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秋之國體的時候那個臭屁流川楓無緣無故的不見了蹤影最後竟然還悄無聲息的轉學以後,三井壽就覺得自已沒痛快過。

雖然櫻木花道和那個水戶洋平後來把在東京醫院見到流川楓和他媽媽的情況和大家說了。

可……沉重的氛圍還是始終一直籠罩著籃球隊。

先是安西老師得到訊息不久以後就再次病倒了。再是隊裡因為那個臭屁鬼一聲不吭就去了美國,使得籃球隊所有人都總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的。

特別是那個赤木的妹妹。整天沮喪著臉,不是在哭就是在哭的路上。搞得櫻木花道每天有火發不出,只得憋屈的把暴躁的情緒發洩在球場上。使得他們隊上每個人幾乎都成了受害者。

以至於他期待已久的冬季賽,湘北連四強都沒進就被刷下來了。

不過比他們更慘的還是另外一隊的陵南。

湘北眾人是在開賽的時候才聽說仙道彰也退學了的。好像還是在流川楓走後不久去辦的手續。

仙道彰的離開對他們的打擊絕對是比流川楓離開湘北要大的多的。

從那個陵南隊教練明顯滄桑很多的臉色和周身萎靡下來的氣勢,還有陵南這次竟然只堪堪卡在8強最末席位的成績就可以看出。

神奈川四強的稱號以後算是從陵南高中的頭上就此消失了。

“唉。”三井壽訓練完從體育館出來走在回家的路上,兩廂對比著難免情緒低迷的嘆口氣。

其實他們……湘北。還不是一樣。

最近不知道安西老師是因為年紀大了還是心理原因,這段時間病情總是反反覆覆的時好時壞。

他們去看望過幾次,聽安西夫人說他只要醒來就總是在嘆息。

一會說他自已看錯了,一會說他確實不配當老師什麼的……總之像是又回到了當初大學執教時期谷澤走的那段意志消沉的階段。

大家沒有辦法,只有輪流常去醫院陪伴一下他聊表慰藉。

每次安西老師都會問他們有沒有流川楓的訊息。他們也只能支吾著搪塞過去。

畢竟……湘北隊裡還真是沒有一個人跟流川楓私下走的近的……

三井壽想到這裡,更是覺得心塞。

最近他為了讓安西老師能夠安心養病,只有暗中動用了家裡的關係去查……可是已經好多天了,竟然一點訊息都沒傳回來。

難道這個臭屁學弟家的勢力比他三井集團還殷實?

三井壽心煩意亂的想著,然後便聽一陣轟鳴的疾風從身後飛馳駛到他的身側,穩穩停了下來。

“鐵男?”

三井看著一條腿支著摩托車朝他傾斜著身體的魁梧男人驚訝的叫道。

他真是很久沒見過鐵男他們了。

“你去哪?送你。”鐵男難得戴著頭盔朝三井歪歪頭,示意他坐到自已身後去。

三井有些無措的吞吞吐吐道,“我家離這不遠了,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鐵男盯著三井看了一會,然後收回身體直接坐正,藉著頭盔的遮擋衝著三井的斜後方使個眼色。

“我沒事。你上來吧,我送你。”

鐵男說著再次衝著三井歪歪頭。直接丟了個頭盔給他。

三井壽神色一凜,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次沒再拒絕乾脆利落的戴上頭盔就跨到了後座上去。

鐵男等他坐穩後直接擰動油門,摩托車瞬間像道閃電一樣竄了出去。

他帶著三井在周圍的各種小巷子裡兜了兩圈,最後才把他送回在鎌倉的公寓樓底下。

現在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鐵男刻意避開周圍昏黃的路燈,把車停在了一處並不算是很明亮的地方。

三井壽從後座下來,拍了拍被冷風嗖的有些凍麻的腿才直起身脫下頭盔遞還給正嚴肅盯著的鐵男。

“你是不是惹上什麼人了?前幾天有小弟跟我說偶然看見你後面遠遠跟著個黑衣人。我讓他們又暗中留意了一下。那幾個輪流換著跟你好些天了,你沒感覺嗎?”

三井壽心下一驚,尷尬的抓抓頭,“是…嗎?還真沒有。”

他最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能讓安西老師的病情有所好轉,還要時不時的應付他家老爹下達的‘催命符’。哪還關注的到什麼黑衣人……

等等……黑衣人?他家老爹?難道是那個老頑固等不及了直接派人來逮他了?

