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的是,季洲白還很黏人,自從他點頭後,他們就一起進進出出,拿了他的課表,季洲白沒課了就去找他,同時他要是沒課就要去陪著季洲白。

吃飯就跟不必說了,頓頓約,溫祈安又很在意別人的目光,這段時間都硬著頭皮出去吃。

相處了幾日,溫祈安快瘋了。他獨來獨往慣了,季洲白的強勢介入,就如狂風席捲,直接破門而入地宣告所屬權,不給人一點喘息的機會。

他也暗示過季洲白,但季洲白不接招。甚至經常跟溫祈安提議去他公寓,兩人同居,溫祈安當然不同意,每天學校裡黏在一起就夠煩了,同居了那就真的沒有一點私人空間了。

不過溫祈安不去,不代表季洲白不來,幾百年不住幾次宿舍的季洲白,現在是天天跟著溫祈安回宿舍。

宿舍其他兩個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剩他們兩個人,變相同居。

“季洲白,你……最近家裡沒事嗎?”

“沒事啊。”

……

“你不回家看看你爸媽嗎?”溫祈安不死心。

“怎麼,你想見我父母?”

……

“你不去公司幫幫忙?”

“不用啊,有我哥就行。”

……

“你……沒事兒……沒事兒了。”

溫祈安放棄了,自已暗示得還不夠嗎?我的母語真的要變成無語了。

原本他都打算湊合過了,可能戀愛就是這樣的吧……

但季洲白卻越來越過分,仗著他是個beta聞不到資訊素,就每天都往他身上釋放資訊素,好幾次察覺到周圍omega和alpha異樣的眼神,他感覺臉都丟光了。

很快兩人就爆發了第一次爭吵。但季洲白不理解溫祈安的小心翼翼,溫祈安接受不了季洲白不顧世俗。

兩人冷戰了,更具體來說,是溫祈安單方面和季洲白冷戰。

和季洲白冷戰後,溫祈安第一時間找上了喬言澈。看到溫祈安的到來,喬言澈一點都不驚訝。

他甚至驚訝,溫祈安竟然能挺那麼多天。

這個世界很多人不支援AB和OB戀,除了不能生孩子以外,另外一個就是B根本滿足不了AO原始的佔有慾。

B沒有AO強烈的性慾和築愛巢的慾望,所以他們無法理解AO隨時隨地都要粘在一起的想法,還有那強烈的佔有慾。

所以歷史上發生過很多AO傷害beta伴侶的惡性事件,因此社會逐漸開始反對b和其他性別自由戀愛。

“又吵架了?”

“沒吵,冷戰。”

“噗,這就受不了?”喬言澈嗤笑。

“什麼叫就這啊!我簡直理解不了,他不需要私人空間嗎?他不考慮我的感受嗎?大庭廣眾之下,你知道旁人的目光嗎,我真的受不了!”溫祈安一股腦猛倒苦水。

“a就是這樣的啊,初中生物課就說了。而且季洲白還是優A,他控制不住的,這是基因,是天性,就像人要喝水一樣。”

“屮!我後悔了。我就不該招惹他。”溫祈安煩躁地把杯裡的水一飲而盡。

“但不好嗎,多忠誠熱烈的愛啊~”

“但他的愛讓我窒息!嚴重干擾了我的正常生活,我跟他說了好多次,每次就改一點點!一點點!”

“好了好了,彆氣了彆氣了,”喬言澈給溫祈安又倒了一杯溫水。

“所有a都這樣嗎?”

“也不一定,主要是季洲白等級高,性格使然。”

喬言澈點燃了香菸,抽了一口,遞給了溫祈安。溫祈安也是心煩得緊,接過來抽了起來,煩躁的心情平復了一點。

“我是真的沒想到會這樣,我看別人談戀愛也沒我這麼費勁。”

喬言澈晃著腿,媚眼如絲,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你只是看到了表象。男人,很難纏的。”

“在趙時帆之前我也招惹過一個alpha,md纏了我整整一年。”

“後來怎麼樣了?”溫祈安好奇。

“打了整整一年,打明白了,就沒找我了。”

溫祈安聽完笑了,“屮,真TM離譜。”

喬言澈聳聳肩,“誰知道咯。我也覺得很震驚。”

“你這真是,真愛怎麼敢找上你啊?”

“別!別來找我,一找我我就要找人,一頓飯不是一千就是八百,那個一年的煞筆,害我破費了好幾萬請兄弟們吃飯呢。”

“噗,離譜。”

少年笑出了聲,吐著菸圈,淡淡的梅花味很安神,緊繃的弦鬆開了。

“我想和季洲白斷了。”

“難。”

“嘖,當初你說的翻車了找你的。”

喬言澈挑了挑眉,“我還真有一個損招。”

“什麼?”

“你之前不是說葉懷書是季洲白未婚妻嗎,可以用用他啊。”

“嗷,你說他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那煞筆還讓我臺上出醜呢。”

“嗯?”

溫祈安沒看到喬言澈的微表情,就把那天台上走光事件說了全頭全尾,喬言澈聽得眸光冷冷。

“所以怎麼利用他啊?”溫祈安想不到能利用葉書懷幹什麼。

“讓他傷害你,你再利用季洲白的愧疚心離開。”

溫祈安皺了皺眉,“可行嗎?”

“怎麼不可行,你演得像一點就可以了,戀愛中的男人,腦子瓦特的,曉得伐。”

“噗,曉得曉得啦。”

“那怎麼個計劃?”

“放心交給我吧。”

和喬言澈談完心後,溫祈安氣順了不少,想到很快就能擺脫季洲白,心情也愉悅了起來。

季洲白是個好伴侶,但他試過了,不適合他。

溫祈安不願意改變,他在喬言澈這裡感受到了無限縱容的獨寵,在喬言澈這裡他只需要做自已,甚至展露劣根。但是在季洲白那裡他變成了遷就方,短期還好,但是長期下來,他實在受不了。

感情沒有呼吸感,beta真的會窒息。

而喬言澈正是很清楚這點,所以當初溫祈安宣佈和季洲白試試的時候,他沒有什麼感覺,他知道他們遲早會分開。

他嬌生慣養的鵪鶉,他最是清楚。

區區幾顆糖,讓你騙去幾天又何妨,他遲早會飛回來。

畢竟,這裡才是他的家。

而喬言澈也很心機,他之所以讓溫祈安和季洲白談,也正是因為他知道季洲白狗屎一般的共情能力和強勢。

而自已養的鵪鶉又想戀愛了。

所以與其讓鵪鶉找其他男人,不如讓他去季洲白那裡碰壁。

而溫祈安這種一碰壁就再也不敢伸腿的性格,這一次就可以直接斷了他想要戀愛的心思。

他可以接受溫祈安亂玩,但不能接受他心裡有一個和自已一樣同等地位的男人。

所以他總是有意無意引導,但是溫祈安也只敢yy,只要那一步不邁出去,這小東西遲早被野狗拐走。

所以喬言澈只能另尋他法,斷了溫祈安的心思。

溫祈安的家永遠只能是他喬言澈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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