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皇祖母!”皇上滿臉欣喜地看著太皇太后,快步迎上前去。

“哎喲,哀家的乖孫兒,快來讓皇祖母好好瞧瞧。”太皇太后喜笑顏開,眼中滿是慈愛之情,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皇上的手。

站在一旁的攝政王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毫無表情,彷彿周圍的熱鬧與他無關。

“皇祖母,您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皇上關切地對太皇太后說道。

“好孩子,皇祖母不覺得辛苦。”太皇太后笑著拍了拍皇上的手,然後轉身朝著身後揮了揮手,喊道:“卿兒,快過來。”

聽到太皇太后的呼喚,一名身著紫色華服、面戴薄紗的女子緩緩走來。

她身姿婀娜,步伐輕盈,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皇上抬起頭,目光恰好落在了卿兒身上。

只見那女子一襲紫衫隨風飄動,若隱若現的面容更添幾分神秘之感。

“民女拜見皇上、攝政王。”卿兒走到近前,微微躬身行禮。

原本心不在焉的攝政王,此時突然眉頭一皺。

他凝視著卿兒的眉眼,心中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這女子的眉眼竟與汐悅有八九分相似之處。

“皇祖母,她是?”皇上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名曰卿兒的女子。

“她是祖母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祖母恐怕再也見不你了。”太皇太后感慨道。

說完後抬眼看了一眼攝政王繼續道:“此次回來,哀家是想讓卿兒和無痕成親。”

攝政王聽見後立即開口道:“皇祖母,孫兒已經有婚約。”

“什麼?”太皇太后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點了點頭道:“皇祖母,皇弟喜歡,朕也不能拒絕。”

攝政王聽見後皺了皺眉,太皇太后氣的將柺杖狠狠的摔了幾下道:“墨無痕,哀家說過,不是你的你別想,別欺負皇上老實。”

攝政王冷著臉道:“孫兒從未看上過皇位。”

“你……”太皇太后剛要罵。

卿兒打斷太皇太后的話道:“太皇太后,莫要動氣,小心身體,既然攝政王已經有婚約,卿兒更不會去棒打鴛鴦,請太皇太后不要讓卿兒難做。”

“好,乖孩子。”太皇太后瞪了一眼攝政王后,拍了拍卿兒的手。

攝政王冷笑一聲道:“不知道皇祖母寫信讓孫兒回來做什麼?”

“明日哀家會當著文武百官面告訴哀家叫你回來的目的,你先回去吧。”太皇太后實在不願意看到攝政王,於是開口道。

攝政王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皇上看著離開的攝政王,若有所思笑著。

戶部侍郎府

文武百官畢恭畢敬地護送著太皇太后返回皇宮,待到太皇太后安全抵達後,他們才如釋重負般各自離去,返回自已的府邸。

白逸勝也不例外,他匆匆趕回府上,稍作歇息便迫不及待地帶著夏婉兒前往戶部侍郎府提親。

一路上,白逸勝心情激動,而夏婉兒則一臉笑意,滿心歡喜地期待著想著兒媳婦。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馬冬梅正悠閒地晃盪著兩條腿,坐在高高的牆頭上,眼神迷茫,心中苦苦思念著她的族長。

“不知道令愛是否方便到前廳來一下,我家夫人想見見令愛,跟她說幾句話。”白逸勝目光落在馬志遠身上,輕聲說道。

“這......”馬志遠遲疑片刻,轉頭看向身旁的夫人錢氏,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為難之色。

錢氏見狀,連忙開口道:“妾身這就去把冬梅叫過來,請侯爺和夫人稍等片刻。”她努力保持著表面的鎮靜,但心中早已慌亂不堪。

正當此時,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爹爹,孃親,家裡來客人了啊。”只見馬冬梅手捧著一方手絹,步履輕盈地走入前廳。

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給人一種文靜優雅的感覺。

天知道,馬冬梅裝的有多累,此時憋的她只想追狗。

馬志遠與錢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震驚。

他們顯然沒有預料到女兒會在這個時候以這種姿態出現。

馬志遠率先回過神來,對馬冬梅說道:“閨女,快來拜見侯爺和夫人。”

“冬梅拜見侯爺、夫人。”馬冬梅微微躬身,行了個標準的淑女禮。

“哎喲,真是個好孩子。”夏婉兒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馬冬梅,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錢氏擔心女兒裝不住,於是急忙開口道:“那就聽夫人的,親事定到臘月初八。”

“好。”

“好。”

屋裡眾人拍案叫好,只有馬冬梅假裝害羞的低下了頭。

不是她想嫁人,是她記得那長老說過,族長好像跟侯府有關係。

她想先答應親事,在成親之前去侯府打探打探,她可真是個大聰明。

下午,侯府

“老爺,白依依小姐來了。”管家急匆匆的走到書房道。

“請。”白逸勝將手裡的筆放下道。

片刻

“依依給大伯父請安。”白依依假裝恭敬道。

“依依,有什麼事說吧。”白逸勝開門見山的說道。

“大伯父,依依想去皇宮給太皇太后過壽,依依從來沒有進過皇宮,想去見識見識,依依一定會聽話。”白依依乖巧聽話道。

“這……”白逸勝有些猶豫,想到之前中秋宴會的場景有點後怕。

“大伯父,依依保證,依依一定會聽話的。”依依繼續乖巧懂事道。

看著白依依如此乖巧,白逸勝放下戒備心道:“明日你早些來侯府。”

“謝謝大伯父,你真好。”白依依笑著道。

“你且先回去吧,一會我就去給你報備。”白逸勝道。

“是,大伯父。”白依依微微曲身後,轉身離開。

轉過身後,白依依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一次,她不會讓白汐悅活著回來的。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所有人都入睡了,只有太皇太后的房間還很明亮。

“主子,明日確定要奪走攝政王封號,將他流放邊疆?”太皇太后跪在地上,對著紫衣女子卿兒道。

卿兒嘆道:“他就如那縹緲的雲霧,難以掌控。我曾妄圖使他成為我手中的傀儡,任我擺佈,然而,他卻似滑溜溜的泥鰍,我根本無法近他身半步。”

“那白汐悅怎麼處理?”太皇太后繼續問。

“她?不死我也會讓她脫層皮。”卿兒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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