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可能?真的錶盤碎了,指標還在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人能做到這樣的。”

甄師傅上前看了一眼,這對他的打擊有點大,他原以為這個小子上去,就是為了刺激他一下,沒想到真的可以。

“連你都可以,我一定可以。”

甄師傅,不服氣的上來,把自已的手錶摘了下來,放在氣錘上。

用力踩了下去。

只見甄師傅臉色一變,結果顯而易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樣,我竟然輸給了一個外行。”

甄師傅這一失神,注意力可就不集中了。

走路搖搖晃晃,走了下去。

葉道開等人正在慶祝勝利,沒有注意到甄師傅。

他失落的的往外走,可一個趔趄,身體重心不穩,跌向一邊的機器。

丁秋楠離他最近,想拉他一把,誰知道力氣不夠,也被逮倒。

甄師傅的手,被卡了進去。

丁秋楠的頭髮的也被卡了進去。

這一變故立馬引起騷動。

葉道開也看到了這一切,用力一蹬,踩著幾人的肩膀跳了過來。

抄起邊上一個刀片用力一劃,丁秋楠的頭髮,被從中間切斷。

又切斷了機器的電源。

丁秋楠被葉道開摟在懷裡,像個嚇壞了的兔子。

“你不要命了,頭髮這麼長進車間,你還是醫生,怎麼當的。”

“秦淮如,你把帶到外面休息,其他人散開。”

丁秋楠溫順的跟著秦淮如走了出去。

葉道開來到甄師傅面前,問道:“甄師傅,怎麼樣?”

“手被卡住了,拿不出來。”

“來人,這個機器怎麼拆?”

幾個工人跑了過來,臉色很是難看,“這臺裝置是進口的,我們不會拆,拆了也不會裝,強行拆除的話恐怕會影響生產。”

“這時候還管什麼生產,救人要緊。”

“對不起,我們做不了主,得去喊領導。”

葉也是無奈,他只是一個小採購,人微言輕,做不了主。

“不用喊了,不能我的這一隻手,毀了這麼一臺機器。”

這麼大的鐵疙瘩,就是想拆也拆不了。

甄師傅額頭的汗水如黃豆粒般流了下來。

“準備擔架和車,馬上送醫院。”

甄師傅一咬牙,手用力一板,咔咔幾聲,一聲嚎叫之下,手抽了出來。

一看腫脹的和饅頭一樣,這一下可把機修廠的工人給心疼壞了。

“別愣著了,立即送醫院。”

幾人立馬抬著甄師傅上了車,葉道開扶著甄師傅坐在後座。

此時甄師傅已經疼的昏迷。

葉道開給甄師傅灌了幾口泉水,又用泉水沖洗手掌。

還沒到醫院,甄師傅就醒了過來。

到醫院一查,原來只是脫臼,包紮都不用。

“恭喜你甄師傅,福大命大,手是保住了。”

甄師傅覺得不可思議,他自已能感覺到,那兩下自已的手絕對是斷了,要不不可能拿得出來。

但是現在的檢測結果又是沒問題。

他哪裡知道,他的傷在路上就被葉道開治好了,現在的這個脫臼,還是葉道開整出來的。

要沒有一點傷,還不好交代。

回到軋鋼廠,兩廠領導都很緊張,這是比武大會出了點問題,他們的責任不小。

好在只是脫臼,養幾天就好,沒有後遺症。

獎賞,慶祝,自然是免不了。

……

“丁秋楠,剛剛我也是一時衝動,剪了你的頭髮。”

“這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吧,我帶你去剪頭髮怎麼樣?我知道一家很好的理髮店。”

“行。”

要能洋氣,當時的京城還真比不過滬上。

早在幾年前,上海“華新”、“紫羅蘭”、“雲裳”、“湘銘”四家理髮店抽調百餘名職工來到京城,組成了四聯理髮。

洗剪吹燙拉大波浪,可謂是對京城剃頭匠降維打擊。

稍微漂亮一點的女子,沒去過四聯理髮,都不好意思說。

……

從理髮室出來,丁秋楠的手的真不知道放哪裡了。

“這麼好看,明天會不會亂了啊。”

“不會的,大不了下次再來。”

葉道開略微一打聽,四聯就有人給他們推薦海派旗袍的師傅。

位置就在四聯附近,他們很快找到了這家裁縫店。

說明需要後,倒是很快量好了尺寸。

在老闆的勸說下,葉道開也定製了一身西服。

“先生,平山你喜歡放哪邊?”

\"我喜歡別在腰上。\"

丁秋楠咯咯笑。

“好了,一週後來拿。”

從裁縫店出來,兩人的關係明顯親密了很多。

已經突破了安全距離。

“秋楠,你們那個甄師傅家住哪裡你知道嗎?”

“知道啊,他就住在機修長大院裡,你是不是想去看望他?”

“是啊,要不是我爭強好勝,他也不至道受到這樣的意外,差點就毀了一隻手,對於這種級別的工人,他們的手就是國家的寶貝。”

“你人還挺好的,我很好奇,你怎麼贏他的,看來你身上的秘密還不少啊?”

“我的很多秘密需要你深入瞭解後才能知道。”

“呸,不正經。你平時就是哄你們廠的女孩子的嗎?”

“我這人比較內向,一般不和女孩子說話,和女孩子說話我會臉紅,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

“我看你臉一點沒紅,是覺得我不好看嗎?”

葉道開抓住丁秋楠手放在了自已胸口:“是不是感覺砰砰跳,我真的很經常。”

“我也是。”

“我不信,我試試看?”

“流氓。”

“甄師傅有孫子,孫女什麼的嗎?”

“巧了,他女婿也在採購科工作,他們有個小孩,剛幾歲。”

知道這些情況,也就好買禮物了。

到商店買了點奶糖和菸酒水果和鹽,這個時候京城還沒有敞開供應鹽,可以說鹽還是比較難得。

“你們採購科是不是油水特別大,我看你挺有錢的啊?”

“你看我是佔集體便宜的人嘛?我花的都是自已錢。”

很快進了機修廠。

丁秋楠在葉道開後座上,滿臉笑意。

這一幕被機修廠的人看到,瞬間成為了爆炸新聞。

丁秋楠可是機修廠女神,很多人為了見她,經常去打針。

可今天的女神,搞了一個新發型,坐在一個小子的後座上。

可想而知,機修廠多少人要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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