易安破窗而入,站在那個黑霧氣面前,戲謔的說著。
黑霧氣嚇得一激靈,“你們,你們居然找過來了!“
“你這麼大動靜,我們想不找到都難吧!”,郗岇諷刺的聲音響起。
“既然來了,那就受死吧!”黑霧氣狂妄無比,扔下已經死去的女子,夾雜著黑色的旋風衝向了郗岇兩人。
感受著黑霧氣金丹中期的修為,兩人皆是輕蔑一笑,“不知道誰受死呢!”
時間凍結瞬間啟動,黑霧氣保持衝刺的姿勢停在原地,那些黑色旋風也停在了空中,不再吹動。
兩人悠閒的漫步走向黑霧氣,郗岇冷嘲熱諷的說道:“你還是差了點!”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不可能!”黑霧氣此時語氣裡帶著一絲驚恐。
“快放開我,求求你了,我把壽命都給你們兩個,放我一馬吧!”
“哦這倒可以考慮!”,郗岇表現的很感興趣,隨即說道:“你是哪裡來的,這古地球微薄的靈力還能孕育出你這種魔物!”
“我不是自然孕育的,我是,啊啊啊啊!”還沒等他說完,就消散在天地之中了。
“怎麼回事!”郗岇快步跑向黑霧氣消失的地方,四處打量,“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估計是被人下了標記吧,一旦觸發某個關鍵字,就被灰飛煙滅了!”
“真可惜,好不容易有點線索!”郗岇遺憾的說道。
齊易安走上前,安慰的說道:“沒事的,總會露出馬腳的!”
此時一區的某個房間裡一個面容憔悴的人猛地吐了一口血出來,“該死的!又是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