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

他見我快走出門了,連忙從凳子上起身,抓住我的手說,“柴火哥,你不吃飯,那我給你輸點快樂吧。”沒等我說話,他已經給我把電充滿。

我一聲苦笑。也沒道謝。急急忙忙的跑了,因為我看到他手臂內側很長的傷疤,跟我爸爸一模一樣。這個地方是洛湖魯西縣,就是我爸爸老家,而我大伯就是去古疆當兵再也沒回來,奶奶在我爸爸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他照顧生病的爺爺,拉扯弟弟妹妹成人。我爸爸也是有事沒事就咧著個嘴笑,眼睛黑亮,用最樸實的話為我在人生迷霧中點燈。

這個小孩,是我爸爸。

只是他怎麼會在3033年成了一個小孩?這個地方是他老家嗎?他什麼時候來的這裡?又要在這裡待多久?他知道我是我嗎?

我急忙忙的往外跑,生怕再慢點眼淚就當這爸爸的面掉下來。劉一鳴,我爸爸以前叫劉一鳴嗎?還是他也跟我一樣喜歡在不熟的人面前給自已取些奇奇怪怪的藝名。

我走到外邊時,發現我來時的那扇門沒有了。

我回不去了?

雖然那個迷霧管道也不是我家,我出逃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離開那個令人窒息的白色恐怖。但還是稍有焦慮,這種感覺,就像,一袋要扔的垃圾突然不見了。所以,沒有就沒有吧。你看,我就是這麼隨心隨性隨遇而安,無所牽掛無所羈絆無所忌憚。

況且,我還見到了,我本來就在尋找的爸爸。那就先留在這裡吧。

我站在門口突然又覺得非常幸苦,果然哪裡都是浪浪山,而我連豬妖都算不上。我不知道父母在那麼艱難的環境下怎麼生存下來,還積贊到了這麼多財富。我浪費了人生大好的年華,一直在逃避,慢慢成了社會的殘渣廢柴垃圾。突然就降溫變天了,天空下起了雨,劉一鳴跑出來收穀子。

他瘦弱的身體一下下吃力的用板耙把穀子拖到一堆。

哪裡都是浪浪山,那為什麼不留在這個浪浪山呢,這裡還有爸爸。

他沒有了之前的笑容,也不再說話,只是飛快的動作,收著穀子。我也加入其中,兩人都默契的不說話。很快我們收完了,把穀子搬到了穀倉。很難想象他一個孩子怎麼照顧自已有要把穀子搬進搬出的,更難想象的是這些穀子怎麼收割運回來的。

我雖然願意留下來,但我也沒心思去想這些事情,也不甘心,我雖然有良知但不多,能給家裡買兩個包子,但也僅此而已,我走不到其他時空,但也也不想留在這裡。自從我知道這小孩是我爸爸以後,我雖然有點心疼他的遭遇,但我的態度卻差了很多。

我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做事的時候,他又恢復了那孩子的樣子,說“你不是柴火哥哥嘛。”

看著不像撒謊的樣子,我又問,“你一直住這裡嘛?”

“是呀。”他躺在小搖椅上,雙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很顯然是累到了,但他還是耐心的回答著我的每一個問題,就像以前,不管我多不耐煩說話多衝,他都耐心的回答我的問題。

“你多大了?”

“八歲。”

跟我預想的差不多。就是七八歲的樣子。

我又不知道跟他說什麼了,我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在3033年成了個小孩。難道3033年真的是隨便設定的一個時間嘛?其實我現在可能是穿越到父親小時候1970年?或者這是一個平行時空?

我一肚子的疑問他都不能回答我,而這個院子,也只有他。

我看我爸爸已經快把自已搖睡著了,就往其他地方去看看了。原來他也會累,我記事起他就是一副不服老的樣子。

我從後門出去,穿過一條約30米的泥巴小路,到了另一個院子,這院子還挺奇怪的,居然是朝西向的,南邊是兩座土墳,想都不用想這家人也是機器人。

也好,機器人之間更能交流,我好知道更多關於這個時空的事情。

我走上前去,一家四口坐在臺階旁吃西瓜,一男一女和兩個十多歲的男孩子,男主人見我淋著雨走過來,趕緊給我搬了個凳子,說,“你是老劉家親戚嘛?快來坐。”

“不是,我迷路了,路過這裡。”我如實的說。“請問現在是什麼時間?”

“劉一海,你去裡邊看下幾點了。”男主人對那個大點的男孩子說道。

他們不知道時間要去看錶,他們不是機器人嗎?

“今天是幾月幾日星期幾?”我急忙問道。

“1月10日星期日。”

“2023年嗎?”

“當然呀。”對方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而我則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應該是陰差陽錯進入到了另一個平行時空,我在同一個地方,只是時空不同。每個人都會根據他不同的選擇得到不同的過去和未來。而這個時空是我爸爸那時作出的選擇,留下來的結果。如果我沒猜錯……

我想到這裡立馬像他們一家道謝,往我爸爸家裡跑去,果然,他坐在搖椅上,已經是個50多歲頭髮花白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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