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奪命寒光要全部射中三人一鳥的千鈞一髮之際。

一道氣幕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啪啪啪啪啪”

那些銀針撞擊在氣幕上,比驟雨擊打平湖還要壯觀萬倍。

“有陣!”七人中為首的喊了一聲,“先撤!”

空中的七人修為也到了家。

只見他們的身形在空中猛然一停,迅捷轉身,再次躍進隱藏之處。

任平生眾人直到聽見了動靜才轉回身。

每個人都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

要不是有氣幕擋住了暗器偷襲,後果不堪設想!

王師腳踩樹枝,歪歪扭扭地從躲避之處飛了出來。

他向他們招手:“到這來。”

鴆鳥早就飛衝而下,用背托住主人。

任平生讓后羿保護若水先去和王師匯合。

他抽出打神鞭立在山頭。

陽光落在他身上,一掃剛剛內心放鬆警覺的自責。

他渾身放光,像極了守護神將。

定睛凝視,他循著轉身時看到衣袂帶風捎起的樹葉,隱約看出陽光穿過樹葉落在地面上異樣的陰影。

敵不動。

情況未明,我方也不能妄動。

任平生殿後,就是為了確保躲在陰影中的人不會再發起進攻。

若水馬上用逐日杖上的珍珠為王師進行了治療。

王師恢復到了生龍活虎。

他見任平生如雕像般站著,心頭一動。

故意要讓敵人聽見般,他吼了起來:“平生,那幾只縮頭烏龜不敢出來的!”

任平生就了聲,轉身,後背大露,慢慢悠悠往山下走去。

“又暗了些。”若水等任平生走近,指著珍珠說。

任平生道:“你倒上些水試試。”

若水依言倒了點從龍女泉灌回的水。

她見珍珠恢復光澤的效果並不是很明顯:“還是在龍女泉裡恢復的快。”

王師本就想對任平生傾訴一番。

只不過他也被若水逐日杖的神奇的治癒之處吸引住了。

鴆鳥去龍女泉後恢復身體,他是能預料到的。

可他重傷的身體立馬恢復身輕如燕,是他始料未及的。

“這顆珍珠是哪來的?”王師記得分別時,逐日杖上全是小木瘤。

若水道:“旋龜送的。”

王師望向任平生:“你還是放過了旋龜?”

任平生道:“它屬於無心為惡,而且也沒犯下殺戒。”

他把遇到旋龜後發生的事跟他講了。

緊接著,他就問道:“那七個人是誰?”

王師道:“我也不認和。”他又罵了句只有他自已知道話。

任平生追問,“他們和你有仇?”

王師道:“你幾時聽到過我有仇人了?”

任平生望向了鴆鳥。

鴆鳥立即搖頭如撥浪鼓。

王師面露憂色:“我覺得,你擔心的事發生!”

任平生道:“寶物被利用?”

王師指向削平了的山頂:“我就是著了他們幾個的道!”

“他們這麼厲害?”任平生擔憂起來,“能把你都騙過了?”

王師不解氣地道:“連陣法都看不出的小雜毛,怎麼能騙過我!”

說起陣法,他調侃了任平生一句:“你是不是也看不出我的陣法了?”

任平生直接承認:“剛才要不是有你的‘天地一氣陣’,我們就陰陽兩隔了。”

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樂著接道:“也幸虧你的‘天地一氣陣’保護了若水,要不然你也恢復不了這麼精神。”

王師輕撫著鴆鳥的翅膀:“之前要不是小鴆幫我擋下一波攻擊,我們倆真的就陰陽兩隔了!”

為了尋找躲藏起來的肥遺,王師連夜和任平生他們告別。

王師一說出“飛,找肥蛇去”時,它馬上在空中搜尋起肥遺的氣息。

鴆鳥記著肥遺的氣味。

看來肥遺躲藏得很深。

空氣中的氣息時有時無,鴆鳥並不能鎖定肥遺確切的方位。

何況修蛇習成了修魂煉魄之術,料肥遺有再大的膽,也不敢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

它畢竟屬於蛇族!

星空下的夜特別熱鬧。

蟲鳴聲,夜鳥聲,獸吼聲,鮮有人聲。

鴆鳥有些懊惱地叫了聲。

王師安撫它的脖頸:“要不,我們先找個地休息一下?”

鴆鳥就等著主人這句話呢。

休息的地不用特別去找,只要是能承載得了它的重量的大樹就行。

剛好前面就有一棵。

它馬上停了上去。

王師卻沒有想休息的意思。

他見鴆鳥閉目養神起來,祭起桃木劍,往空中飛去。

夜風很涼爽,星空很璀璨。

他北飛幾里看看夜裡的山川。

東飛幾里欣賞月下的河流。

往南飛了幾里,發現有火光在林中閃爍。

看來有趕路人在林中休息。

多年來的遊山戲水,王師見多了趕路人在夜裡燃燒起的火堆。

火堆可以提防野獸的進攻,又可以在深夜提供溫暖。

他回頭望望鴆鳥,見它正睡得香甜,說明四周並沒有危險存在。

“舉素杯,明月遠。”一個清朗的聲音從火堆旁傳來。

王師凝神細看,火堆旁坐著一位長髯及胸的道人。

道人的臉在火光下閃動著亮麗的紅潤。

“有朋來,莫怠慢。”道人舉杯向空中的王師示意。

王師聞言大笑。

他明白了道人燃著火堆,就是在等他的到來。

看來是位實力遠在自已之上的隱道者!

他掌控著桃木劍,往火堆飛去。

落到道人的面前,他輕輕一躍下了桃木劍。

桃木劍回到背上。

“道長深夜雅興!”王師拱手微微一揖。

現在他能看清道人的臉了。

奇怪的是,他的腦海裡並沒有與面前的道人匹配的姓名。

道長的雙眸閃動火光。

他沒有接言,而是把酒倒進另一隻空杯裡。

“來,夜涼酒暖。”他把滿滿的酒杯穩穩地遞給王師。

王師雙手接過:“謝道長美酒。”

說完他仰頭把酒喝完。

道長的眼裡有了笑容。

他手指一抬,酒壺飛起,又給王師的空酒杯倒滿。

王師居然不客氣,又一飲而盡。

這讓道長覺得好奇了:“你不怕酒裡有毒?”

王師託著酒杯,接下第三杯酒。

“有朋來,莫怠慢。”他一飲而盡第三杯酒,才把酒杯放到地上。

望著酒壺又把酒杯倒滿,他說道:“道長好意,鄙人怎麼敢怠慢。”

道長飲下杯中酒,笑道:“夠爽快。”

王師待道長也連飲三杯後,這才問道:“敢問道長深夜在此等候,有何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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