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凌遲臺。

木離雙手被鐐銬銬起,懸在空中,衣裳破了好幾處,血從裡面流出,有幾處血漬呈暗紅色。

她頭髮凌亂,臉色蒼白,嘴角鮮紅的血痕顯得她的臉更加蒼白。

流雲坐在觀刑臺上細品一口茗茶,在她身旁放著冰棺,冰棺上懸著的那塊石頭正在小頻率的閃爍。

“來了。”

話音落,焱秋出現在凌遲臺邊緣。

他看見滿身是傷的木離,紅了眼,釋放出魔力向流雲發動攻擊。

流雲還是一副悠然的模樣,絲毫不慌,也沒有任何施法的動作。

焱秋覺得奇怪。

果然,他打出的那一記攻擊把流雲打散,而冰棺被結界保護著。

那個“流雲”……是幻術!

真正的流雲站在天柱上,看著剛才的小插曲,笑出了聲:“莽撞。”

木離艱難的睜開眼,睫毛上還沾有血漬,有氣無力地說:“計中計,快……”

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修為內力似乎轉化為靈力輸入到冰棺的石頭上,也就是她的神格里。

身上的傷口也無法修復。

焱秋髮現魔珠不在她身上,著急地問:“魔珠呢?怎麼沒戴?!”

不等她開口,他飛到她面前為她療傷,一想到商君的話,他的雙眼腥紅,聲音顫抖:“不能受傷,不能!你會死的!”

木離的眉頭緊皺,輕輕地嘆一口氣:“是我受傷……你擔心做甚……”。

焱秋以手為刀劈向鐐銬,鐐銬未損。

流雲身形一閃,來到觀刑臺處,做剛才幻影“流雲”所做之事——品茶。

而流雲繞有趣味地看著兩人,道:“經上次一事,這凌遲臺的鐐銬我已換過,只有天族人將靈力注入才能解開。

哦,忘了說,天界所有天兵皆前往魔界,目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

現在整個九重天除了你們,我還有幽兒之外,再無旁人。”

像是印證他也說的那樣,焱秋每用魔力攻擊一次,鐐銬便會收緊一分。

木離的疼痛就多加一分。

焱秋放棄了弄斷鐐銬的念頭,手中魔力聚集,卻不發起攻擊。

“你在找的……是這個?”流雲變出魔珠在空中晃了晃,不輕不重地往空中一拋,“可別碎了。”

焱秋迅速飛過去過去,接住魔珠,剛站穩腳跟,準備去木離身邊把魔珠給她帶上,腳底現出法陣。

隔他兩米遠的五個點金光閃現,直衝雲霄,最後出現陣盤壓在他頭頂上方。

這法陣在一瞬間封住他的魔力,讓他動彈不得,魔珠從他手指間滑落,滾了滾。

他雙拳緊握,脖頸的青筋暴起,可任憑他怎麼調動,魔力都無法聚集半分!

流雲負手起身:”這是用木離的丹元立下的陣法,她現在靈力已經耗盡,無法解陣。今日便是你二人的死期!”

突然,一把長劍襲向流雲,流雲衣袖一揮,輕鬆化解。

誰知那劍又從後方襲來,流雲沒有多大的耐心,揮去三成功力將劍擊碎,

不知何時,木離已被救下。

那劍飛向他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打中他,而是讓他分心,趁機救下木離。

稂昂的配劍已碎,他身為主子,自然也受到了影響。

儘管如此,他為木離輸送靈力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流雲見冰棺上的石頭出現異動,憤怒地朝兩人打去一掌,阻斷糧昂靈力的注入。

兩人被這一掌打出數米遠。

焱秋能夠感知外界發生的一切,他急切地想衝破法陣,卻被法陣壓得跪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鮮血。

他能猜到,再有半刻鐘,他將會變為一攤血水。

稂昂扶起木離,在她耳邊低語:“我雖不知為何叔父說你有魔族的丹元,但那冰棺上的石頭就是你的神格,半刻鐘內若不破了陣法,魔尊將化為血水。”

他的手悄悄抵在木離背後,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已的靈力輸給她。

“沒有多少靈力的我十秒可能是最大的極限,你可以嗎?”

木離蒼白的嘴唇吐出兩個擲地有聲的字:“可以!”

稂昂收回頭,在身上點了幾處穴位,意識開始流失,最後一個健步上前,揚聲道:“就是現在!”

最後一處穴解開,流雲的靈力流到稂昂身上。

木離來不及多想剛剛發生的這一幕場景,瞅準時機,直奔冰棺上的神格。

“礙事的東西!”

流雲施法切斷他與稂昂身上的法術,他怎麼沒想到那個通風報信的人是稂昂!

而稂昂竟知道了這麼多事!

這件事超出他的想象。

眼見木離即將拿到神格,他急忙揮出法術攻擊她。

木離伸手,一把抓住懸在空中的神格,剛扯出一個笑容,便被流雲打下觀刑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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