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勒寒夜在夏星兒端著飯菜進來的時候氣就已經消了一半,現在又聽到小女人有些撒嬌還帶著關心的話語時心裡堵著的那塊石頭瞬間土崩瓦解。但他還是想聽聽小女人一會兒會怎麼和他解釋?勒寒夜轉過身,依然面無表情一句話也沒說,走到辦公桌前坐在老闆椅上慢慢地將飯菜吃完。吃過飯勒寒夜用一雙紫眸盯著夏星兒,彷彿在說:你講,我在聽。夏星兒嚥了下口水,開口道:今天中午我接到了白大哥的電話。白大哥說他今天回國了,想讓我去機場接他。

勒寒夜挑了挑眉:白大哥?嗯!他叫白安墨,他家以前住在我們家的隔壁,我以前經常去他家玩。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出國了,今天他給我打了電話,我就去機場接了他,接到白大哥以後,他說請我吃下午茶,所以我們就來到了那家甜品店。後來的情況你就都看到了。

這麼說,你和白大哥還是青梅竹馬!夏星兒聽著勒寒夜這酸溜溜的話語,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勒先生,之前你帶我去暗夜,包廂裡你的那個叫傅寧雨的好朋友不也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嗎!我都沒說什麼,怎麼你今天就吃起白大哥的醋了?

勒寒夜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抱住夏星兒將薄唇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到:沒錯,勒太太,我就是吃醋了。勒寒夜的嘴唇掠過夏星兒的脖梗,溫熱的鼻息讓夏星兒感到一陣顫慄。夏星兒還沒反應過來。勒寒夜就堵住了她的嘴唇。

唇齒糾纏,夏星兒感到空氣在被慢慢的被奪走,大腦也一片混沌。一吻結束,勒寒夜卻並不滿足。他的大手開始在夏星兒的衣服裡遊走。夏星兒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T恤,後面有拉鍊。勒寒夜知道夏星兒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便在夏星兒的身上四處點火。

夏星兒感覺渾身都被勒寒夜給點著了,她用僅存的一絲理對勒寒夜說:別在這裡,這裡沒有byt,去臥室好不好?勒寒夜一隻手託著夏星兒的臀部。一隻手拉開辦公桌下的一個抽屜。當夏星兒看到抽屜裡的東西時,不禁有些無語。勒寒夜不會早就想在書房這樣了吧?

但很快下夏星兒就沒這個精力去思考了。這一夜勒寒夜就像懲罰她一樣,又狠又兇,夏星兒被他折騰的暈了好幾次。最後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第二天,夏星兒依然是被手機鬧鈴吵醒的。夏星兒迷迷糊糊的從床頭櫃上摸過手機,關上鬧鐘。她感到身上很清爽並沒有粘膩感,並且自已身上還穿著新的睡衣,就知道勒寒夜又和往常一樣幫她清洗過了。

夏星兒從鬆軟的大床上坐起了身,剛坐起來就感覺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想起昨天勒寒夜把她在書房,浴室和臥室等各個地方都試了一遍後才放過她夏星兒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夏星兒感覺勒寒夜的體力簡直可怕了。她以為那幾次勒寒夜折騰她到下半夜已經是極限了,卻沒想到昨天晚上的勒寒夜就像不知疲倦一樣。只依稀記得她最後一次暈過去的前一秒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經矇矇亮了。夏星兒拖不僅著疲憊還又痠疼的身體從大床上站起來後,穿上拖鞋去了浴室洗漱。進了浴室夏星兒站在洗漱臺的鏡子前,看著到自已身上佈滿青紫的吻痕,臉上也有黑眼圈。她感覺這些吻痕和黑眼圈用化妝品都不一定能遮住。嘆了口氣,拿起自已的電動牙刷,擠好牙膏,又把漱口杯放在自動感應水龍頭下接了滿水刷起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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