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從沙發上站起身,一雙大長腿“啪嗒啪嗒”的一步一步逼近床沿,雙眸漆黑如墨,深不見底,就那樣靜靜地凝視著陸言,雙眸中的黑色迷影重重,一層層疊加。

陸言對上容湛眼中的變化,心裡一驚,“你想幹什麼?”

總不至於把她從醫院騙回家殺了吧?何必呢?多麻煩,不救她不就完了。

就在陸言猜不透容湛想要幹什麼時,男人忽然彎下腰,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整個上半身都懸空在她的身體之上,沒有表情的俊臉忽然靠近,視線360無死角的對準陸言的臉。

陸言條件反射的身體後傾,後背緊貼著床頭板,儘量拉開與容湛之間的距離,側過臉不看容湛。

那男人就是故意的,她退,他進,故意把撥出的熱氣怕打到陸言的臉上。而他秒變成三歲小孩,忽然看到陸言不自然的側臉上,出現了紅暈,這才滿意。

陸言被她氣得夠嗆,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臉上的熱氣相互交纏,躲無可躲,只好扭過頭勇敢面對,“有意思嗎?堂堂容氏大總裁,呼風喚雨,把我騙來。”

“看來恢復的不錯,陪我休息一會,起來給你。”容湛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自已想看的,剛剛陸言的反應取悅了他,這個女人心裡還是有他,莫名的高興。

他翻身越過陸言,乾淨利索的脫下鞋子和外套,躺在另一邊閉眼休息。他是真的休息,背對著陸言,不說一句話,很快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陸言看看外面的天色,狂風暴雨還在下,但這個點距離下班時間還早,這機器不去上班嗎?她往床邊上挪了挪,儘量距離容湛遠一些,直到挪到床沿上退無可退。

這才看向周圍,這一眼臉色難看,居然是容湛的臥室,這難道每晚要睡在一起?眸光忽然落在手背上的軟針上面,她想拔了離開這裡···

“後悔了?”冷不防男人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容湛已經翻過身,側身看著陸言。

陸言冷漠的反問他,“我說後悔了,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容湛冷笑。

這笑讓陸言很不舒服,她覺得又一次被戲弄了,“容總,容大總裁,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如果覺得我不夠慘,不夠你解氣,不需要你動手,我可以自已去廚房拿把刀子捅一下自已。”

容湛黑眸一沉,“你是這麼想我的?”

“我覺得你很閒,是容氏要破產了嗎?讓你圍著我一個殺人犯轉?”陸言溫怒,對上容湛的那雙眼,半點不讓。

容湛不僅不生氣,反而心情很好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陸言手裡的畫本說,“嗯,看出來了,命才保住,就急著賺錢,你不閒。”

“······”

陸言看著男人譏諷的笑臉,要不是嫌遭罪,她立馬拔了針頭戳崩潰他的臉,“容大總裁沒看錯,我這種人就是努力八輩子也趕不上你一天賺的錢多,你就是坐著不動揮金如土幾輩子都花不完,所以我更要努力,我準備一年後給自已買口鑽石棺。”

“······”

“你贏了。”容湛氣得翻過身。

這女人在他面前沒一句實話,什麼八輩子沒有他一天賺的多,想想容一遞給他的資料,LN時尚珠寶設計在S國已是上市公司,市值估摸超過50億。

並且崛起的太快,打敗了S國其他珠寶設計公司,成為S國首屈一指的領頭羊,以為他不知道是不是?

“叮鈴鈴···”忽然,陸言的手機響了,是艾米麗打來的,醒來的她還不知道高悅蓉進去的事情,艾米麗全都告訴了她。

“好,我這就去警局。”陸言掀開空調被的手,忽然被一隻大手按住。

容湛:“吊瓶打完我送你過去,我回公司。”

陸言仰頭看看吊瓶,還剩下很多,“我回來再繼續。”

容湛倒是對這句話不相信,堅持不讓她現在去,“你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的口香糖和葉律?”

“口香糖?”陸言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口香糖’是指什麼。

容湛接著說,“事情交給了葉律,他如果沒本事審出所有的事情,你以後也不必見他了。”

這就是容湛的辦事效率和霸道,他從來不用廢物,整個容氏上到股東,下到保潔阿姨都每天勤勤懇懇,繃緊了全身的皮子幹事,沒有人不怕他的。

雖然自他掌權以來,不近人情,手段鐵血,但是跟著他能賺大錢啊,每年年底分紅都是超出可觀數字的,特喜人。

試問這樣的老闆當領頭羊,誰會作死?各個鉚足勁了往死裡幹。哪怕是退居家中養老的容老爺子都沒有調動起過容氏所有員工的積極性,可是容湛做到了,每個人心甘情願,鬥志昂揚,毫無怨言。

這就是資本家的魅力,容湛的魅力,他的賺錢能力毋庸置疑,已經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自已。

“好。”陸言沒有再倔強,她只有活著才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能讓媽媽泉下瞑目,她也才能安心的去見媽媽。

突如其來的濃郁悲傷圍繞著她,陸言忙扭頭看向窗外,深藍色的大海因為狂風暴雨而變得無比猙獰,風,卷著浪花翻躍千丈,在閃電雷鳴下,格外驚悚···

媽媽,我辦到了,終於先送一個給你,你等著,很快就輪到那朵白蓮花了···

容湛檢查完吊瓶,剛剛陸言一激動回血了,他人還赤腳站在地上,就在陸言的面前,只差著不到一尺的距離,她的悲傷他都能感覺到。

如今變得小肚雞腸了?就為不讓她半途而廢掉完藥水,就生氣了?高悅蓉又不會跑,一個將死之人能有她的身體重要?

不知好歹。

容湛已沒了心情睡覺,乾脆穿上西裝外套往門外喊了一聲,只隔一分鐘,明礬就遞進來一大摞檔案,“boss,這才都是今天必須要處理完的重要檔案,還有陸小姐的行李。

容湛一併接過來,檔案被他隨手扔在沙發上,他把陸言的行李箱推進來,放在衣櫃的裡面。

“你搬我行李幹什麼?”陸言盯著自已的箱子,這男人想幹什麼?軟禁到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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