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清的琴聲響起,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讓林朔沉醉其中,他不懂大提琴也不懂音樂,但當琴聲響起的瞬間他就感受到了其中的些許意境,他不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是什麼,他能確定的只有這首曲子一定是對方非常擅長的曲子。

林朔閉上眼睛默默傾聽著槐詩的演奏,不知何時,他竟是伴隨著輕緩的琴聲輕輕睡去,等到他再度醒來時對方已經離開了,直到即將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才察覺到自已難以壓抑的睏意。

林朔揉了揉腦袋從兜裡拿出手機,時間才過去十幾分鍾,他感覺自已現在的狀態出奇的好,身上的疲憊一掃而空,之前因為鍊金術實驗消耗的精神已經快要完全恢復。

“音樂還有這種作用嗎?”林朔小聲嘀咕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少年充滿活力的健碩軀體微微顯露,線條分明的腹肌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精緻,引來周圍的少女們一陣驚歎。

啊,衣服果然還是有些不合適了,林朔拿起外套準備離開,他在力量逐漸增長的同時身體狀態也是不斷在變化的,這點是很反常的,正常的升格者在昇華後身高體重這些數值便會在一次變化後基本鎖定了,只有一些特定的命星會隨著階段再次改變。

林朔這次昇華之後身高更是再度增長了幾厘米,他成為升格者之前的身高也才一米六五左右,和夏槐差不多,而現在已經能達到一米七八了,整整高了後者一頭,可謂是脫胎換骨了。

說曹操曹操到,夏槐不知從何處得知了林朔的訊息,正好閒來無事的兩人便相約在林朔所在的位置相會後一起去服裝店給林朔買幾件衣服。

過了約莫十分鐘,一輛黑色高階轎車停到了林朔面前,女孩下車後向司機擺了擺手,轉身走向林朔將手裡拎著的手提袋拍到林朔胸口上,林朔也把從店裡買的奶茶遞給夏槐。

“這什麼?”林朔疑惑著接過袋子,袋子裡面有一個禮盒。份量不重,裝著的大概是首飾之類的東西。

“不知道,我老爸讓我給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我老爸告訴我的?”

“你爸還說什麼了?”

“他還說你明天要回學校去讀書,叫我把東西帶給你,話說真的假的,你都消失半年多了怎麼突然又要回去了,先是蕭陽又是你,你們兩個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是在瞞著我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林朔打趣道:“這個你爸沒告訴你?”看見夏槐有點要垮下去的小臉,林朔急忙補救:“當然是真的,至於原因……現在還不方便和你說。”

隔壁不遠就是商品街,兩人一起走著閒聊起來,不過基本都是夏槐在問,林朔回覆。

“老爸這樣,你和蕭陽也是,你們一個兩個都把我當小孩子,什麼事也不和我說,尤其是你,這次又突然消失了一個多月,半點訊息都沒有,要不是老爸告訴我你要重要的事要忙我都以為你死了。”

“嗯……以後不會了,從今以後你只要你想,無論是何時何地都能見到我,我向你保證。”

“只要別再像這兩次一樣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就行了,大忙人。”夏槐撇嘴,顯然並沒把林朔的話當真。

“我認真的,這樣吧,你先轉過去閉上眼。”見夏槐不信自已的話,林朔想了想還是留下個保險以備不時之需。

“怎麼?有什麼驚喜嗎?”夏槐轉過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林朔左手握住脖子上的項鍊,右手上翠綠色的光芒流轉,瞬息之間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鍊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果然只是單純復刻外形並沒有什麼難度,被林朔透過鍊金術復刻出來的天之鎖色澤要比原本要暗淡些,倒是袁文成給他的晶石變得更加通透明亮了些許。

林朔為夏槐戴上了手中的項鍊,由他不做加工簡單復刻出來的項鍊並沒有任何特殊功效,但因為是由林朔的純粹神性製作出來的製品,其本身就是有些特別的,戴在身上不說延年益壽吧。敏捷思維,安撫心神肯定是沒問題的,總歸對身體和精神會有不少好處。

林朔在給夏槐佩戴項鍊的同時將一絲神性悄悄渡入了夏槐體內,“好了,以後要是特別想我就握住項鍊默唸我的名字,到時候我就會出現了。”

“又是哄小孩的話。”夏槐看了看脖子上的項鍊,隨即伸手把林朔藏在衣服下的項鍊也拽了出來,“和你戴的差不多一樣唉,是情侶款嗎?”

