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什麼奇怪的事情啊李……師傅。”
“這個是重點嗎?你的腦袋瓜裡想一些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有些無語,這個徒弟插話我還不敢大聲說她。
“你好好聽,我們這一門,祖師爺沒有寫名字。但是肯定有,而且不是我。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也要做好事,至少不能做壞事。至少不能主動做壞事。”說到門派規矩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很難形容。
我自認為自已不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但是在這麼長時間的行動當中,我可殺了不止一個人。而且我有殺心,只是對不同的人不一樣罷了。
所以最後只定下了一個不能主動做壞事的規則。
張靜點了點頭,把我和她說的話一一記了下來。
我不知道她的感悟能力好不好,如果很長時間之後她都不能感受到法力的話,那我就只能選擇另闢蹊徑了。
因為獲得罪惡能力的人可以更容易的修習陰陽術。所以如果張靜是個笨蛋的話,那我就只能透過開啟她的罪惡能力讓他加入我們了。
雖然我目前並不明確這個能力是如何產生的,但是情緒的變化一定是一個極大的變數。
一整天我都在和她講解相關的注意事項,告訴她不要逞強,就算以後學會了,而且變得厲害了,如果遇到很厲害的東西還是要告訴我,我來解決。
下午吃完飯之後,我又買了半斤豬頭肉,兩個豬蹄和一些滷味。再拎了兩瓶好酒回到張靜的家。
張靜一開始還以為我今天晚上要住在她家,要和她喝兩杯。表現的非常不好意思。
可是等到我跟她說這不是給她吃的時候,她好像還有點失望。應該是嘴饞沒有得吃而失望吧。
晚上9點過的時候,我拎著這些東西來到了保安室。保安大哥一看我手上還提著東西,高興的把我迎接了進去。
我和他相談甚歡,聊小區的業主,聊外賣小哥。總之是天南海北,上到國家大事,下到東家的牛丟了,西家的狗跑了都聊了一個遍。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保安大哥已經很醉了。
我把他扶到床上,輕輕的蓋上被子。
然後我從他身上找到了一串鑰匙,在毫不費力的情況之下開啟了監控室的門。刪除了昨天晚上的所有監控。
雖然那個女人昨天晚上來殺張靜,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進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消除了她的痕跡。
果不其然,幾天之後張靜跟我打了電話。說這個同事沒有去上班,派出所的同志都來調查了。她也接受了盤問。
這個事情在我這裡算是意料之中,所以我並沒有過多的擔心。
可惜很快這件事情就砸到了我的頭上,這女人來殺張靜,可是路上的監控卻沒有躲開。
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很快就猜測這個女人是來找張靜的。
之後警察又調取了其他的監控,發現當天晚上我也來到了張靜的家。
並且發現了小區的監控當天晚上都消失了。更加確定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接到警察的傳喚,我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袋。之前殺的那些人,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人。要麼就是我們跑的很快。要麼就是組織善後。
但是這一次的這個女人,不僅手段不行,智商還不行。竟然堂而皇之的用自已的真名出來打工。反而是讓她死後得到了警察的幫助。
等我自行來到警察局的時候,警察同志一開始並沒有為難我。因為這只是例行傳喚,並沒有確定我就是犯罪嫌疑人。
很可惜的是張靜和我的口供根本對不上。這讓警察產生了懷疑。
“李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每一個公民都有義務配合警方破案。請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隱瞞。”
“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隱瞞。我和張靜還沒有徹底的公開關係。所以我不經常去她家,也沒有見過她這個同事。昨天晚上之所以去她家,就是為了拿一些我的行李。”
“那我們可不可以到你家看看這些行李到底是什麼呢?”
“那不行,我裝的東西不能隨便給別人看。”我表現的猶猶豫豫,讓警察更加的懷疑了。
於是在他們的強烈要求之下,來到了我家。
剛一開啟門,一個很顯眼的行李箱就放在牆角。
警察同志對比了監控,發現這正是我那天晚上帶走的。
不等我阻止,他們就開啟了行李箱。緊接著在兩位警察尷尬的表情中關上了行李箱。
“嗯,李先生,那個,那個那個,我們,我們在你家看看可以嗎?”
我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不過忘了提醒他們,卡車就站在衣櫃裡面。
當他們開啟門的時候也是被驚嚇到了。
“什麼人?快出來。”
“你們好,我是李輝。”
我這才趕忙解釋,“各位警官,不好意思啊,這是我表哥他的智商有點不夠。家裡面也管不了他了,所以讓他來跟著我,他就喜歡跑進衣櫃裡面。不好意思嚇到你們。”
隨著卡車走出來,他那高大的身材也是嚇到了兩位警官。不過他身上並沒有其他的異常,警察也就沒有深究。
等到警察走了之後,我這才開啟了那個行李箱。看到裡面的東西我也是特別的尷尬。
這是我請鄭江買的一個同款放在我家的。這樣可以防止我出現購買記錄。
而且我擔心警察看出破綻來,請他在裡面放一些難以啟齒的,但是很正常的東西。
沒想到這傢伙放了一行李箱花花綠綠的內衣。
難怪剛才兩位警察同志的表情都不對了,可能現在他們不認為我是殺人犯了,但是認為我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我把電話打過去,還沒有罵他。就聽到他囂張的聲音。“怎麼樣?沒有問題吧?我這個東西放的簡直無懈可擊。沒有任何一個正直的職業可以盯著看超過5秒鐘。他們根本不會發現任何的破綻。”
“額,好吧,好吧。可以的,可以的。”我最後只能把我想說的話嚥了回去,總不能找別人幫忙,又罵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