想到這裡,三井壽不悅的蹙眉。

他見鐵男還在目光嚴肅等著他的後話,直接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大概想到是誰了。你放心吧,問題不大。謝謝你了鐵男。”

鐵男又盯著三井壽臉上漫不經心不以為然的表情看了一會。

他知道三井家不簡單。還是那種有錢有勢力的不簡單。可是這樣一個大家族的公子竟然不嫌棄他們還跟他們成為過命的朋友。單就這一點,就足以讓鐵男把他同那些驕奢淫逸只會拿錢耀武揚威的‘二世祖’們區分開了。

雖然他們勢單力薄的,但現在見他神色像是真的無礙,他也就能放下心來準備走了。

原本鐵男就不想再打擾他的。但又想到他除了在運動場上其他都很遲鈍的模樣,最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叮囑他一句,

“有事就找我。雖然你現在只是個運動男孩,但咱們還是兄弟。”

三井壽感動的低語,“鐵男……真的謝謝你。”

鐵男沒再多說什麼,騎上摩托車就消失在了夜色裡。

三井壽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丟掉手上的揹包衝到客廳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電話才剛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吼道,“我都說了過兩天回東京了啊。你幹嘛還找人來看著我啊……你就這麼不信任你兒子啊。”

對面人一愣,接著就見三井壽熟練的瞬間把手上的聽筒拉開了一臂遠,但是裡面渾厚有力中氣十足又憤慨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了出來。

“你這個不孝子,你對著誰鬼吼鬼叫呢。你愛回來不回來,誰稀罕你。誰找人看著你了?”

三井壽聽後驚愕的張大嘴巴。他趕緊把聽筒再次貼回耳朵嚴肅地問道,“那些黑衣人不是你派來的啊?他們都跟我好幾天了。”

電話對面,三井集團的掌權人,三井壽的父親三井道夫聽後立即熄了火。

他拿著聽筒的手緊了緊,難得一本正經地問兒子,“怎麼回事,你跟我仔細說說。還有那群人什麼樣的?”

三井壽把剛剛從鐵男那聽來的原原本本告訴了自已老父。然後就聽他家老爹沉聲說道,“你現在到窗戶邊去看看,底下還有沒有人?”

三井壽聽到指令,立馬拽著電話線走到落地窗前。

他現在住的是一所小型的公寓樓的頂層。一梯一戶建。他這面的單元樓進出口只能上這一所住戶。

三井壽把額頭貼在高大的落地窗玻璃上往下看。果不其然見到離他這單元樓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正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雖然周圍沒再看到有鐵男說的那些黑衣人,但他可以肯定,他們絕對就在那輛車裡候著他呢。

“老爹。我真被人盯上了。”

三井道夫聽到兒子低沉嚴肅的聲音。過了一會才幽幽地開口,“你先裝不知道。明天我就派人去接你。你們不是放假了嗎?那個什麼隊內訓練的去不去也無所謂了。你趕緊給我回來。”

三井壽不滿道,“什麼無所謂啊。我現在可是籃球隊裡的王牌好吧。少了我他們更一落千丈了。”

三井道夫的額頭冒出一根青筋,再次吼道,“在個小小的神奈川聯賽上四強都沒打進去你算哪門子王牌。聯考結束後你說打冬季賽,現在冬季賽都結束了你還賴在那不走,我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你給我馬上立刻回來東京。要不然我就親自去找你老師,把他一塊打包到東京來。”

三井道夫知道自已兒子是個懂得感恩又熱情積極的孩子,為了保有他這份純善和童真讓他有個同其他人家孩子一樣的青春回憶,也是縱容了他許久。哪怕是遠離家族去到毫無助力的神奈川一待就是幾年他都沒幹涉什麼。

可是畢竟他是三井家的孩子。還是他三井道夫唯一的兒子。將來勢必是要接下重擔的。他的溺愛已經讓這個孩子比同一階層的人晚起步很多了。現在既然都被迫到了這個地步,他現在哪怕再嬌寵這個兒子都不能再放縱他。

怎麼也要在自已還身強力健的時候,手把手的拉著他把歧路踏平才安心。

“哎喲,你找他幹嘛?他老人家現在還生著病呢。好了啦,我知道了啦。我回去還不行啊……掛了啊。”

三井壽被他老爹用大實話懟的臉都紅了,他一邊走回客廳一邊氣呼呼的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徑直癱坐在沙發上。

他也知道啊……可是,他還是想再多待一天是一天嘛。走了,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三井壽越想越心酸,乾脆把頭埋進靠背的縫隙裡。

他捨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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