林朔聳聳肩膀:“不是,不過你說算就算吧,反正整個世界上就這兩條。”

“那就是咯,行吧行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小姐就原諒的突然消失,勉為其難收下了。”夏槐如此說道,揹著手向前走去。

“走吧,時間不早了,晚上還要回學校呢。”

“好。”

兩人不斷穿梭在街上的各個服裝店中,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回頭,二人都是正值青春活力的年齡,夏槐本就算是大家閨秀,即便只是穿著隨意搭配的休閒裝出門也能引起他人的注意,林朔也在不經意間收斂了身上的冷冽和肅穆,變得溫和與陽光了些。

林朔在與夏槐閒逛的過程中也感覺到了久違的放空和輕鬆,與在特管局時不同,不管是在小店中聽槐詩拉琴還是和夏槐在街上閒逛,這種徹底放棄多餘的思考的放鬆他確實有好久沒體會過了。

可惜休閒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該到校的時間,學校離他們現在的位置不算遠,時間也還來得及兩人便決定走回去。

“走路玩手機不是好習慣哦,別摔倒了。”林朔輕聲提醒,夏槐此時正一隻手牽著他低頭看手機。

“這不是有你在嘛,快看,你上電視了耶。”

“嗯?”林朔不解,他從上次任務開始後直到今天才再次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怎麼會上電視的?

林朔疑惑著把頭探過去後才反應過來夏槐說的上電視是在小影片裡出鏡了,影片中的主角是一個坐在椅子上拉大提琴的少年,陽光透過玻璃打在他的左半身,小店中的其他人一聲不發,全部都在靜靜的觀看著少年的演奏,給這位身形略微消瘦的少年身上增添了幾份憂鬱。

影片時間不長,剛好是從槐詩開始拉琴到那首曲子結束,林朔仔細的看了一會才發現在影片角落中睡著的自已。

“對了,你知道槐詩這個人嗎?就是影片裡這個,我怎麼沒什麼印象?”

“奧奧,你沒印象很正常,別他是在你走了不久後轉學來的,別說你了,他和我一樣是咱們學校的藝術生,我都對他沒什麼瞭解。”

夏槐想了想接著說道:“他人是挺好的,就是沒什麼朋友,整天在練習室和他那把大提琴呆在一起,反正我每次去練習室他都在那練琴,有一說一,我們偶爾會配合練習,他的琴總能匹配上我節奏,實力是一定有的。”

林朔點頭,既然後轉學來的就說得過去了,以後要是有機會就和這個人多接觸一下,他對槐詩的印象還挺不錯的。

“還有一件事,現在學校裡……”

林朔的話說到一半被旁邊飛速駛過的摩托車聲掩蓋。

“現在學校……”

又是一輛摩托車駛過

“現在……”

夏槐看著欲言又止的林朔有些繃不住想笑,饒是向來心情平穩的林朔此刻也忍不住要想要發作,一群騎著摩托車上在街上亂跑的混子高中生,林朔平時執勤時沒少見,這一批估計還是他們學校的。

“要不你再說一遍?”

