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曦,娘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我一直待在你們身邊,只會讓你們身處危險之中。’’

‘‘那你現在怎麼又不怕我危險了?”木曦口氣冷淡的問道。

‘‘阿曦,你聽我說,這些事情,我想你必須知道,你應對起來才會得心應手,我不想你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所以我才來找你的,他們遲早會找來的。’’

‘‘他們?他們是誰?’’

“你聽說過虛戊國嗎?”

“虛戊國,又是虛戊國。”

藍境瑤迦欣喜地問道:“你知道?”

木曦搖搖頭,“不是,是這些時日,我總是夢見我爹跟我說,讓我快走,說我有危險,還提到虛戊國。”

“阿曦!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你爹在下面,定也是放心不下你,才會以這樣的方式提醒你。”

“虛戊國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也不是這種可怕,而是被他們纏上,一輩子都不得安寧,那國主就是個變態,我特別怕他們打你的主意。”

“可是我們一直躲起來,反而現在他們還沒纏上我們,我們就已經自已把自已困住了。”

“娘那時候太年輕了,被繼母設計,被送進宮,做了虛戊國的聖女,國主嘴上說著,我是虛戊國的聖女,凡人不可侵犯,可實則就只是想將我納進宮而已,他聽信他身邊的國師,說什麼和我結合,以後就能飛身成仙。’’

“那他為何不直接把娘納進宮,而是拐了這麼大個彎兒。”

“我藍氏一族雖說與世無爭,但都自小研習術法,不像尋常百姓那樣,可以任由他們擺佈。”

‘‘所以娘是逃出宮的?’’

藍鏡瑤迦眼含熱淚,‘‘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木曦一臉疑惑,‘‘你是逃出宮的?’’

藍鏡瑤迦搖搖頭,‘‘不,剛才你叫我什麼?’’

‘‘娘?’’

‘‘阿曦,你不怪我當年那麼狠心就拋下你嗎?沒想到你還能認我?’’

木曦一臉無所謂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死了,所以我我對你不曾有過怨恨,我以為這麼多年來,大家都不在我面前提,那是因為,怕我傷心,可是你剛才也說了,您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我還有什麼可恨你的?’’

‘‘阿曦,你爹這些年來應該很辛苦吧!他真的把你養得很好,我女兒這些年也應該很辛苦,大小事都得自已面對。’’

‘‘還可以,我爹是很辛苦,不過我倒是習慣了,不覺得辛苦,你一個人居住在此,應該過得也不算容易吧!’’

藍鏡瑤迦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我還好,阿曦,你聽我說;‘‘娘逃出來的時候,那國主就派了很多人來尋我,後來都被娘殺了,可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尋找我,我在懷你的時候,他們突然就找到了我,所以我才讓你爹,對外宣佈我難產而亡。’’

‘‘娘,我有一事不明,那當時如果他們沒有看到屍體,他們又怎麼會信?’’

‘‘這我也不知道,反正後來我沒回去過,或許他們有人已經潛進部落裡,沒看到我就不了了之了吧!’’

木曦一臉凝重,‘‘潛在部落裡?’’

‘‘阿曦,我們身上的血液與旁人不同,你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去了羽關的嗎?’’

木曦這才想起來,自已都還沒想到這個問題。

‘‘娘,您說!’’

‘‘阿曦,那個叫肖若雲的人是你什麼人?’’

‘‘若雲,娘見過他?’’

‘‘當然見過,我剛到城門口,我就能聞到他身上有你的氣息。’’

‘‘所以孃的意思是,虛戊國的國主也能聞到我身上的氣息?’’

藍鏡瑤迦搖搖頭,‘‘不是,你身上的氣息,只有與你親近之人才會聞得到,再說了,這麼遠,他們是不可能聞到的,不過,我剛進宮的時候,那個國師應當在我身上下了什麼咒,我懷孕生子之際,他都會發現,這就是為什麼我在部落裡都沒事兒,可偏偏懷了你之後,部落裡就開始出現虛戊國的人。’’

‘‘娘,虛戊國的人都有什麼特點?’’

‘‘虛戊國的人擅長下蠱。’’

‘‘下蠱?下蠱不是木犀部落有史以來的技能嗎?’’

‘‘不是,這應該是你爹跟你說的吧!’’

木曦點點頭,‘‘不是這樣的嗎?’’

‘‘阿曦,善長下蠱的是娘,你爹則是比較懂藥材,木犀部落也不是什麼很久遠的部落,而是你爹為了不讓虛戊國的人找到我才建的。’’

這些資訊,一下子把木曦給震驚到了,沒想到,她一直從小知道的事情,都是刻意騙她的。

木曦再也忍不住,眼淚大顆顆往下滑落,‘‘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樣的?’’

‘‘阿曦!’’

‘‘娘!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原來都是專門為我而創造的。’’

‘‘對不起!’’

木曦哽咽道;‘‘娘,既然他們覺得你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那現在難道會覺得你又復活了?’’

‘‘不知道,但是我都能發現,那他們也可能會發現,又或許他們一直都有人在這邊,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我而已,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要是他們發現我女兒沒有死,那他們會認為,抓你也是一樣的,所以你爹從小就讓你吃藥,泡藥,就是為了掩蓋你身上的氣息。’’

‘‘所以我泡藥這麼多年,根本就不是為了養什麼蠱?我身上的香味,也都不是什麼藥材導致的?’’

藍境瑤迦點點頭,‘‘是的,你養蠱,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毒蟲蛇蟻這些本就傷不到你,只是你爹不希望你從小與別人不同,所以才找了個藉口。’’

‘‘娘,還有一個事情,木寒長老為什麼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

藍鏡瑤迦笑著搖搖頭,‘‘透過藥物,或許也能聞到,但是更重要的是,木寒是你的大伯,我們的事情他大多數都知道。’’

‘‘原來是這樣,我爹怎麼都不說,怪不得在我危險的時候,只有他會調藥給我治療,怪不得他不讓我叫他師父,怪不得他經常跟木甚亦說,他和我是不可能的。”

木曦立馬一陣驚訝,“木甚亦?娘,你認識木歸嗎?’’

‘‘木歸?是誰?我不知道啊!那木川呢?’’

‘‘木川,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是在我懷孕那段時間,像是有這麼個人,名字好像還是你爹給起的,但是我從沒跟他接觸過,所以不是很熟悉,怎麼了?’’

‘‘所以娘發現我,也是因為前些日子,我懷孕的原因?’’

‘‘阿曦,你都知道了,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木曦無奈笑笑,‘‘我能有什麼打算,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是羽關的老百姓給了我應該容身之處,我現在不能讓他們去面對危險,而我做為羽關的城主,我必須與他們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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