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次,他們就算跪在地上,也沒按照裴翎玖的話去做。

謝晚凝匆匆忙忙地收拾了幾件衣衫,便帶著司劍與芍藥踏上了尋找神醫的道路。

其實她也不確定師傅是否此時就在村裡。

但想到裴翎玖的情況,她不得不去試試。

上一世,想必裴翎玖就是因此而亡。

那時不過是她嫁入玖王府半年罷了。

她輕輕掐了掐掌心,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王妃,前面便是您說的村子了。”

芍藥瞧見她臉色不是很好,頗為憂心地看著她。

“嗯。”

此時的謝晚凝一心求醫,對自己的事情反倒沒有那麼在乎。

幾人一下車,不少村民便看了過來,好奇他們這樣的人來這個小山村做什麼?

“大伯,請問您知道薛神醫住什麼地方嗎?”

聽到她問薛神醫,老農的神色頓時放鬆了不少,“他就住在村子盡頭的小山坡上,他家門口有棵大柳樹,你多走幾步就能瞧見。”

果真在此!

謝晚凝的眼裡帶上了喜色。

“多謝。”

她帶著人,匆忙趕往薛神醫的住處。

“師……薛神醫在嗎?”

門內無人應答,謝晚凝卻依舊鍥而不捨。

如此反覆了數十次,門內才傳來一道不耐的聲音,“何人打擾老夫休息?不是說了最近不看病嗎?”

薛成濟罵罵咧咧地推開門,瞧見是個小姑娘,也收斂了些。

“你們來找老夫有何事?”

時隔這麼久,再一次見到恩師,謝晚凝頓時紅了眼眶。

“你這丫頭怎麼還哭起來了?老頭子可沒有欺負你!”他最怕女人哭,看到這樣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

謝晚凝忍不住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又是哭又是笑,看起來好像是瘋了一般。

眼前的情況讓薛成濟越發摸不著頭腦。

“你這丫頭,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是,何必要哭哭啼啼?”

謝晚凝擦了擦眼淚,“沒什麼,我就是太激動了,薛神醫,能麻煩你幫我救個人嗎?只要您願意幫忙,你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現在還是裴翎玖的身體比較重要,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暫緩。

薛成濟聽罷,神色有些無奈,“你來得不是時候,最近幾日我不看病,你們去找別人吧。”

說完,他就要關門轉身離去。

可謝晚凝依舊不願意就這樣放棄。

“您這幾日不方便可以等過段時間再看,我們可以等。”

她不願意錯過這次機會。

薛成濟瞧見她這樣固執的樣子,心中也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麼固執做什麼?我說不治就不治,你若是真的著急,去找別人便是,在我這浪費時間做什麼?”

他怕謝晚凝再哭起來,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比較溫和。

謝晚凝知道他是個老好人,只是不熟悉的時候才會像個脾氣不好的壞老頭。

“薛神醫,我來找您就是因為您的醫術高超,在我眼中您便是這醫術最好的人,若是去找其他人,我不會放心。”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沒有忘記要暗戳戳地誇薛成濟一番。

薛成濟被誇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謝晚凝早知道他吃這一套,所以誇得更加賣力起來。

“我知道您心善,不然也不可能會免費幫村子裡的人看病,日後這村子裡的人若是有什麼需要也可以找我,我必定會幫他們。”

她對薛成濟十分了解,說的每一句話都戳在他的喜好上。

果然,他的臉色緩和了下來。

“你這丫頭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難不成我們之前見過?”

“可能這便是一見如故?”謝晚凝笑著說道。

薛成濟被她這樣的笑臉弄得很是無奈。

“行,既然你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有辦法再拒絕了,先跟我說說你的這位病人的情況吧。”

他帶著三人一同進了院子。

謝晚凝看著這熟悉的佈置,想到他們當日在京中的院子,不由得也有些懷念。

“薛神醫,您看您過段時間是不是方便跟我一起進京去看看?我口述可能並不是很能清楚情況。”

她知道裴翎玖的情況短時間內必然是沒有辦法治癒。

所以帶著薛成濟回去,是最為保險的情況。

薛成濟皺眉,他摸了摸花白的鬍子,終究是點了點頭。

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司劍身上的服飾出自玖王府,自然也猜到了病人是誰。

“多謝薛神醫。”

謝晚凝很是開心,想著裴翎玖總算是有救了。

可薛神醫的表情卻很不樂觀,“若你讓老頭子我治療的人是玖王,此事未必會成。”

他說到這句話,似乎陷入了很久遠的回憶中。

“當初我也是想了不少的辦法,但也只是暫時壓抑住他體內的毒素,想要徹底根除,實在有些困難。”

他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再加上當時的裴翎玖並沒多想治好,所以他當初也沒告知他這是毒,只是壓制後離去了。

裴翎玖的毒情況是他第一次冒險,最後依舊只是做到壓制而已。

謝晚凝的心頓時沉到了谷裡。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她不想就這樣認命。

“老夫會盡力,當日玖王已然失去了治病的心思,只希望如今的他會有所不同。”

薛成濟對裴翎玖的印象還算不錯,也明白他這幾年必定受了不少折磨。

“多謝您還願意為玖哥哥治療,這次他肯定不會就這樣放棄。”

在其他方面謝晚凝必然不敢保證,但在求生欲這方面,她還是有把握的。

眼看著她如此有信心,薛成濟也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老夫還需要一日的時間做些準備,你且在此休息一晚上,明日我們再說其他的事情。”

只要他願意去救裴翎玖,別說是一晚上,就是一個月她都願意去等。

而且她也有些話想跟薛成濟說,又怕說出來之後會略顯唐突。

“你看著老頭子欲言又止了幾次,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謝晚凝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是想跟您學習一下如何識別草藥?”

“你跟我就不用裝了,看你剛剛講述玖王病情時,分明是對醫術也有研究,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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