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應該抓住現在這個好機會啊,你以為我真看得上你啊,我告訴你,別說我跟方文濤離婚了,就那不好與不好之間,還是有差別的。如果方文濤是個不好的男人,你就是一個更更更不好的男人。”

三個“更”字,讓嚴皓氣的眼睛都變大了。他臉色極冷:“那你還站這裡幹嘛?趕緊找你前夫去。”

“你生什麼氣,我就是做個對比,提醒你一下,認清現實。就你這樣的男人,我真看不上,就長的還行,長相能當飯吃嗎?要錢沒錢,要工作沒工作,要不是軒軒和小宇喜歡你,非要喊你爸,你覺得我會站在這裡,浪費時間跟你講這麼多話嗎?”

“所以啊,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還不趕緊抓住?過了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你同意當小宇軒軒的爸爸,你就一下子多了老婆和倆孩子,你一生就圓滿了,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而你原本呢,因為沒錢沒房,可能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註定要孤寡一生,這麼大便宜,你不撿嗎?”

嚴皓不說話,暗戳戳的盯著她。

說這麼多話,說的天花亂墜,好像真的是為他好一樣。但他不傻,當一個人越是組織語言想要說服你的時候,就越代表你身上有她可以圖的利。

張曉蘭又晃晃腦袋稍顯得意的說:“嚴浩,不是我吹啊,就現在這世道,像我這樣不嫌貧愛富的女人簡直絕種了,也只有我這樣的女人能不嫌棄你知道嗎?我知道你眼光高,但是你要想想,什麼鍋配什麼蓋,還是那句話,長的好看不能當飯吃,做人還是要實際點。就你這樣,娶個漂亮老婆回家也是等著被戴綠帽子。”

嚴皓懶得聽她廢話:“你別說了,你今天就是把嘴說破,我都不可能做小宇和軒軒的爸爸。”

張曉蘭心裡一梗,氣的,他這是一下子拒絕了倆嗎?他這是一下子拒絕了仨,把她也完全否絕在外面了。

張曉蘭不死心的緊緊盯著他,就跟孩子想要買玩具,她買不起,一直盯著玩具,想著把它怎麼買回家一樣。

現在是孩子們的心願,她這個當媽媽的必須幫他們實現。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她動手開始脫衣服,現在是冬季,穿的衣服比較多,她脫外面的外套時,嚴皓還沒往那方面想,只當她熱了。

結果她脫了外套,又脫裡面的白色毛衣,雙手捉著衣服的下襬開始往上卷,隱隱露出腰處腹部的曲線時,嚴皓心裡一驚,大感不好,連忙驚問:“你幹嘛?”

他上前一步接住她的手,讓她及時剎車,幸好他攔的快,毛衣只脫了一半。

嚴皓又趕緊撿起她脫的外套給她包上。他頭大了,現在覺得她簡直就是瘟神,惹不起躲不掉的。

張曉蘭霸氣的輕哼一聲,把披上的外套一抖,又給掉地上了,這次順利的脫下毛衣,瞄著人說:

“你不就想那樣嘛,我滿足你行了吧!”

嚴皓惱的滿臉通紅,瞪了人一眼:“我想哪樣啊,滿足你個屁,趕緊把衣服穿上,孩子們都在外面,你還要不要臉了,別忘了你是個媽媽。”

說完,他又撿起地上的外套給她包好。

他竟然罵自已不要臉?張曉蘭第一次被男人羞辱的想哭,她這麼大都沒做過這麼丟人的事。

她邊哭邊指責對方:“我不要臉?到底是誰不要臉啊,一開始不是你勸我離婚,老暗示我對我有意思嗎?現在我看在孩子的面上,想給你一次機會,你還裝聖潔了。”

嚴皓急道:“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千萬遍了嗎?我對你沒那意思,我當時就是同情你,覺得你可憐……”

張曉蘭突然逼視著他問:“可憐不是愛嗎?如果你不愛我,幹嘛要可憐我?”

嚴皓竟然一下子被她問啞巴了,也許是她眼神裡的鋒利和絕望突然制住他了,大概知道她很慘,不想再說出什麼傷害她的話。

“對了,你上次說,你離婚了還想著前夫,還沉浸在悲傷裡,我剛剛看你說話那麼大聲,那麼有精力,應該好了吧,如果你好了,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自已照顧孩子吧,如果你想結婚,想重新開始,你可以找別人,我不適合那種居家過日子的生活,你說的沒錯,方文濤比我好,至少他願意一直守在那一百二十平的小家裡,我是註定要漂泊一生的人……”

張曉蘭忽然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嚴皓急的上前圍著她轉,不停的勸她小點聲,別哭了,一會兒孩子們聽到,還以為他欺負她了呢。

張曉蘭聽說他要走,就慌了。她已經離婚了,再也沒有退路了。不像從前,吵吵架,回去認個錯還有活路。

現在她必須要上班,必須要養活自已。兩份工作剛剛做的熟練站穩腳步,一個月辛苦掙五千,終於對未來看到一點點希望,她不求一輩子大富大貴,只求全家溫飽就行了。

她剛剛才從絕境中走出來,過的稍微好一點,他如果走了,孩子們怎麼辦?她再也沒有依靠了。

在眼淚中,她又恍然發現,這個嚴浩,對她的影響力,竟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重。

所以,無論如何她得留下他。可她要怎麼留下他呢,不禁哭的更厲害了。

最近她上班不知覺的都瘦了二十多斤,她還以為身材變瘦了,自已變漂亮了,在他面前有那麼點自信了,結果他拒絕的這麼徹底。

嗚嗚嗚,張曉蘭捂著臉哭的更傷心了。

她哭著哭著又伸手在胸前摸。

嚴皓以為她是找什麼東西,問到:“你找什麼呀。”

張曉蘭哭的更慘了:“我找胸啊,我以前胸挺大的,現在不小心瘦了,媽的,竟然把我的胸給瘦沒了……”

男人都喜歡那種豐滿的,張曉蘭終於找到自已沒成功勾住嚴皓的原因了,因為她胸平了。

嚴皓上一秒還在急讓她怎麼不哭,免得被孩子們聽到誤會了,這一秒突然被女人哭哭啼啼的話逗的大笑了起來。

他笑了好一會兒,扶著腰睨著地上的人笑說:“我真服了,你快起來吧。”

張曉蘭低頭看自已的胸,愁眉苦臉:“媽的,該瘦的地方不瘦,不該瘦的地方全瘦了。”

嚴皓順著她的手,瞄了一眼,耳根微紅:“行了,不還在那裡嗎?地上涼,趕緊起來。”

張曉蘭氣憤的盯著他:“你懂什麼,我以前胸特別大,三十六DDDD……”她後面那個D,拖長音,恨不得D一晚上。

嚴皓撫著額頭,快要被她的可愛笑死了。

“你以前那麼大全是肥肉,現在剩下來的才是胸,放心吧,以後不會再縮水了。”

見他要拉自已起來,張曉蘭一下子拽住他的手放自已胸前,故意挺了挺問:

“你是不是嫌我胸平?”

嚴皓的右手僵在那裡,想拿開,她按著。想動,又覺得自已沒禮貌。

他都不知道調戲過多少女人了,竟然第一次面對女人無措了。

“沒嫌,還很大,一隻手都zhua不住……”他聲音乾澀的回,男人的本能吧,手指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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