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趙凌英,傷口在慢慢的癒合,手上的疤痕也在斷斷續續的開始修復,精神也好起來了,臉上的面容盡顯紅潤嫩白。
不過她很自責,因為自已的事還連累了張子良和哥哥,同時還拖了黃芩,她現在更擔心的肯定是黃芩。
眼看著張子良給他換傷口,忍不住的眼淚如珍珠般從眼眶滑落,沁潤了嫩白的臉蛋,並傷心的喊到:“子良哥,你怎麼這麼傻呀?我是被劉莊追殺的,要犯你犯不著跟我亡命天涯到處亂跑吃盡苦頭。”
張子良也看出來了,凌英的心裡壓力很大,笑著安慰她:“嘿,我只是把你當做是我的病人,我總不能看到我的病人見死不救吧!你在想什麼呢?”
趙凌英,看到他嬉皮笑臉的生氣起身穿衣服:“我不要你管。”
“你不要我管你這條胳膊可會爛掉的。”
“管她爛掉還是死,我都不要你管。”趙凌英顯然就是不想再連累張子良,他覺得自已現在狀況好一點了,不想再麻煩他照顧自已。
“行行行,我不管行了嗎?說錯話了,行嗎?這條命啊,是你和趙兄把我給救回來的,我怎麼可能扔下你們不管呢?”
趙凌英開始對張子良為人誠懇,對他開始有些依賴,她轉過身來滿臉期待看著張子良:“子良哥,如果我這條胳膊真的爛掉了,你會管我一輩子嗎?”趙凌英已經認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這一生應該給予自已託付的。
“有我在,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的胳膊爛掉的,如果你的胳膊真的爛掉,我也會一輩子陪著你,照顧你。”
“真的,子良哥,你真好。”
他們兩人都把對方放在自已的心裡頭,只是兩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趙凌英一直都在等張子良向他求婚。可是張子良這個整天都把醫術放在腦袋裡面,並沒有考慮婚姻。
隨著時間流逝,凌英的傷口,在不斷的加速恢復,張子良開始計劃,你的一個長期生活。這個山後面就有一口井,他一大清早就拿一個鋤頭把這口井挖出來,了一些竹子,它破開來中間的心,把它搞掉,我把山上挖通的水用竹竿一級連一級的接水到院子裡面。
工作雖然有些辛苦,但是可開心了。這裡不僅僅可以避免追殺,可以在這裡佈置一個小家。凌英看到也是樂開花了,那地方偏僻,在這裡吃喝不愁。沒有是非和爭議,至於賺錢暫時先不考慮,只要把傷養好,避免刺客的追殺 以後機會多的是。
今天一大清早,張子娘給他找一些釘子木頭一個接一個的連起來釘子把它釘的結合起來,拿一個比較大的凳子。估計這戶人家以前那些凳子就是用一個木頭來做凳子的吧?
凌英起來看到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比昨天來乾淨多了,裡面的水缸到處都刷的乾乾淨淨。泥土不倒垃圾也是片甲不留。她下床走到門口,看到張子良正在忙,本來也不想打擾他,是自已內心的那份愛忍不住的喊了起來:“子良哥。”
“哎呦,是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是我自已醒的。”
“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我恢復很快,已經好了很多了,要我幫你做點什麼?”
“哎呀,不用,你就好好休息吧。”
凌英笑了笑,坐了下來;“子良哥,這被你收拾了一下,好像看起來沒,昨天晚上那麼陰森黑暗。”
“我們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了,是該好好收拾收拾。”
張子良滿臉汗水,可他心裡高興,能跟趙家兄妹在一起像一個家庭一樣,“溫暖”。
“子良。”
趙巨回來了,張子良看著大哥挑著一條大大的黑魚可高興了,凌英也開心:“哥,你在哪裡弄到這麼大一條黑魚啊?”
“凌英,趙兄大清早他就說要出去弄一條黑魚來燉湯給你喝,他還真弄這麼大一條黑魚回來。”
“為什麼一定要用黑魚呀?”
“黑不像別的一樣,性寒味甘,不但能補虛扶正,還能滋養氣血。還能去悅身心最適合像你這樣給受傷的病人服用。”
趙巨也開心指著黑魚說:“這下好了,給凌英好好的補補了。”
“凌英,我一會兒就給你燉上。”
凌英點點頭:“嗯。”
凌英這樣充滿了笑容,展現出滿滿的幸福,那是自已的哥哥為他裡裡外外的忙,一個是自已愛的男人貼心為她所做的一切。
趙巨來到這個偏移的山鄉村裡感覺自已有一條陽光路可走,下來這幾天一來一回的,每次都從山上不是魚就是野雞拿回來:“子良,這山上的野味兒可不少,上山看看,說不定還能抓到一頭野豬,抓到一頭野豬就可以拿去換點糧食。”
前面那人家剩下的米也不多了,造句他有打算上山弄到點野味,可以跟鄉村們兌換一點米來吃。張子良卻是擔心安全問題:“萬萬使不得趙兄,萬一被攻擊了怎麼辦?”
“哎,野豬抓不到那抓個野兔也好啊。”
“哥,那也要等到吃完飯再去啊。”
“妹子啊,你就甭管我了,抓緊時間把身體養好,我先走了啊。”
趙巨上山他也只是跟子良說,沒有說硬要去拼一頭野豬來,要是抓不到野豬,那抓只野兔也算好。早上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寧願擔心哥哥累,希望他吃完早餐再去。大哥灑脫的很呢,他叫妹子管好自已,他自已沒事。
要走出門口的時候,你也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好嘞。”
趙凌英突然之間變成熟了好多,不再向以往那麼魯莽,在旁邊的張子良對她也很羨慕:“凌英,你有一位這樣的哥哥,可真好。”
凌英微笑的看了一眼張子良,然後又低著頭有些不愉快,他感覺張子良對她好像沒有那麼親密的感情,自已在一廂情願。只是張子良比較羞澀而不願意表現出來,他並不知道張子良為了他連梳子求婚的禮物都已經買好了,暫時沒辦法,有勇氣向她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