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前日冰劍宗眾弟子在來龍驤城的途中被襲,死傷慘重”

“是啊,冰劍宗好得是北域六宗之一,誰能想到被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一人輕易橫掃”

客棧中幾位客人隨意閒聊著,言語之中盡是對宗門弟子的鄙夷之色,這是有外人嗤笑插嘴道:

“什麼叫隨便一人,不知道就別瞎說,那人可是龍驤帝國六公子之一的飛星公子楚星河,一手流月飛星劍出神入化,神鬼莫測,被他打傷的十多個冰劍宗弟子都只是宗內尋常之人罷了”

眾人的目光瞬間轉向他。

見眾人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後,細細品了口桌上的茶水,在眾人都有些不耐煩之後才又開口道:

“每年在這北冥書院在這龍驤城招收弟子,與龍驤帝國相鄰的聖武帝國以及冰劍宗都會有弟子過來,冰劍宗這次派來的弟子是由其內門第一人的之稱的陸無雙帶隊”

“不過在快到龍驤城的時候陸無雙以及幾位勢力強的弟子並不在隊伍之中,這次被飛星公子橫掃”

這時旁邊又有人立刻反駁說道:

“就算那陸無雙在又如何,估計也免不了被橫掃的命運,他不在反而是躲過一截,免得別一鍋端了徒增笑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紛紛附和這笑了起來。

“是啊,他不在而躲過這一次..”

“聽說宗門之人有善於卜卦之人,那陸無雙莫不是早早算到了有次一截,所以提前離去,免得丟了面子”

“哈哈,道友說的有道理,這宗門之人才能控制多少疆域,又能交出來什麼好弟子,能想出如此投機取巧之策估計也是無奈之舉,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話雖然說的是理解,但言語間的奚落之色更甚之前,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先前說話之人看著在場眾人絲毫不給面子的極盡嘲諷,臉色平靜如常,並沒有多少變化,等眾人笑聲停止後方才緩緩說道:

“你們可知後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話一出,先前嘲笑之人面面相覷,他們都不曾知道這事還有後續。

見眾人不說話,此人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

“陸無雙當晚就與龍驤城二十里外約戰飛星公子楚星河,誰勝誰敗,我不清楚,只知道楚家大長老親自出手才制止了兩人的戰鬥,接回楚星河”

說道這裡那人突然換了語氣呵斥眾人:

“你們可知冰劍宗之中,如陸無雙這樣的內門弟子又有多少,井底之蛙,憑你們也配嘲笑宗門之人”

說罷便拂袖離去,再也不理會呆立的眾人。

大廳一個角落裡坐著一位白衣少年,這人正是姜無涯,這一上午的間他已經聽到了不少訊息;

每年這個時間都是各大勢力天才弟子交鋒的時候,首當其衝的便是龍驤帝國與周邊兩大勢力弟子之間的交鋒。

雙方互有勝負,但總體來說還是宗門弟子佔據比較大的優勢,在自已家門後被外面的人壓著打,龍驤帝國武者哪能受到了這個氣。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種默契,只要有龍驤帝國之人取得優勢的戰鬥,眾人必然大肆宣揚。

龍驤帝國六公子便是眾武者透過實際戰力評選而出的,之所以只有六人,皆是因為龍驤帝國境內這六人都有越級斬殺靈天武者的實力。

諸如六公子之一的楚星河就是曾經追殺一位玷汙楚家女子的靈天境採花大道三天三夜,最後以飛月流星劍正面斬殺,因而得名飛星公子。

又如六公子之一的焚天公子曾經以陣法之力,剿滅一夥實力非常強的山匪窩點,其內包含匪首在內的三位靈天境強者無一人逃出。

姜無涯自視以他現在的實力應該還做不到如此,但若說尋常靈天之境想要殺他卻也不是那麼容易。

正在他思慮間,一道訊息傳入他耳中。

“聽說前日冰劍宗三長老受林家家主相邀助其解林家三公子身上的問題,如今已經有了眉目”

“我一個親戚在林家做事,據他傳出訊息說,林家三公子被冰封的身體應該會在今晚得到解除”

姜無涯聽完。眉頭一皺,對他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以林家三公子的品行,在身體問題第一時間解除後,應該不會安分的。

果然,思慮間,客棧門口出現一青年,一身青色長衣,墨髮高高束起,隨意的斜插於耳邊,面若冠玉,眉如墨畫,鼻樑高挺,雙目似電。

他只是隨意站在那裡並未說話,客棧中的眾人議論聲漸漸變小,隨後都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向此人。

這人並沒有理會眾人變化,環顧四周,掃視眾人,突然發現角落裡一位十五六歲少年,凝視片刻,便徑直向其走了過去。

姜無涯見對方向自已走來,雖面色不變,但心生警惕,對方不經意間釋放出的一縷氣息就讓他感到極為不適。

片刻後對方來到近前指了指姜無涯對面的座位開口道:

“道友這邊是否有人,不知在下能否落座?”

姜無涯環顧四周,雖然此時大廳已經有不少客人,但空桌還是有的,正要開口拒絕時,對方卻已經坐了下來。

大廳眾的武者見到這一幕都感覺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覺得待會可能會有事發生,紛紛猜測起來。

他見對方如此乾脆的坐下心中暗道一聲麻煩,面色平靜說道:

“我觀道友氣度,應是出身世家,今日如此想必是家中出現變故,無妨,相識便是緣分,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話雖說的豪邁,但任誰都聽出來其中的奚落之一。

青年聞言也不惱,面色平靜,微微一笑說道:

“聽聞道友初來龍驤城便以一手冰鎮鱸魚技驚四座,震懾住了所有世家子弟,在下想嚐嚐”

“林家人?”

青年不可可否。

姜無涯心中明瞭,這是給林三公子出頭來了,但是他豈會輕易給對方機會,當下說道:

“恐怕要讓道友失望了,這一手冰鎮鱸魚乃不傳之密,豈能輕易示於人”

“哦?”

青年人似乎早有預料他會如此說,拿起手邊的筷子,夾起桌上的一塊肉放入嘴裡,半晌後眼神微眯道:

“今日不做,來日也是要做的,若是道了來日可不是一條魚就能解決的”

言語間充滿威脅之意。

姜無涯並沒有立刻出言,因為他發現自已周圍的壓力越來越大,這種壓力不似以前遇到的精神方面意境威壓,而是單純以靈元外放形成的壓力。

這種壓力猶如實質彷彿山嶽一般不斷壓迫著他的身體。

他運用意境之力只能短暫破除,但對方的靈元之力猶如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他破除多少對方立刻會補充。

彷彿無窮盡般始終對他保持壓制,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半晌後他心一橫,施展破雪式凝元化冰,周身洶湧而來的靈元迅速被其吸收,右手手掌中漸漸匯聚出一枚冰針,正要擲出時。

壓力突然一鬆,對方開口道:

“有些意思,難怪敢這般大膽”

姜無涯此時也笑道:

“修道之路漫長,難免遇到一些不平事,若是因為擔心而逃避,豈不是白白讓他人看了笑話”

青年人聽此話眼神越發的凌厲:

“我門還會再見面的,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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