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她”記得自已還在街上看一家的魚糕。

最近從嶺南運來的海鮮在市面上很受歡迎,再加上“她”的營銷,這東西完全不愁賣,還是高價賣。

沒想到竟然被人打暈,之後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陳母趕緊過來,為了不暴露陳婉婉的情況,她帶著丫鬟和護衛把女子放進浴桶裡的,衣服都不敢脫。

“婉婉,你現在感覺如何?”

大夫說了這藥有些傷身,她原本是想找丫鬟給陳婉婉解毒的,但也知道他們現在如履薄冰,不能輕易暴露“兒子”的情況。

也就只要服藥泡冷水。

“母親,我沒事。”

“殺千刀,也不知道誰給你吃了那等藥。”

陳婉婉從小養在外面,其實還是知道一些事的,更何況“她”現在要幫著傅見深做生意,那對方方面面更加了解。

“她”也不是深閨小姐。

只是不知道是誰用這樣歹毒的方式。

這完全是毀了一個“女孩”。

陳婉婉自已換了身衣服,就躺在床上休息,“她”現在也算是元氣大傷。

等見到傅大人一定要與他好好說說,讓他好好查。

怎麼說“她”現在也算是他的人。

傅見深回府後,暗衛給他回稟了陳婉婉的情況,他坐在書房裡看著窗外的樹。

現在這個季節適合各種花草樹木生長,若是以往大小姐在,那她又該準備新鮮的花草了。

傅見深枯坐了一刻鐘左右,才讓屬下給他找來琉璃盞,他準備也培植一株水中綠。

書房外面也有不少花花草草,傅見深親自找了一遍,遇到了四葉的綠草,記得大小姐好像說四葉草代表幸運。

不知這是不是,他摘了一根帶葉的草莖,加了水,把草莖放在琉璃盞裡。

跟在傅見深身邊的一些屬下以前也見過大小姐的“作品”,所以還是知道一些。

果然他們大人是想大小姐了。

確保都準備完了,傅見深把“四葉草”放在有些光照的窗臺上。

他又去找了圖輿過來,著重看了嶺南的地界,又看了一眼江南,最後沿著京城,重新規劃了一條路線。

水路是有的,陸路也是有的。

晚間,暗衛又送來訊息。

“密切關注長公主,每日行蹤都送過來。”

“是,主子。”

暗衛瞬間消失。

如今除了已經成親的長公主,其他皇子皇女都並沒有出宮立府。

就是三皇子想要找長公主問清楚,也沒敢冒險直接去長公主府上,找人想要約見長公主,也杳無音信。

楊太守倒是暗中聯絡了長公主幾次,他也怕自已做的那些事暴露,烏紗帽不保不說,還可能全家沒命。

他現在也就守著長公主的訊息。

長公主其實也氣他,但老虎寨有時也是她單方面聯絡,有些事楊太守還真不知道。

她不論這些人的死活,更何況一切只是為了鋪路,所以現在直接寫信穩住楊太守。

雖然老虎寨沒了,但嶺南那邊的金礦還在,現在被父皇收了又如何,她還有辦法。

三皇子沒有辦法,又找了岑駙馬,只可惜也沒有見到長公主。

他心裡窩著氣,已經不想與長公主合作。

這時候想到了四皇子,如今他們共同的敵人都是太子。

但思考了一番,還是放棄與四皇子結盟,繼續按兵不動,想讓他們先鬥,他黃雀在後。

皇后最近兩天情況不好,太醫看過,只讓皇后慢慢養著,這事長公主忙沒關注,她都不知道。

老皇帝的話就更別說了。

太子殿下和一荷隨侍在皇后的未央宮中。

皇后昏昏迷迷算是醒了,看到自已的兒子,她又開始無端流淚,鬢角都已經生了白髮。

“元昱,是母后對不起你”,若不是在她肚子裡,也就不會被自已的親生父親殘害,小小年紀就要經常喝藥。

“沒有,母后從未對不起過兒臣。”

“母后感覺自已好的,你們也不用陪著,都回去休息。”

皇后還是能看出自已兒子夙興夜寐的憔悴,太子身子本就不好,自然不能再受累。

“一荷帶太子回去。”

“是,皇后娘娘。”

一荷最聽皇后娘娘的話,其次是太子。

“母后……”太子不想離開,但是他打不過一荷,被迫回了自已的寢宮。

長公主在外面幾次失敗受了氣,大晚上也進宮,美其名曰是看望自已的父皇,其實就是來看看老皇帝現在的情況。

若真是讓太子繼位,她的希望就渺茫了。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除了其他幾位皇子,如此她才能名正言順。

幾次設計就是為了他們互相殘殺,但卻無用。

大晚上的她去了貴妃宮裡 說是看五皇子。

“長公主”。

貴妃也有些憔悴了,幾處力使不上,自已的兒子也沒有政治頭腦,她都不知如何。

“貴妃娘娘還不知道,五弟差點遭了歹人的毒手。”

她也沒有明說,點了一句就離開。

貴妃一聽這話,急匆匆去兒子的寢宮。

“皇兒,你沒事吧?”

“母妃怎過來了?兒臣無事啊。”

五皇子最近還早想辦法,還想出去,“母妃,兒臣何時能出宮?”

“最近,你都不能出宮。”

她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搗鬼。

貴妃派人去查,查來查去,查到了傅見深這邊。

長公主聽到彙報,滿意地點點頭,“你們做得不錯,讓他們再把線拉長一些。”

最好貴妃把傅見深與三皇子等人都除掉。

而她弟弟這裡,她可以解決。

三天了,傅見深桌案上的的四葉草長得不錯。

他心情也豁然開朗。

暗衛送來皇宮和長公主最近的情況,傅見深看完之後,燒了信件,卻也沒有派發任何任務。

皇帝最近吃了藥,就拉著後宮嬪妃喝酒。

那日的事嚇到他,但他也就是死性不改,最近不見任何人。

長公主倒是見了。

畢竟他那些事讓太子知道了,皇帝覺得自已沒臉,連帶著對太子的愧疚也就少了。

甚至於有些想把太子發配到寧古塔。

皇帝感嘆還是女兒好,貼心。

“娉婷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皇帝突然開口。

長公主看著旁邊桌案上的玉璽,她想要的只是那個位置,但父皇不會同意,上次就是幻覺都不能讓他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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