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老闆,牛鐵,跟合夥人朱卡,這兩個人都是曾經的土匪,只不過現在從良了而已。如今,他們正被呂清瑤五花大綁了。

牛鐵哀求道:“女俠,放過我吧。”

呂清瑤沒有回覆,而是靜靜等待雲天護的到達。

雲天護一出現,還在門口蹦躂了一下,活潑好動的。他指著自已問牛鐵和朱卡:“你們倆個還認識我嗎?”

朱卡驚呼:“你是,那個修士。”

雲天護定睛一看,朱卡如今變了模樣,竟然颳去了鬍子,剃了頭髮,有種清爽的成年男人一樣的感覺。

雲天護點了點頭,隨後一上來就抓住了朱卡的頭髮。他開口問道:“絡腮鬍不好看嗎,怎麼剃了?”

朱卡一時還不服氣,可當他想起來了對方是個頑固的青年後,他又笑臉相對:“雲仙長,您怎麼來了 你是來找我玩的嗎?”

雲天護冷冷一笑,開口說道:“是來要了你的性命的。”

他話不多說,便開始抓著朱卡的腦袋,敲在了地板上。

青玉凝沒見過這種場景,她有些驚恐地看向呂清瑤,發現對方似乎並不在意這種行為。

雲天護抓住了朱卡的腦袋,此時才終於開口問道:“我需要你來引誘出你的土匪弟弟,好為武德賢那個胖子報仇。順便一提,你藏起來的妻兒,還有家中的老母親,全部都被中首抓住了。”

朱卡不敢相信,災厄會來的這麼快。他趕忙解釋道:“我已經跟那些土匪沒關係了,我的妻女和我都是無辜的!”

雲天護輕輕笑了:“說吧,他們藏在哪裡?順便一提,他們的妻兒也被抓了,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李鐵已經忍不住了,他看著眼前的人,開口說道:“你過了半年,酒就把你心中的正義忘了嗎?太卑鄙了!這種手段根本就不是正派的手段,要是心向善——”

“我讓你說話了嗎?”

雲天護用拳頭一掰,李鐵的一根手指就折了。

他毫無猶豫。李鐵忍得痛苦,擠著眼皮看著雲天護,他的心裡變得慌張。他立馬就知道了,雲天護此時必定不會護著他們。

李鐵趕緊求饒道:“雲仙長,我們可不管那些人的事情,我們還可以把他們在哪裡告訴你。”

“李鐵,你敢?”朱卡嚷嚷著。

“有什麼不敢的?”李鐵咬緊了後槽牙,狠狠地說道:“我哪會像他們幹出這種蠢事。”

聞言,朱卡再不敢說話,他預設了李鐵的話。

現在他們受到牽連,完全是因為他們是那些殺害縣令大人的朋友。

李鐵開始講那群人的藏身之處……他們藏的不是無始村附近的山,而是更加遙遠的地方,那地方需要翻過高山才能到達。那段路光是走路,就得走個一天一夜。

雲天護聽到這話,聽著描述,頓時慌了。他的眼裡出現了濃厚的殺意,那群土匪似乎去到了不該去的地方了。

得知了地點後,雲天護又向朱卡詢問,結果得到了點頭回答,於是只好相信了他們的話。

築基期修士,不會飛,但是會基本的御物,當你有一件靈器時,築基修士就能飛起來。

在場的普通人,看到雲天護御劍而飛,無一不是震驚的。

李鐵忍不住讚歎道:“神蹟,簡直是神蹟。這就是,真正的修士嗎?”

呂清瑤看著他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臉上出現了一絲戲謔性的笑容。到最後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端著酒杯喝了一口。

飛,是很作弊的。對於偵查地形來說,飛能將地表的情況一覽無遺。雲天護順著李鐵曾經說過的路線,飛過密林,飛過高山,隨後又飛下坡。

根據太陽定方向,即使是飛行,也是花了雲天護兩刻鐘。

他飛走一處地方,遠方隱約看見了不同於其他地形的建築。一個由竹子圍成的寨子,而寨子附近全是些木頭削成的巨馬。

寨子裡,一夥人正在平整的沙地上聊天,他們的服裝全是些動物毛皮制服裝。有個人急忙從一條人開鑿過的小道直接到了寨子的門口。由於地形隱秘,他們甚至不打算關閉寨子的大門,好遮擋到來的危機。

土匪老大竇六,此時皺緊了眉頭,他沉悶不樂,因為他從剛才報信的人的口中得知了父母兄弟全被抓住的訊息。

他大罵一聲:“官府,最後還是用了這個方法來威逼他們認罪。”

土匪的“軍師”,長得還算俊俏的朱文清提議:“老大,要不就投降了?”

竇六冷冷哼道:“投降?武扒皮都死了,投降?”

