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殺他倆?來來來,給你殺
黑夜降臨,羽靈、羽萱坐在大驢子的背上進入了熱鬧的城池。
羽靈順手拿了一串用糖畫成的龍,換來了姐姐的一巴掌,“沒出息!”
紀塵掏出一小塊碎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在老闆一聲聲先生大義的感謝中離開。
因為兩個小孩子長得很討人喜歡,不少路過的男女都忍不住看向兩人。
甚至,有得膽子大的小姑娘還上手去捏倆人的臉蛋。
這歡樂、融洽的氣氛紀塵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感受到了。
但可惜的是,這歡樂的氣氛沒多久就被打斷。
一名瞎眼老頭拽著紀塵就是不讓他離開,指著自已地攤上的藥材大喊,“嘿!大家看看啊,買東西不給錢,這還有王法,還有法律嗎?”
周圍的人紛紛湊熱鬧不嫌事大,
“這小夥子,年紀輕輕不學好,買東西不給錢,這啥人啊。”
“嘖嘖,真是看人果然不能只看外表啊。”
“哎呦,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誒大媽,說人可以,別帶上全部,我買東西可從來沒有不給錢過。”
紀塵異樣的看著周圍的人,最後把目光放在了瞎眼老頭上,給對方傳音,“還特麼天山雪蓮?不就個一品藥材雪蓮花嗎?你是不是以為,你一個大尊我就不敢揍你?”
沒錯,這逼老頭是個大尊,還是個隱藏在凡人群體裡的大尊。
通俗來講就是:為老不尊。
紀塵雪蓮花三字出口老頭還沒反應,可大尊二字一開口,老頭懵逼了。
等到紀塵最後一句話說完,嚇得老頭當場鬆開了紀塵。
紀塵繼續給老頭傳音,“你等著昂,今天我心情好,等我什麼心情不好的時候,給你另一隻眼也摘嘍。”
完事,看著被嚇傻的老頭,紀塵很貼心的微笑一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見紀塵要離開,老頭沒吭聲,圍觀群眾不樂意了,紛紛上前堵住了紀塵。
大驢子一個響鼻打出,所有人立刻倒地,還順道分出了一條路。
這一個響鼻打出,嚇得瞎眼老頭當場癱坐在地,“聖…聖境妖獸!”
身邊的一頭驢都是聖境,那其主人的實力…聖人?還是聖君?靠!他惹到了什麼存在?
他就是看出了兩個小孩身上的寶貝有些不簡單,再加上三人一驢身上沒有氣息,就想著坑一筆,不行就用武力搶。
可剛開始第一步,人家就掀桌子不幹了。
這下好了,因為貪心,給他娘自已搭進去了。
離開原地後,周圍的好心群眾們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全都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本來以為後面會很平靜,可人生,有趣的事情總是很多。
離開這條街道,三人一驢上了一條遊玩的三層樓船。
紀塵牽著羽靈、羽萱正看著河裡的花燈呢,一個十歲左右,留著短髮的小男孩跑過來,對著紀塵開口,開口就是王炸,
“哥哥,這是你的弟弟妹妹,還是孩子啊?長得真好看,真漂亮。”
紀塵以為是個很正常的事情,沒多想,“我是他們的大哥。”
小男孩哦了一聲,接下來的這句話,讓紀塵臉上的笑容變成了跟看二逼一樣的眼神,
“哥哥,那我要是殺了他們你會不會傷心啊?”
哈?
這話一出,紀塵人都麻了,不止紀塵,大驢子、羽靈、羽萱也跟看腦殘一樣看著小男孩。
紀塵沒想到,區區的凡人小城,竟然同時聚集了臥龍跟鳳雛。
臥龍自然是隱藏在凡人中的瞎眼老頭,鳳雛就是這位不知道哪個混子教出來的孩子。
紀塵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看向小男孩,“殺他倆?可以啊,來來來,給你殺,你但凡能殺死他倆,我名字不但倒過來寫,還滿足你一個願望。”
大驢子瞪大眼睛,羽靈、羽萱也是如此,二人一驢同時抬頭看向紀塵。
那眼裡的意思很明顯,‘你說這話違不違心?’
小男孩眼前一亮,“真的嗎?”
紀塵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小男孩從後腰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直接朝羽萱刺去。
羽萱手腕上的鐲子閃爍了一下,靈力釋放,把小男孩彈飛到了河裡。
體態臃腫的富貴胖子,跟穿著豔麗的女子大叫著從後面跑了過來。
“兒子!兒子!”
眾人合力把小男孩拉了上來。
見小男孩只是嗆了點水,沒有大礙,他的母親,那個豔麗的女子張牙舞爪的就朝紀塵跑來,一邊跑還一邊口吐芬芳,
“你他×的,這麼大的人了對小孩子動手,你還是不是個&*,哪個××教出來個你這樣的××,你嘛個××……”
紀塵扣著耳朵看向女子,“罵完了沒有?”
女子叉著腰,瞪著眼,沒有了剛才的端莊,“罵完了,又怎麼樣?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就沒完!”
啪!
撲通——
紀塵反手一巴掌揮出,將對方扇飛到了河裡,“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動手了?那是你兒子自已腳滑,腦殘東西。”
這倆傢伙,從小男孩過來的時候視線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倆也知道小男孩的行為,就是沒有組織。
可以想象到倆人平日裡是怎樣教育兒子的。
富貴胖子趕忙放下兒子,趴在欄杆上呼喊著,“夫人!夫人!”
大驢子來到對方後面,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蹄子踹出,把胖子也踹到了河裡。
“我靠!這頭驢這麼通靈性?”
“這驢在哪買的?我也想買一個。”
手拿摺扇,身穿白衣的騷氣青年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扇著扇子,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看向紀塵,
“兄臺是否做得有些過分了一些?身為修道之人,卻對凡……”
紀塵切了一聲,來了一句,“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傻逼?”
說完,接著抬起了巴掌。
白衣青年信誓旦旦的收起摺扇,站在原地巍然不動,“要動手?我奉……”
啪!
陪字還沒說完,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白衣青年被紀塵從船上扇飛到了岸邊的牆上,呈大字型刻在了牆裡。
紀塵拍了拍手,“區區一個鍛體境四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大聖呢,裝得還挺像,傻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