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箬暗歎一聲,到底顧及著皮家兄弟的面子,又道:“家裡待會兒要來貴客,實在是不方便招待幾位。這樣,七娘你帶著她們去四海酒樓,你們吃喝隨意,到時候記我賬上就行。”

四海酒樓也算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高階場所”,幾個姑娘聽了瞬間眼睛發亮,激動的連連點頭,畢竟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七娘臉上的怒意也瞬間散去,嘴角止不住的揚起,“這可是你說的,結賬的時候你可別賴賬。”

方箬笑了笑,“我還有事,先回屋了。”

裴熒雖然不喜歡這種被當做冤大頭的感覺,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也索性沒說話,跟著方箬去了後院。

“阿孃~”曦曦聽見腳步聲,立刻從鞦韆上跳了下來,咯咯笑著撲到方箬懷裡。

方箬蹲下身子,摸了摸曦曦圓嘟嘟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一口,“曦曦在幹什麼呢?”

曦曦用衣袖擦了擦臉頰上的口水,笑說:“打鞦韆。”

斂秋走過來,“小姐回來了。”

方箬起身問:“家裡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斂秋不解,“小姐怎麼這麼問?”

“熒熒,你帶曦曦先去外面玩會兒。”方箬抱起曦曦遞給裴熒。

裴熒點頭,哄著鬧騰的曦曦去了外面。

方箬邊往屋裡走便吩咐道:“你待會兒給長劍門寫封信,都兩三年了,他們也該放李乙下山了。”

斂秋思索道:“掌門雖然愛才,但也不會強制要求李乙留在那裡。不過小姐,你之前一直沒提這個,怎麼今日突然說起?”

“剛才發生了兩件事,一件是有人行刺皇上,裴修安擋了刀;一件是我被人騙上了馬車,念春因此摔斷了胳膊。”方箬嚴肅說著,又補充問,“你說,我能不能僱傭你們長劍門的其他師兄弟?”

斂秋反應遲鈍的點了點頭,“應該可以。”

方箬心裡藏著事,整個下午都忐忑。

一直熬到傍晚,裴修安才終於被宮裡的馬車送了回來。

“阿箬。”裴修安腳下生風的進了房間,見方箬安然無恙的坐在書桌前,這才安心,“我聽說你出事了?”

“巧了不是,我也聽說你出事了。”方箬故作調侃的說道,走過來一把拉住了裴修安的手腕。

裴修安掙扎不得,只好攤開手掌讓她看,一臉輕鬆說:“只是皮外傷,不礙事。”

傷口已經被包紮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

“皮外傷給包成這樣?騙鬼呢?”方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有些鼻子酸澀,“這叫什麼事兒啊。”

裴修安失笑,摸著方箬的臉頰,安慰說:“真沒事,是皇上被嚇到了,非要太醫這麼包紮的。你放心,過兩天保準就好了。”

方箬拉長了臉道:“我不放心也沒用,傷都傷了。不過你是怎麼想的,宮裡那麼多侍衛,輪得到你一個文官上去阻攔嗎?幸好只是傷了手掌,不然我跟你沒完!”

裴修安看著方箬生氣的模樣,在她額頭親了下,好聲哄道:“是我錯了,下次一定三思而後行,絕不讓你擔心。”

“最好是這樣。”方箬冷哼說,隨即又問,“皇上沒事吧?”

“受了些驚嚇,不過並沒有被傷及。”

“那就好,他膽子小的很,估計又要做噩夢了。”

方箬雖然擔心裴修安,但同時也慶幸裴修安擋了那一下,不然李錦歸今日就要沒命了。

“周夷說你被人綁架了,怎麼回事?”裴修安關心問。

方箬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跟裴修安詳細的說了一遍,尤其是那個可疑的斗笠男。

“我和周夷都覺得他像一個人。”方箬表情嚴肅起來,壓低聲音道,“李笑天!”

裴修安神色驟變,搖頭說:“不應該啊,李笑天早就被寧德皇帝給殺了,怎麼會出現在京城?”

方箬亦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個人長得跟李笑天一模一樣,你知道我眼神好得很,不應該會看錯。而且修安,你說那個刺客不是也提及了火藥嗎?你別忘了,神火飛鴉就是李笑天的‘傑作’!”

李笑天!

一個方箬最不想提及的人,因為他的存在會時刻提醒方箬,她的秘密隨時都會被人發現。

而且李笑天的身份太特殊了,不管是神人教,還是前太子的遺孤,這些都會危及到李錦歸的皇位。

最要命的是,現在李執韻病重,劉家敗落,李錦歸又年幼無法服眾,一旦發生暴動,黎國必亂!

“當年我們只是聽說李笑天被處死了,但是我們誰都沒有親眼見到對不對?”方箬問。

裴修安點頭,再也坐不住,起身道:“我得回趟皇宮,當年的事情只有太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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