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箬搖頭,“我不會回去的,說起來等修安去了板橋鎮之後,我們也出門一趟。”

斂秋好奇問:“那我們去哪裡?”

“當然是徽京啊,我還沒去過呢。”

她答應了宋家夫婦,要去徽京看他們的,而且據說宋家老太太年紀大了,她再不去,以後怕是見不著了。

如今話劇社已經上了正軌,裴修安也找回來了。就剩下蘇情堂當年的事情始終沒弄清楚,所以她倒不如趁這個時間去徽京看看。

“對了,徽京距離元西遠嗎?”方箬詢問。

斂秋道:“不遠,一日的車程就能到。”

這麼近?

方箬要去徽京的心思更加迫切了。

兩人說話也沒避著外面,所以裴修安和皮老五將兩人的對話也都聽在了耳朵裡。

皮老五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宋家對方箬的好大家有目共睹,方箬去看看他們也是應該的。

裴修安此刻卻是想著方箬剛才的樣子,渾身都是水,狼狽不已。

他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

回到家,因為方箬在馬車上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所以大家並未發現方箬落水了。

她和斂秋匆匆回了院子,又讓念春去小廚房裡燒了熱水。

洗過熱水澡,方箬又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身體這才算真正的暖了起來。

“小姐,你跟斂秋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念春一邊給方箬擦拭滴水的頭髮,一邊問道。

方箬嘆息:“一言難盡。”

次日。

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方箬帶著念春去辛元樓,遠遠就看見有人站在辛元樓門口,旁邊還堆著一堆的東西。

瞧見方箬走來,隨行的小廝忙提醒著一旁的劉倫之。

劉倫之看向方箬,儘管再怎麼不願意,但還是拱手道:“請問這位姑娘可是方辛元樓的方姑娘?”

方箬嫌惡的看著他,“你來幹什麼?”

劉倫之低垂的眼底掠過輕鄙,但一想到三叔的話,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在下劉倫之,我祖父乃是當朝劉太傅。”

“從未見過有人介紹自己,居然連著祖父一併介紹的。”方箬嗤笑說道,對上劉倫之惱怒的神色,斂了笑意問,“那大駙馬是你什麼人?”

沒記錯的話,劉淮引的父親也是太傅。

“當今大駙馬是我三叔。”劉倫之得意說道。

方箬輕笑一聲,那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方箬沒管他,轉身進了辛元樓。

劉倫之立刻追了上來,“君公子可在?”

“不在!”方箬道。

她已經猜到了劉倫之的目的,李執韞和劉淮引都知道她是君妄言,昨天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李執韞知道了,劉淮引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是他讓劉倫之來道歉的。

說實話,方箬都開始好奇在這對夫妻心中,錦兒到底有多少分量,他們對她的容忍極限究竟在哪裡。

劉倫之追上方箬,攔住了她的去路。

“那你告訴我君妄言住在哪裡?我自己去找他。”

方箬懶得理他,故意與念春道:“非表演期間,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念春伸手攔住劉倫之,“劉公子,請回吧。”

劉倫之本來就因為劉淮引讓他給一個平頭百姓道歉而心中怨憤,如今他帶著禮物來,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沒想到他們一個兩個這麼不識相。

看著攔住自己的丫鬟,劉倫之心中怒火更甚,但是瞥見已經離開的方箬,很快又改了主意。

反正三叔的意思是讓他帶著禮物過來道歉,如今對方不肯見他,那他也沒辦法。

思及此,劉倫之也不嚷著要見君妄言了。

他轉身出了辛元樓,見外面人來人往的,故意道:“昨日我朋友對君公子多有得罪,今日我帶著禮物特意來給君公子道歉了。來人啊,把這些禮物都給抬進去。”

那些下人立刻抬著箱子進辛元樓,本以為會有阻攔,沒想到辛元樓半開的大門豁然開啟。

方箬帶著李洪幾人出來,瞥了眼門口的搭建的售票臺子,方箬走了上去。

門口的行人紛紛側目,好奇的看了過來。

“君公子素來不喜歡見生人,昨日也是應了熟人的約才去了翠水湖。沒想到卻被劉公子一行人看到,他們不僅強制君公子前去喝酒,還為了一己好奇心,命人將君公子和丫鬟拉打到了水中。”

方箬說著恨恨的斜了眼劉倫之,繼續道:“如今君公子感染了風寒,尚臥病在床,實在是不能見客,不過劉公子的好意我替君公子心領了。李洪,把箱子都開啟!”

劉倫之當即變了臉色,“你什麼意思?”

辛元樓本來就是在熱鬧的地段,方箬這麼一吆喝,很快駐足了不少行人。

李洪帶著李讓幾人當真將那兩個箱子當著眾人的面開啟,裡面稀奇古怪的什麼東西都有。

劉倫之臉色鐵青,他為了好看故意裝了兩個箱子,不知情的一定會覺得這賠禮真誠又隆重,其實裡面裝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畢竟他也就給了下人三十兩銀子,能賣買什麼好貨。

“姓方的,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劉倫之惱羞成怒。

方箬從箱子裡隨手拿了一個出來,是個青花瓷瓶,但看著不像是新的,瓶底還帶著泥漿。

方箬對於劉倫之的話充耳不聞,繼續道:“君公子不愛財,但既然劉公子都送上門,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所以君公子決定將這些禮物現場拍賣出去。”

“拍賣所得的銀錢都將捐贈慈幼莊!”方箬笑著說道,然後舉起手裡的瓷瓶,“十文錢起拍,誰要?”

劉倫之怎麼也沒想到方箬會來這一出,當即就要上前搶奪那青花瓶。

這時有人喊道:“二十文,我要了!”

原本大家因為忌憚劉倫之的身份而不敢摻和,如今卻有人當了出頭鳥。

方箬循聲望去,一看就看出來人雖然做男裝,卻是個姑娘,而且還是個富貴人家的姑娘。

“君公子心胸寬廣,不計個人得失,明明自己還臥病在床,卻能念著慈幼莊的孤兒,此等氣度實在是令我等欽佩!”那姑娘激動的說道,旁邊的丫鬟跟著連連點頭。

方箬挑眉,問道:“這位姑娘出價二十文,還有沒有更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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