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雙手接過老闆遞過來的粉,道了聲謝。

一邊拿筷子,一邊向眾人問道。

“為什麼論道會一來,你們都這麼興奮啊?”

張葉凡有些詫異,隨後又反應過來,張清自小不愛讀書,時常逃課,也難怪對這些事不甚瞭解。

便耐起性子向張清解釋道。

“這論道會可是天下讀書人的大事,如今大部分人都受到了上玄書院的教化,都潛移默化的受到了各種思想的影響,分成了不同的流派。這為自已流派證明的機會可是難得,自然受到眾多關注。”

“其中大體分為八派,子張之儒,子思之儒,顏氏之儒,孟氏之儒,漆雕氏之儒,仲良氏之儒,孔氏之儒,樂正氏之儒。

如今上玄書院以顏氏,孟氏思想為主,以人為本和仁德思想為主,但其它流派不贊同他們對人性的理解,以及對讀書人品行的要求。

因此見面也時常會有爭執。”

“還有還有.......\"

旁邊的人趕忙補充道。

張清聽得一知半解,眾人討論的入神,張清也沒去插嘴,默默吃完後,向眾人告了別。

起身向外走去。

論道會的事對自已來說,並沒有什麼重要的,無非就是去湊個熱鬧。

走過一個街口,張清莫名的心跳加速,總有些不好的感覺。

突然從左面竄出一個裹著面的男人撞了張青一下。

他背上的小女孩引起了張清的注意,她脖頸上有道抓痕十分顯眼。

但是此刻卻安靜的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像是玩累了睡著了一樣。

張清意識到有情況,因為浩然正氣此刻竟然異常的活躍。

男人向張清道了聲抱歉,將背上的女孩往上推了推。又低下頭走了。

……

青城外圍的一個小四合院裡,站著幾個黑衣男子。

此時遠門開啟。

“阿山,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只帶了一個小孩回來?”

其中一個黑衣男子站在前面,似是這些人的首領。

被喚作阿山的男子,放下了背上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向首領解釋道。

“最近論道會要開始了,街上多了許多看不出實力的人,我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大人發怒了,你就小心自已被開腸破肚吧!”

阿山似是被什麼嚇到,兩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黑衣首領一手提著女孩,敲了敲正房的門。

“大人,抓來了一個。”

“一個?”

一道幽暗的聲音從內屋傳來,帶著一股寒意。

“大人,外面風聲緊,不好下手。”

黑衣首領趕忙解釋。

屋內陷入了沉默。

黑衣首領憋著呼吸,心神緊繃,不敢發出動靜。

過了許久,才有聲音傳來,“先去處理了。”

“是!”黑衣首領如蒙大赦,伸手用衣袖擦去了臉上的冷汗。

將手中的孩子遞給旁邊的一人,隨後兩人進了偏房。

偏房內沒有燈火,從門縫中穿過的幾縷陽光勉強照清了屋子的陳設。

幾個小孩被扒光,四肢被綁著吊了起來。胸膛被剖開個大洞,內臟也被取出。

在案板上,依次擺著脾,肝,腎,胃。

唯獨缺個心臟。

留著絡腮鬍的男人,從另一人手中接過孩童,褪去了上身的衣物,擺在了案板上。

隨後從旁邊的刀架上選了一把趁手的菜刀。

絡腮鬍男子將刀顛了顛,找到手感後,便將手中的菜刀高高舉起。

耀眼的白光閃起,孩童似乎預知到了厄運,突然清醒了過來。

“哇~,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娘~”

“這該死的阿山,這點事都辦不好。”絡腮鬍男子似是被孩童的哭喊聲吵的心煩,咒罵了一聲。

皺著眉,將孩童死死的按住。

任由她再作何掙扎,也不能挪動半分。

明晃晃的菜刀再次舉起。

“蹭!”

忽然異變突生。

一條握著菜刀的手臂飛了起來。

鮮血隨著手臂的飛揚,濺了絡腮鬍男子一臉。

絡腮鬍男子遭受劇痛,不由得喊出聲來。

這時,兩人才注意到面前不知何時站著一位手持木劍的俊俏男子。

“畜生!”

張清看著屋裡的慘狀,一個個孩童被剖肚取髒,一臉悽慘的掉了起來。

在一旁站著的黑衣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拔劍,向張清砍了過去。

張清側身一躲。

又是一道白芒顯現。

黑衣男子應聲倒下。

只剩下被先前砍去胳膊的絡腮鬍男子倒在地上。

痛苦的捂住不斷冒血的傷口,不斷祈求。

“大俠!好漢!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被逼無奈?先前孩童祈求的時候,你可曾因為他們的可憐,放過他們,他們不是被逼無奈嗎?”

張清厭惡的看著男子,厲聲質問道。

絡腮鬍男子彷彿自知理虧,不再回答什麼,只是一個勁的求饒。

“禽獸,死有餘辜!”

隨後,一陣吃痛聲響起,絡腮鬍男子捂著脖子,想止住那傷口處瘋狂溢位的鮮血,但於事無補。

最後睜著雙眼,看著自已倒在了這個他曾經無數次處理別人的地方。

案板上的孩童早已被眼前的慘狀嚇得失了神,張著嘴巴卻作不出聲來,惟有湧出的眼淚能表明她的害怕。

張清早在動手前,便用靈氣將這屋子動了手腳,不曾有一點聲音傳出。

院子裡站滿了人,卻沒有一個發現偏房的問題。

張清將孩童抱在懷裡,輕聲安撫,直至她哭的沒有了力氣。

“放心,哥哥會平安的帶你出去的,好嗎?靜靜在這裡等著哥哥。”

“好!”孩童忍住眼淚,堅定的回答張清,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此時,安撫了孩童的情緒,張清的情緒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那握劍的手早因憤怒而不斷地顫抖。

張清輕輕推開木門,吱呀的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朵。

“讓你處理的孩子,怎麼那麼慢啊?”一旁靜守在門前的黑衣男子不滿道。

“放心,現在不會讓你等了!”

黑衣男子聽到聲音不對,意識到出了問題,連忙拔劍。

“噌~”

劍尖一閃,一個頭顱便掉到了地上。那黑衣男子到死,手還按在劍柄上,想要將劍拔出來。

院子裡的眾人這次看到了全過程,紛紛拔劍衝了過來。

一瞬息後,院子裡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

這時,從後院解手完的黑衣首領走了出來,進入眼簾的卻是院子裡的慘狀。

還不待黑衣首領作何聲響,張清搶先一步,用靈氣封住了他的嘴。

“你們在做什麼,喧譁至此,干擾了魔神大人的祭禮,你們擔得起責任嗎?”

正房裡,滲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清模仿著黑衣首領的聲音回覆。

“大人,已經處理好了。”

“那還不趕緊呈上來!”

張清忍著怒火推開了房門。

“放心,已經做好準備處理你這個老東西了!”

房中袒露著上身的白髮男人坐在地上,其身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各式的圖案。

在其周圍幽蘭的法陣緩緩轉動,在法陣各個陣眼上,放著心肝脾肺腎等器官,其上的血跡還並未乾涸,像是剛取出來一般。

紋身男子看著門前站著的陌生男子,以及他身後的院子裡的屍體,猜出了什麼。

“找死!”

紋身男調動靈氣,其金丹期的威壓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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