“不必了,等回去再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林朔搖頭,因為他已經聽到剛才漸遠的車聲又返回來了。

如林朔所想的一樣,十幾個小混子又折返回來,其中有男有女,反正沒有一個好人就是了。

“妹妹,有沒有興趣來和哥哥們玩一會啊。”為首的黃毛向夏槐吹了個口哨,用力的拍著自已摩托車的後座,同時還不忘讓自已身下的摩托車也跟著響幾聲。

啊,果然是這種橋段,林朔內心吐槽,這一行人裡也就這個黃毛的車看起來高階一些,估計家裡多少有點錢,剩下那幾個多半是黃毛的小弟了。

“我?也不看看你……”

林朔揮揮手打斷了夏槐,“你拿上東西打個計程車先回去,我來解決。”

夏槐見到林朔如此也不再多說,碰巧有計程車經過便攔車準備離開。

“哎,妹妹,別急著走啊,加個聯絡方式也行。”黃毛不甘心,下車想要伸手去抓夏槐卻被林朔拍開了手。

“不是哥們?”

林朔為夏槐關上車門比了個OK的手勢後便回來應付起了黃毛,他本來只是想簡單教訓一下這幾個混子,但是他在黃毛和旁邊的幾個混子身上聞到了一絲異樣血氣,而且這就不是幾句話能說的清的了。

“哥們你這壞我好事不對吧,去打聽打聽我大飛哥,你知道我爹是誰嗎?就敢出來搗亂。”

黃毛抬手指向林朔的鼻子就要展示詞彙,林朔搶先黃毛一步握住黃毛的手指向後掰去。

“好的大飛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看著我的眼睛。”

黃毛吃痛,慌亂之中對上了林朔那雙閃爍著金光的眼睛,意識突然模糊了一瞬,等回過神來卻發現抓住他手指的少年已經不見了。

“啊!”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從身後傳來,黃毛猛的回頭看見林朔已經把幾個人從摩托車上拽下放倒了。

“別動!再動給你們三個的腿都卸了!”

“喂,你怎麼一言不合就打人啊?”黃毛大聲喊道,這三個被林朔疊成一摞摁在地上的人是他前幾天新認的小弟,他一邊說著一邊跑向了幾人,一把推開林朔將三人護在身後。

“這裡沒你的事,現在給我滾遠點我可以放你一馬。”林朔的聲音有些顫抖,激動的情緒難以壓抑,他現在甚至想直接把這三個畜牲就地正法,但僅剩不多的理智告訴他現在救人要緊。

“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沒我的事?他們是我的小弟,當然和我有關係!”黃毛一時間竟是也生起氣來,舉起拳頭向林朔打來。

“呵呵,好好好,那你就親自來看看你這幾個好小弟都幹了什麼事!”林朔抓住黃毛的拳頭直接將黃毛甩飛出去。

剩餘幾個小混混看見林朔大打出手紛紛四散而逃,現場只留下林朔幾人和幾個圍觀的吃瓜群眾,林朔把三個人扔到剩下的兩輛摩托車旁。

“給我上車,現在立刻去救人,你們兩個也是,別想甩花樣。”

林朔將手抵在小混子後腰上,手心裡微微探出的鱗片刺在小混子上讓其不得不老老實實的上車帶林朔走,剩下兩人因為被林朔將腿給掰脫臼了被黃毛拉到了摩托車上。

林朔坐在後座上心急如焚,他用神之眼的幻術模糊的瀏覽了黃毛最近的記憶,他了解到黃毛這人最近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身上的血氣應該是從另外三人身上傳來的,於是他便再次檢視了其中一個人的記憶,這才發現這三個畜牲險些親手葬送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這三個畜牲因為一些不知所以原因竟然私自囚禁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三個畜牲對一個孩子輪番凌辱毆打,他突然想到了今天刷影片時報道的有孩童失蹤的新聞,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簡單的檢索沒能讓林朔得到他們囚禁孩子的具體地點卻讓林朔親眼看到了他們三個的種種惡行,但他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因為他在這方面的應用不夠熟練,倘若再進行更仔細的搜查有可能會損壞這幾個畜牲的大腦,可能得不到具體位置不說,更主要的是他也沒有資格代替受害者與其家人審判這幾個罪人的權利。

他本想讓這三個人裡其中一個帶路,另外兩個就乾脆卸了腿留在這等他回來,既然黃毛要跟著去那讓黃毛帶著一起過去也,總之現在救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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