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黑絕,你打算怎麼處理?”帶土回過神來,目光堅定地盯著阿飛。

“他沒有和你一起來嗎?”阿飛立刻問道。

“一頁(沒有)!”帶土搖了搖頭,回答道:“他說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沒有和我一起來。”

“該死的,那傢伙的命可真硬!”阿飛咬牙切齒,心中充滿了不甘。

阿飛看向帶土,面具下的三勾玉寫輪眼瞬間變成了手裡劍的形狀,他做了一個抹脖的手勢,冷冷地說道:

“如果再讓我看到那個禍害,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看到阿飛充滿殺氣的樣子,眾人都不禁嚥了咽口水。

不明所以的小南心中暗想:他們之間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阿飛扭過頭看向長門,身上那暴虐的肅殺之氣漸漸收斂。

他看著長門身下的巨大底座:“長門,復活彌彥這件事我一定會做到的,在此之前,你看你們要不要與我一起回光之國?”

長門愣了一下:“我本體嗎?”隨即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嘲道:“還是算了吧,我這腿腳……不方便。”

“我和你去!”這時,小南的聲音響起,她大步跨出,走到阿飛身旁:“我倒想看看,你所謂的和平起點到底是什麼樣子!”

小南聲音仍是冷漠,語氣之中還帶有幾分懷疑的意思。

阿飛聳了聳肩,淺淺笑道:“嘛!無所謂,我也好久沒回去了,正好看看~”

長門目光轉向小南,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憂慮:“既然如此,我讓畜牲道陪你一起去吧。”

他的話語中隱含著對阿飛的戒備,畢竟他曾經被面前那位“宇智波斑”大人利用過,如今他對任何人都保持著警惕。

阿飛察覺到了長門的擔憂,他的笑容溫和而親切:“放心吧,你很快就會明白,今天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

你呢?”阿飛轉向帶土,好奇地詢問。

帶土緊捂著臀部,臉上寫滿了困惑,他看向阿飛,彷彿在問:“我怎麼了?”

菊部的疼痛讓他難以集中精神,整個人顯得有些萎靡。

阿飛見狀,不禁露出一絲苦笑,心中暗自思忖:我是不是太殘暴了,看給這傢伙捅得……

他手輕輕拍了拍阿飛的肩膀,笑著表示:“呆jio步,既然不明所以,那就跟我走吧。”

帶土沒有說話,只是帶著一絲恐懼地看著阿飛

“小南,你去將圍觀的曉組織成員遣散,並且通知鼬:猿飛日斬已經隕落了。”阿飛目光堅定地看著小南,下達了命令。

小南皺起眉頭,瞥了阿飛一眼,她的眼神彷彿在無聲地質問:你在命令我?

“嗯。”儘管內心有所疑慮,小南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她的身體隨即化為一群紙片,輕盈地在洞穴中飄散,直至消失不見。

木葉……

自來也與其他木葉忍者一道,將戰場上英勇犧牲的忍者們的遺體小心翼翼地收集起來。

在木葉陵園,村民們自發聚集,身著黑色衣物,以此表達對在這場激戰中失去生命的忍者的哀悼。

卯月夕顏,戴著暗部特有的面具,孤獨地站在陵園旁的一棵大樹上。

她的目光投向遠方,注視著月光疾風的墓碑。

面具下,她的眼神透著無法言說的悲傷,儘管面具遮掩了她的表情,但那份哀傷仍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來。

“疾風……”她哽咽著,用力地用拳頭砸在樹幹上,幾片樹葉因此飄落。

隨後,她的身影在瞬間閃爍,出現在猿飛日斬的慰靈碑前。

眾人的目光在卯月夕顏出現時短暫停留,之後又各自沉浸在自已的悲傷之中。

天空灰濛,黑雲壓境,似乎在為這悲傷的氛圍增添一份沉重。

自來也凝視著猿飛日斬的遺像,眼神閃爍不定,心中如同被一團亂糟糟的毛線纏繞,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鳴人穿著一身黑色喪服,臉上打著繃帶,眼睛腫得發紫,他的情緒低落,腦海中浮現出我和猿飛日斬的點點滴滴。

他的拳頭不由緊握,心中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努力變強,保護我所珍視的人!

旁邊的佐助,看著猿飛日斬的遺像,思緒暗自神遊:

實力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如果他實力強大,便不會被殺死。

隨著思緒飄蕩,他反覆心中思考:那個神秘傢伙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嘩嘩譁……

灰濛濛的天空彷彿被撕裂了一個口子,暴雨悄然而至,彷彿是天空的淚水。

黑壓壓的人群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中四散而去,陵園中央只剩下幾個忍者,身影在雨中顯得格外孤獨。

暴雨無情地打溼了自來也那本就蓬亂的頭髮,他在雨幕中佇立,感受著雨水帶來的冰冷。

他微微揚起額頭,任由雨水沿著他的臉頰滑落,分不清那是淚水還是雨水。

自來也深深地嘆了口氣,目光轉向身邊的卡卡西、阿斯瑪等人,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你們都回去吧,別感冒了。”

“自來也前輩……”卡卡西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陪老師待一會兒。”自來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佐助聽後,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揣著兜,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小櫻見佐助離開,急忙向卡卡西和自來也鞠了一躬:

“那,卡卡西老師,自來也前輩,我,我先送佐助回去了!”

說完,小櫻雙手擋在額頭前,急忙朝著佐助離去的方向追去。

鹿丸在暴雨中站立,腦後的馬尾因雨水而顯得無精打采。

他懶洋洋地朝著佐助離開的方向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真是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隨著佐助的離去,鳴人低著頭,整個人彷彿被陰霾籠罩。

他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憤怒,恨自已不夠強大,無法保護身邊的人,甚至連佐助也留不住。

“小姑娘你也回去吧,木葉最近戰力空虛,謹防賊人趁虛而入。”自來也語氣淡然,似在擔心卯月夕顏的身體,又在擔心木葉的安危。

卯月夕顏放下手中那白色花束“嗯”,他輕聲點頭,又將手中那暗部面具緩緩戴上。

隨著雨幕搖曳,卯月夕顏的身影一閃,便消失在這大雨滂沱之中。

在自來也的示意下,眾人陸陸續續從慰靈碑前離開,最終,大雨中只剩下自來也孤獨的身影。

隨著所有人的離開,自來也環顧四周,嘴裡無奈地呢喃:“‘根’的那些陰暗傢伙,一個也沒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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