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的老師們熱火朝天的討論著什麼。
下課之後,溫清溪剛走進辦公室就發覺不對勁,老師們都比往常要興奮得多。
她忍不住笑著打哈哈:“這是高興什麼呢?今天有什麼好訊息啊。”
教財稅關係的王老師嘴最快:“小溫啊,你還不知道啊,郗氏給咱們學院捐了一棟新樓,聽說條件好的很咧,還給每個老師都配了新電腦,還配了電梯,我在海青大半輩子了,這種好事也讓我們給碰上了。”
教企業法的李老師也高興的合不攏嘴:“是啊,咱們學院的這個樓,年頭確實有點久了。這郗氏不愧是百年企業,良心企業啊。”
溫清溪一聽郗氏給自已學院捐樓,感覺頭都要大了。
這該不會是郗林的手筆吧?
他一個紈絝少爺,肚子裡還不知道憋著什麼屁呢。
女人心提了起來,最近一定要多加防備看他到底在搞什麼。
不過給自已學院捐樓這件事情確實做的挺好的,這些老教師,不乏有些年紀很大的,給他們改善一下教學環境,讓他們也能舒坦些。
尤其是老教師樓沒有電梯,他們平時都是靠爬樓梯的,對腿腳不好的老師來說還真是折磨。
另一頭的郗氏公司裡。
總助給郗明彙報這件事情,郗明聽的直皺眉。
這兒子為了追個女人搞這麼大陣仗?
他才不信兒子是為了做什麼公益慈善呢,他兒子那點小九九他太清楚不過了。
知子莫若父啊。
不過他可不能白白浪費了花了這麼多錢。
這麼想著,他臉上的表情已經由陰轉晴,他轉頭交代總助:“把這件事情說成郗氏的愛心,好好的大肆宣傳一番,正好前段時間輿論對咱們不利,這一次要好好打個翻身仗。”
聽到這裡總助小帥哥變得支支吾吾的。
“郗總,小郗總已經宣傳了,他說這是他代表年輕企業家為社會做貢獻,回饋社會呢。而且,他找了十幾家媒體一同做這件事。”
郗明納悶,兒子到底是想做什麼?
是為了引起那女人的注意嗎?
還標榜自已是年輕有為的企業家,真是什麼都想要。
這錢真是花的值了,一箭三雕。
不愧是他郗明的兒子,再愛玩那商業頭腦也是骨子裡帶的。
郗明呵呵一笑:“他也算是給郗氏打出名頭了,這傢伙,乾的不賴!”
總助陪笑著:“是是,小郗總這次替郗氏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郗林哪裡想那麼多了,他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已那一點小目的而已,他要是知道他爹怎麼想的,估計要哭笑不得了。
這邊學院樓裡,溫清溪正和老師們興高采烈的討論著新辦公樓的事情,桌上的辦公電話響了。
小溫離得最近,她快速接起:“您好,商學院辦公室。”
那邊傳來丁書記的聲音:“是小溫啊,正好我要找你,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書記,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小溫直奔書記辦公室去了。
進門書記笑臉相迎:“小溫啊,最近怎麼樣啊,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吧。”
女人對此是表示感謝的,丁書記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因此為難她,反而還給她放了一週假。
不過知道她是皎月周總的物件之後,丁書記對自已更好了。
“謝謝丁書記,都處理好了。”
丁書記臉上堆笑,一看就是有事情想讓溫清溪去辦。
“小溫訥,你知道郗氏給咱們學院捐了一棟樓這事兒吧,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啊,別的學院都看得眼紅了。”
女人點點頭:“恭喜丁書記,都是您面子大,連郗氏這樣的企業都連帶著青睞咱們學院。”
丁書記對這通彩虹屁很受用,臉上的笑意更甚。
“小溫啊,郗氏這次確實給咱們學院長臉了,所以我和領導們商量著過幾天的企業家演講會想要把郗氏的小郗總請過來,臨時加一個人,流程方面沒問題吧?”
請郗林來學院演講?
原來捐教學樓的事情在這裡等著呢。
女人面上的表情冷了下來,語氣依然是禮貌恭敬的。
“丁書記,郗氏百年企業,在咱們的鳳城也是龍頭企業了,這次還給咱們學院做了這麼大貢獻,理應如此。只不過我和小郗總有點過節,和他對接的事情恐怕要換個人了。”
丁書記臉上的表情不明所以,“小溫你這話說的哪去了,小郗總可是指明要你對接,還說你們是老相識了,不管你有什麼個人恩怨,還是以學院大局為重。”
“再說了,你和皎月周總是夫妻,這個圈子裡大多都是相熟的,你這層身份在,去對接也好說話些不是?”
從書記辦公室走出去之後,溫清溪的心裡有些氣。
這郗林捐什麼教學樓,這明明就是衝著自已來的,他後面怎麼玩自已還指不定呢。
她一開始並不想答應書記的提議,但是書記拿那棟樓說事,她怎麼好意思因為自已一點私事影響了學院的大事呢,想起老教師們期盼高興的樣子,她不想看他們失望。
咬了咬牙,溫清溪決定孤身前往郗氏送邀請函,出發之前想了想還是給周穆川發了一條資訊:“書記讓我去郗氏送邀請函,下班不用來接我了,我忙完打車回去就好。”
不多會兒,女人拿著一張邀請函站在了郗氏前臺。
還沒等她說話,前臺掃了她手裡的邀請函一眼,問道:“是海大的溫老師來送邀請函對嗎?小郗總在10樓他辦公室等您。”
一路有人引領,刷卡,上電梯,暢行無阻。
女人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她給自已壯了壯膽,在公司裡眾目睽睽下,她不信郗林敢對自已做什麼。
走到郗林辦公室門口,她懵了,根本沒有人!
偌大的辦公室,像是個套間,有辦公區,有休閒娛樂區,有品酒品茶區,還有一間關閉的房門,似乎是休息室。
溫清溪在門口敲了敲門,把請帖放在了門口的吧檯上,轉身欲離去。
剎那間,她被一把撈住了腰,那人一手攔腰,一手反手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上。
聲音近在咫尺,調侃的調調從耳後清晰的傳來。
“怎麼,送完請帖就要走?就沒有什麼要和我對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