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是過了許久才醒了過來,一醒過來就看到一張奇醜無比的臉在自已跟前,不過不能靠近自已,一直被一個金燦燦的光罩給隔開了。

方飛瞬間瞬間全身繃緊,轉瞬嘴裡吐槽了一句:“我c!”

眼中有些驚恐,畢竟誰一睜眼突然看到一張長得奇醜無比的臉,都有些害怕。

兩個眼睛一瞪,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方飛一下子抓緊了身下的桌子邊沿。

剛好摸到了邊際。

溼漉漉的桌子上黏糊糊的,那手感,活像是桌子上滿是血漬。

方飛眼角跳了跳,沒敢吱聲。

那黏膩的桌子粘在手上的感覺,讓方飛只覺得像是摸在了豬血上。

不過這場面方飛不得不懷疑,已經浸透自已衣服的液體是豬血而不是人血。

面前這個奇醜無比的臉一看就不是人的。

鬼多為了省事,生出了一張張醜的出奇的臉,直接嚇死人省的自已費事。

方飛心裡一陣子的惡寒。

一下子翻身下桌。

蹦的老遠。

離著那鬼臉遠遠的。

這一離遠瞬間就看到了那鬼的全身。

初看像是一個胖婦,再一看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泡腫了的屍體一樣。

渾身還在滴著些血液。

眼睛中沒有精神。

方飛倒是鬆了口氣。

這種沒有多少神智的鬼 自已是很大機率能打得過的。

方飛騰手一握,漆黑閃著微光的勾魂索出現在了方飛的手中。

那勾魂索的尖端指著那泡發鬼,森寒的光芒在昏暗的不知道何處的室內顯得有些殺氣森然。

方飛也沒有廢話,直接把那勾魂索甩了出去。

勾魂索很長,那泡發鬼離得有些近。

不過是一下子就被直直的扎入了胸膛。

宛如湧泉一般的膿水混合著血液等不知所云的液體不斷的流了出來。

方飛皺著眉,把那勾魂索扯了扯。

然而,不扯倒還好,一扯,那液體流的更多了,滿地的液體,混合著那泡發鬼的嘶吼。

方飛眯了眯眼,這勾魂索他又不想要了。

不過只是剎那時間,那泡發鬼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

方飛料想,這泡發鬼不過九階的實力罷了,再來這麼一下子,對準腦袋,這泡發鬼必然魂飛魄散。

方飛準備說幹就幹。

哪曾料到,一道聽著略有些熟悉的聲音突然鑽進了耳朵裡。

“神人饒了我妻子一命!”

方飛皺了皺眉頭,往那門處一看,正是那狗理包子的老闆。

狗子老闆。

方飛臉皮僵硬的笑了笑。

不出他所料,自已跑到這地方來,自已會昏睡過去,多少跟這個貨脫不了干係。

這個貨還跑過來讓他放了……

放了誰??!

他妻子?

這個狗理包子老闆的妻子?

那個在商標上那個長得溫潤的妻子?

方飛咂了咂嘴,對著那狗理包子的矮瘦老闆笑了笑,道:“你管我?”

一下子那勾魂索狠狠地抽了出來,而後又狠狠地插了進去,這一次扎的是腦袋,狠狠地,那腦袋直接爆開了,魂飛魄散。

方飛臉上洋溢位一些笑容,還有什麼比殺死一隻鬼更讓人高興呢。

那狗理包子老闆狗子眼睛突然變得赤紅,而後癱坐在地上。

淚水突兀的流了出來,流滿了眼眶。

方飛咂了咂嘴,看著那老闆,那老闆可不是什麼好人,讓他停他就聽?真把他當什麼了?

方飛可不覺得自已是什麼善男信女,一句話就想要讓自已停手,那得那個說話的人在他這裡有足夠的實力或者說話語權。

方飛看著那泡發鬼魂飛魄散,地上只留著些膿水和血液。

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對著那個狗子說道:“解釋一下,你會死的痛快點。”

方飛自然也可以說解釋,自已放他一條生路,不過方飛也沒想著去騙人,自已還真沒有想要放過他,想讓自已死就要付出該有的代價。

方飛也是這時候才看清那桌子上的液體,正是像是那泡發鬼身上那般的液體,滿滿的膿水和血液,混著一股子濃重的腥氣。

方飛心裡怒氣更甚,方飛多少有些潔癖,看到這一幕心裡是真的繃不住了,再怎麼說身上這件也是自已最喜歡的衣服。

所幸那佛珠也在不斷的淨化。

方飛看著自已身上的血漬消散了一些。

眼中也有些欣喜。

那狗子老闆嗡動了半天的嘴唇,嘴唇上微微顫動,那淚珠落在了嘴唇上,顫抖的順著牙齒落入了舌尖。

方飛自然不會被這一幕給自已整感動了,要想活著,就應該考慮一下做錯事的後果。

要不是自已有點實力,自已恐怕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方飛攥著那手裡鎖鏈一樣長的勾魂索,輕輕攀上了那狗子老闆的脊樑。

也不知是冰涼的觸感還是什麼,那勾魂索覆上了那狗子老闆後背的時刻,那狗子老闆的身體劇烈的一陣顫抖。

讓方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把那勾魂索拿起又放下,來回了很多次,都把那狗子老闆整得不應激了。

可惜那褲子地下的液體已經滲了出來。

淡黃色的液體混合著騷氣,現在這個房間裡可以說是什麼氣味都有一些了。

那狗子老闆猶豫了半天,亦或者是想要死後講一下他的故事。

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自知自已理虧,又或者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知道自已怎麼做都是徒勞無功的。

狗子老闆混合著哭腔的聲音,吞嚥了一下唾沫又或者是眼淚,道:“她就是包子……”

方飛大驚,身子劇烈一顫,震驚的看著那狗子老闆。

“你說她是啥?包子?我吃的那個包子?!”

方飛都有些顫抖了,這泡發鬼他也不太瞭解,如果說可以再生,砍上幾刀就能長出來,那這肉源倒是源源不斷。

他看著那地上的的爛肉和膿水就一陣反胃,自已要是吃的這玩意,能吐酸水吐上一天。

不過方飛還是多慮了。

那狗子老闆道:“她叫包子……”

“她是我的妻子……”

這兩句話,一句穩定了方飛的心,一句讓方飛有些好奇,為什麼這狗子老闆的包子老婆會變成這個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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