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在局裡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見過那場面。

只見那女人早就死了,死的時候瞪大了眼睛。

眼睛深處有些發青。

王傑一眼便知道這女人被蠱惑了。

難怪這女人說話牛唇不對馬嘴。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霎時間臉色齊變。

只見那女人肚子裡開始冒出了一個頭,一個成年男子的鬼頭。

發青的面孔,呆滯的雙眼。

有些腥臭味道的身體夾帶著血腥的氣息。

王傑一看差點噦出來。

仔細想一下,一個女人肚子裡冒出了一呆頭呆腦的大腦袋。

不過更令在場所有人震驚的遠不止這點。

真正讓在場人震驚的赫然是。

那大腦袋開始向外爬。

黑乎乎發青的身軀開始在眾人的眼中浮現。

身上牽扯著的腸子什麼的落了一地,大腸混合著糞便撒在了心臟的位置。

這怨鬼哪裡是用子宮當做家,這分明是把這女人一整個身體當作家了。

方才王傑還以為是這女人孕吐。

再一想來,恐怕是那女人根本吃不下東西,胃早就被撕爛了。

活著的恐怕也就是一個行屍走肉

這死了倒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接下來的一幕更讓他們炸裂。

那怨鬼站起身子。

升騰的鬼氣沾染了他的全身。

肚子那裡有一個空洞,一張嬰兒的臉瞪著大眼睛看著在場的眾人。

眼睛中帶著一絲絲神采。

一眼看去,副局長頓時心裡一緊

剛誕生便已經有了神識。

這鬼嬰若是成長起來恐怕有大帝之資。

不等那鬼嬰反應過來,便一掌轟向那怨鬼以及其肚子裡的鬼嬰。

磅礴的一掌帶起了濃重的風,黑壓壓的鬼氣被一驅而散。

恐怖的一掌讓周圍眾人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絲絲大氣都不敢喘。

若是那一掌落在自已身上,王傑想到,恐怕自已片刻便會屍骨無存了。

不料那鬼嬰臉上露出了實質化的表情。

一抹邪笑露在了那鬼嬰的臉上。

有些滲人。

王傑一瞬間麻木了。

那鬼嬰小臉往那怨鬼肚子裡一縮。

哼鳴一聲。

那一掌結結實實的落在了那怨鬼身上。

周圍瀰漫起了濃重的煙霧,煙塵。

塵土飛揚。

有些嗆鼻。

王傑眯著眼睛,捂著鼻子。

許久,直到沒有了聲響。

一絲絲聲響也消失了。

王傑才睜開眼睛。

煙塵消散。

在場沒有了一絲痕跡。

那濃郁的鬼氣和那兩隻鬼不見了蹤影。

所有人,包括副局長都以為那鬼嬰被幹掉了。

直到……

沙啞的聲響響起。

一道蒼老的聲音穿插全場。

一個小小的身影,像是佝僂著背,出現在了場中。

“他沒有死,死的只是怨鬼。”

眾人大驚失色,臉色煞白。

副局長一臉不解,明明在場沒有了那鬼嬰的氣息,況且就算他殺不死那鬼嬰,局長為何不出手。

明明局長方才就在某個位置。

那小身影似乎料到了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就算他們沒有說話,也不妨礙他知道。

“我攔不住,我打不過。”

局長的沙啞聲音響起,在漆黑的袍子裡隱匿著身軀。

周圍幾人都沒有見過局長長什麼樣子。

恐怕也就只有副局長知道局長的樣子。

副局長駭然,聽到局長的話嚇得一哆嗦。

他清楚知道局長的實力,連他都無能為力嗎。

局長手掌一揮,道:“命名青紋鬼嬰,實力三階鬼將。”

而後扭身就消失在了原地,給在場的人留下了一個淡淡的背影。

說到這裡,王傑腳下的小豬哼哼唧唧的叫著。

被王傑踹了一下屁股。

臉上露出一些難以描述的表情。

方飛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從聽到三階鬼將,青紋鬼嬰幾個字,他就像是被硬控了一般。

連局長都對付不了的人。

又有誰能夠去對付他。

兩人聞著車上豬豬的味道,閒來無事踹上一腳。

“方飛,你說我們守護的東西到最後都會是一個結果,有什麼意思?”

王傑嘴角扯起牽強的笑,笑容裡有些悲涼。

他感覺自已都快要累到握不住心裡的天逆劍了。

想當初他第一次覺醒天逆劍,立志要成為天下最強的劍修,斬那天下最強的惡鬼。

可如今,倒像是他招笑了。

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提起他是個劍修,他連手裡的劍都握不住。

甚至今天差點被一個區區八階吊死鬼給弄死。

他手裡自然還有些底牌,但是被一個同是八階的吊死鬼逼出底牌,他怎麼想怎麼憋屈。

想來天下那些強大的劍修,有幾個是他這個樣子。

方飛聽到王傑的話,本來已經有些茫然的神色,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感覺的與王傑有些不一樣,如果說王傑現在的心就像是漫無目的的黑暗,他的心倒像是在黑暗中追逐著那一絲絲光明。

他也不知道該對王傑說些什麼。

只是拍了拍王傑的背,一股溫柔的語氣說道:“沒事,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嘛。”

王傑初聽也是茫然的點點頭,恐怕現如今也只有這麼個法子了。

不過他沒有告訴方飛,不久之後的末日,甚至是更近的鬼潮。

這些還是他無意間聽到孟寒汐與副局長交談中得知的。

不過他也知道,憑自已的實力,恐怕那兩位早就知道他在不遠處,只是沒有點出來罷了。

末日,鬼潮,三階鬼將,一件件事情把王傑將近壓垮。

他不由得想起自已的妹妹。

也不知道他的妹妹現在在哪裡,也不知道他下次該不該對著他妹妹拔刀相向。

不過他就像是被觸電了一般。

突然僵硬的看向方飛,臉上有些扭曲。

僵硬的嘴巴動了動,響起一道聲音。

“你小子,剛才拍我背的手,是不是,摸過豬屁股?”

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難以置信。

畢竟,他有些潔癖。

方飛僵硬的把正在拍豬屁股的手一頓,而後默默的一收。

“沒吧,應該沒吧。”

語氣有些弱。

讓王傑兩眼一瞪。

就要上前掐死方飛。

不過。

下一刻。

撲通。

一個不穩,加上車突然停了。

王傑一下子差點跪在地上。

好在一瞬間方飛拉住了王傑的肩膀。

只是肩膀碰在了車沿上。

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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