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雲濤還在回味剛剛的歡愉,聞言漫不經心道:“你看那玩意兒幹什麼?”

母夜叉嬌笑著伏在譚雲濤胸前,手指打著旋在譚雲濤胸口劃拉,撒嬌道:“人家想看嘛。”

譚雲濤笑著搖搖頭,連聲道:“好好好,給你看。”

譚雲濤起身,從一旁的衣衫中掏出了一瓶手指長的小藥瓶,遞給了母夜叉。

“這是我獨門秘藥含春散,無論再剛烈的女人,沾了它,都只能乖乖的聽我的話。”

母夜叉一把搶過含春散,不通道:“不過是強力的春藥,有這麼神奇?”

譚雲濤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裡面有一味藥材,吃了會讓人神志混亂,只要每日都吞服,再加以引導,便能讓一個人徹底死心塌地。”

母夜叉眼珠子轉了轉,媚聲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成功過?”

譚雲濤得意道:“那是當然,說來你可能不知道,當年我與五虎門門主的女兒私會被發現後,就是靠著它才化險為夷。”

“我早已讓那妮子多日服用這藥,再加以調教,讓她徹底聽從我的命令,也是藉助她的幫助,我最終才逃出五虎門。”

母夜叉眼睛微眯,五虎門她是知道的,姚定府邊界處的一個門派,門主據說是後天真氣境高手。

沒想到居然還發生過這樣的醜事。

“這藥你有很多嗎?”

母夜叉繼續問道。

譚雲濤這時回過味來,不禁問道:“你是看上誰了?”

母夜叉聞言,索性直接攤牌道:“是,我看上了一個少年,想將他帶回山寨培養。”

譚雲濤微頓,問道:“少年?是哪個宗門的真傳弟子?”

“是掃了你面子的徐洪身邊的那個少年,叫墨衡。”

譚雲濤臉色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

“是他……”

半晌,譚雲濤冷哼一聲,看向母夜叉,說道:“徐洪揮手便可殺你,你也不怕事情敗露後,身首異處,血濺當場。”

母夜叉冷笑道:“那是少年人沒試過男歡女愛的妙處,等我讓他成為真正的男人,他到時候才捨不得徐洪殺我呢。”

譚雲濤面露不屑道:“那你怎麼不去試試徐洪。”

母夜叉臉色冷了下來,盯著譚雲濤,冷聲道:“先天罡氣境的高手,尋常藥物早已免疫,你說話也不過過腦子。”

譚雲濤說道:“你動他身邊的人,不怕他找你麻煩?”

母夜叉拿起散亂一旁的衣物開始往身上套,邊穿邊說道:“我早就打聽清楚了,他們不過是同行,最多算是朋友。”

“這藥我要了,就當今晚這兩次的報酬,告辭。”

說罷母夜叉轉身離開,不帶絲毫留念。

譚雲濤看著母夜叉拿走了自己的含春散,眼神陰戾,暗罵一聲蕩婦。

墨衡值守完上半夜,與徐洪換班,他並不知道僅僅一面之緣,有人就惦記上了他。

有徐洪守夜,墨衡毫無後顧之憂,美美的睡到了天亮。

今天是金盆洗手大典的日子,天還沒亮,金剛寨的人手便開始佈置現場。

而等到天剛矇矇亮時,別院裡的人,便被侍從逐一通知,準備到廣場上參加大典。

眾人紛紛從別院中走出,烏泱泱的一片朝廣場走去。

徐洪和墨衡洗漱完畢,各自整裝,也踏出了別院,因為事先得知今天很可能有意外狀況發生,墨衡和徐洪都做了一些格外的準備。

來到廣場上,此時抵達的人已經不少。

廣場中心有一個臨時搭建的木臺,上面放了一個木桌。

桌上擺有兩根燃燒的紅燭,紅燭前則是一個香爐,香爐裡插有三根冒著青煙的香。

然後便是牛、羊、豬三畜的頭顱祭品,和一個金色的水盆,盆裡盛滿了清水,邊上有一塊毛巾。

按照大典儀式,首先身為金盆洗手人的髯須客,需要先告知天地,然後再告知神鬼妖魔,最後再告知在場的眾人。

自己為什麼要金盆洗手,給出個有理有據的理由,最後髯須客發誓之後不再動武,不再過問江湖恩怨往事。

再在眾人的見證下,金盆裡象徵性的洗個手,再用一旁事先準備好的毛巾擦乾手上的水,整個大典便算完成了。

髯須客的金盆洗手也就此得到天地和神鬼妖魔以及同道的見證,從此退隱江湖。

墨衡因為徐洪的緣故,得以站在人群最前排,木臺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日上竿頭,大約辰時時分,所有人都基本上來齊了。

墨衡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林夫子等人,他們的位置處在第二梯次。

第一梯次則都是徐洪這種修為處在煉氣境的人物。

煉神境的高手,墨衡聽徐洪說,此時的金剛寨中,卻是隻有髯須客一個。

髯須客修為是煉氣成元境界,他金盆洗手,好歹也得請一個同為煉氣成元境的人才對,不然有些不符合規矩。

而實際上,在場除了髯須客外,徐洪的修為是第二高的,剩下的則都是掛靠在髯須客名下的各大賊匪勢力的頭目。

最高的一個也不過是剛摸到先天罡氣境的邊。

而這時,金剛寨大當家鄭武旭和髯須客一同登上了木臺。

墨衡也是第一次見到髯須客本人。

光頭,濃密的絡腮鬍,身形魁梧,足有一米九的身高,給人極大的壓迫感,腰間配有一把比尋常彎刀大上一倍的金色彎刀。

髯須客此時面色肅穆,上臺後,先是感謝了一番來參加他大典的各路人馬。

隨後便說道:“我髯須客三十九歲方才成名,得‘大漠金刀’稱號,然而十年過去,我深感實負此名,近日更是越感負擔不起如此重名和兄弟們的厚愛,特萌生退隱之意,還望諸位兄弟成全。”

說罷,髯須客向臺下眾人抱拳行禮,遂停頓了一秒後,便立馬準備開始敬告天地。

而就在這時,那位除徐洪外,唯一一位觸控到先天罡氣境的頭目忽然上前一步,打斷了髯須客。

“楊大哥,你一個月前突然要金盆洗手,事先沒有半點徵兆,大家心中都很疑惑,如此原因不免敷衍,我在此斗膽替兄弟們問出這個疑惑,還請楊大哥暫緩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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