朱文清勸道:“老大,事不如人願啊。”

這時,一個名為歷久的土匪小老大開口指著朱文清罵道:“你這做的是什麼計劃啊?買官買不通,偷竊竊不到,你還帶著一頂軍師帽,拿著你那個破扇子。你趕緊滾吧!”

另一位叫做史勤的兇惡土匪也附和歷久說道:“滾。”

他們兩個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手指斷了一根。

要說是誰弄得,自然是在半年前,他們去偷竊武德賢的黃金被懲罰的。他們到現在都覺得那次懲罰是他們的恥辱。

朱文清沒有被歷久和史勤嚇到,而是開口指責他倆:“是你們倆害得我們遭到這種罪的!為什麼要那麼衝動地殺人?”

眼看弟兄們爭吵得越來越激烈,土匪老大竇六出來干預了。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依我看,他們不敢對我們家人下狠手的,畢竟要幹他們早幹了。我們可是為民除害的英雄好漢。”

竇六的話音剛落,便大笑起來,希望能夠帶動氣氛變得好一些。

但竇六沒看到其他人跟著笑的場景,他們都統一的將目光放到朱卡身上,目瞪口呆的,就像是見到了什麼讓他們驚奇的事情。

竇六突然察覺到背後有一股氣息,便急忙回頭。

“什麼人?”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丰神俊秀的男子——雲天護。他踩在一把飛劍上,御空而行,這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一個不敢相信的事情。儘管書上、民間都流傳了築基修士能御劍而行,可當眾人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忍不住眼冒金光。

雲天護輕輕的笑了,就好像是見到朋友一樣。

“別來無恙啊。”

朱文清見他,就像是見到了救兵一樣:“是半年前的那個小仙人?快,救我們。”

眾人才回憶起當時中首幾乎把所有人都砍了一遍的時候,是雲天護犧牲了身上的靈藥救活的眾人。

可沒等眾土匪高興,雲天護就說出了極度帶有威脅性的話語。

“要麼,全死,要麼,把有罪的供出來。”

說罷,他的身影彷彿得到了延伸,暴漲數十米。他將藍色的雷法覆蓋了幾乎整片寨子,眾人還以為,在那瞬間他們見到了神明。

對雲天護來說,這不是什麼有用的招式,只是普通的外觀法術,是沒有什麼傷害的。可對眾人而言,他就彷彿是能夠決定生死的雷電閻王。

呂清瑤百無聊賴地看著在客棧裡內修行的青玉凝,看著她揮舞著她生澀的劍法,頓時打了哈欠。

周圍也都是被五花大綁的人,其中不乏婦孺。他們被用一條繩索綁在一起,好似他們是多大的罪人一樣。

當地的新縣令中首,此時也領著幾個官兵也在此處等待。

距離雲天護離開,已有四刻鐘了。

中首跟其他官兵翹首以盼,由於等待太久,官兵中有人甚至開始懷疑起來。

“他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神啊,我們辦了那麼多天都沒辦完的事情,他就幾小時辦完了?”

聽到這話,中首變得緊張起來。他斜瞥一眼在旁邊靜靜坐著的呂清瑤,見她沒表示也放了心。他勒令官兵:“別亂說話。”

結果他的話音剛落,一個人右腿踏前,左腳放回,踏著劍,瀟灑地御劍回來了。

雲天護一來,便說道:“事情辦好了。之後,你們要是有空,就去清理一下現場。”

中首抬頭看了一眼雲天護,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如語重地說了一句:“辛苦你了。”

雲天護則是笑了,回應道:“是我的錯。”他承認了,他承認當時是自已太幼稚,他也開始瞭解為什麼小說主角會殺人滿門了,那是因為但凡有些復仇的火焰,都容易在未來掀起大浪。

在一旁,柔弱的青玉凝,試探性問了一句,聲音好像細蚊一般。

“全、殺了?”

雲天護嚴肅地搖了搖頭:“我只殺有罪的人,但有人敢抱著必死的決心跟我對抗,我會賜他死亡。所以,那群人裡,活的人不多,死的都是硬漢。”

在場的人裡,還有著不少的土匪家屬。聞言自已的孩子遭遇不測,他們不顧手中繩子的束縛,向雲天護衝了出去。他們都以為雲天護殺了自已的孩子,即使差距巨大,也想為孩子報仇。

雲天護無動於衷。

眼前的男人在他們眼裡是如此的冷血無情。而在青玉凝的眼裡,也同樣如此。她頓時覺得雲天護陌生了。回想當時,雲天護在對閏成武下手的時候,也是同樣的絕情。

雲天護意外地發現青玉凝在看著他,眉頭像是結一樣解不開。他問了一句:“怎麼了?”

青玉凝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可她眉頭的結還是沒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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