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玉棉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一個比較熟悉的男鬼。

來鬼正是鮑金水,也是她那短命早死的表叔。

不過這次看著乾淨了不少,大老遠就能看到好像換了一身衣服了。

鍾玉棉看著他急切的樣子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先玩,我打個電話,欣欣你來當法官吧。”

“好。”潘悅欣敏銳的察覺到她是看向門口才起來的,頓時意識到是有什麼東西來了。

蘇漁也藉口休息一會兒讓她們先玩,然後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鍾玉棉也來到門口,趁沒人注意的時候來到鮑金水面前:“有什麼事嗎?”

畢竟是親戚,又死的那麼慘,所以她還是蠻同情的,態度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沒事,就是不知道該幹什麼,就來找你了,只有你能看見我。”好久沒人搭理的鮑金水開心的飄了幾圈回答道。

“額……”鍾玉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鮑金水又飄到她面前:“對了玉棉,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我來了好幾次都沒看到你,你媽經常擔心你吃不好,睡不好,你去外地了嗎?”

“你家要辦什麼好事啊?該不會你要結婚了吧?我告訴你啊鍾玉棉,你還年輕,別這麼想不開啊!好好讀書才是最好的知道嗎?”看著她家熱鬧非凡的樣子鮑金水又忍不住絮叨起來。

鍾玉棉見他越說越離譜連忙打斷:“我爸媽給我在縣裡買房了,就在後龍街那邊。”

“原來是這樣啊!”鮑金水聽到後呆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挺好的。”

“沒什麼事那我先進去了。”想到朋友們還在等她,鍾玉棉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等一下!”鮑金水見她轉身要走頓時急了,下意識想伸手拉她,然後就被燙飛了。

而鍾玉棉正好看到蘇漁手裡的銅錢,又聽到慘叫,也不由自主的回頭。

就看到那表叔飛到大伯家的梨樹上掛著了。

“你身上怎麼有電一樣?以前被插排電到都沒這麼厲害。”這一下有點老(厲害)鮑金飛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護身符,不然哪個鬼都能拿我當菜,多麻煩呀。”鍾玉棉見他沒事也鬆了口氣。

但是看著他毛都炸開,一頭不長的短髮跟鋼針一樣豎起來的造型就忍不住想笑。

蘇漁也來到她身邊:“你認識他嗎?”

“嗯,一個親戚。”鍾玉棉點點頭。

“含冤慘死,竟然沒有化作厲鬼。”蘇漁看著炸毛的鮑金水也很是意外。

而鮑金飛則看著自已又破了都衣服委屈的快哭了:“嗚嗚嗚,鍾玉棉你賠我衣服!好不容易才有一套新衣服穿,你給我弄成這樣了。”

“賠賠!我賠!”鍾玉棉也有些心虛的用力點頭。

見男鬼哼哼唧唧還要說什麼,蘇漁直接開口打斷:“你到底有什麼事?”

“好凶的小妹妹。”鮑金水被兇了一下,又委屈的撇嘴。

鍾玉棉下意識維護:“阿漁不是兇,她本身就是道士,正邪不兩立,肯定不喜歡你們,沒立馬把你收起來都是好的了。”

“哦……”聽到道士,鮑金飛不自覺後退兩步。

曾經他可親眼看到過一個道士把一群惡鬼打的灰飛煙滅,太可怕了!

要不是他機靈的躲進廁所糞坑裡,也被打死了。

想著,他也不廢話了:“不知道你阿婆有沒有告訴你那個黃家的事情?”

“吊死那個?”鍾玉棉遲疑一瞬,然後問道。

“是啊,應該都說是我媽害死她的吧?”鮑金水神色落寞下來,見她點頭又說道:“其實不是這樣的,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

鮑金水把他媽說的告訴她,其實當年傳黃家那個阿姨壞話的並不是他媽。

可是所有人在罵那個阿姨的時候都義憤填膺,恨不得將其沉塘,等她死後又都怕厲鬼索命,把一切錯怪在他媽身上。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自殺而死的鬼是無法自已離開死亡的地方,每日都要承受那種自殺的痛苦,這是糟踐生命的代價。”鮑金水的聲音沒有什麼底氣。

過了好久才甕聲甕氣的開口:“如果可以,你們能不能幫她解脫一下?”

“可以。”鍾玉棉毫不猶豫的答應。

不僅要讓那阿婆解脫,她還要問問,當初那些話是誰傳的。

人問不到,鬼總能問吧!

見她答應,鮑金水頓時鬆了口氣,又揚起笑臉:“那我們現在就去嗎?”

“好,你等等,我去和我爸說一聲,阿漁你要去嗎?”鍾玉棉看了眼時間對兩人說道。

“嗯。”

“行。”

蘇漁和鮑金水都點頭。

燒烤攤已經從樓頂換到門口了,此時鐘玉棉的幾個長輩都擔憂看著這邊,明顯都知道有什麼東西來了。

只是苦於看不到而已。

鍾玉棉過去蹲在大伯身邊,拿了一串豬眼睛兩串雞翅膀和三串烤豬鞭:“阿爸,滿表叔來了,我去水頭灣一下。”

滿表叔三個字,大家就知道是誰了,畢竟早死的,也就那一個。

“我和你爸跟你去。”鍾俊生放下啤酒瓶起身。

鍾俊峰也沒有猶豫。

鍾玉棉有點擔心大伯過去就是三字經了,小時候她也嚇到過,大伯雙手插著腰對著空氣罵的可兇了。

蘇漁也說過,對於那些普通小鬼可以兇一點就能罵走,但是如果是親戚,應該會難過吧?

不過意外的是大伯並沒有開罵,而是問他在哪之後就對著空氣關心了幾句,比如有沒有吃的啊?會不會被欺負什麼的。

鍾玉棉把鮑金水的回覆轉達之後,幾人就一起去了水頭灣。

“吃吧,給你的。”路上,鍾玉棉把燒烤遞過去。

“讓我哥拿著吧,我怕等一下被你創飛。”鮑金水可怕她了,又對那些燒烤垂涎欲滴,只能說道。

鍾玉棉也沒說什麼,把豬眼睛拿出來自已吃了才把其他的交給老爸。

剛剛出村,鍾玉棉就看到了不少遊蕩的鬼魂,看到幾人時麻木的轉頭,看了一眼又繼續飄了。

剛到水頭灣,就看到一塊巨石的樹前蕩著一個白色身影,黑夜中的一抹白色格外顯眼,遠遠看著就像有人在盪鞦韆一樣。

但是鍾玉棉知道,這是用脖子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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