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復活,要毀滅華夏文明。”

“蚩尤?可是我在儒苗村時分明看到阿樹已經死了。怎麼會突然復活?”我不解的問。

“真龍蠱養好了。”血煞依在床邊悠悠的道。

“胡說,我上次看到阿強的真龍還是條小藍蟲。”我立即反駁道。

“是你在儒苗寨待的時間久還是我待的時間久,而且誰跟你說阿樹是蚩尤?豬腦子。”

“說話就說話,不要人身攻擊。”

“客觀陳述,擺邏輯列事實,接受不了?”

“我真受不了你這暴脾氣,你就不能溫柔點,以柔克剛,懂不懂?”

“你哪裡柔,能克住我。”

“你說你挺漂亮一小姑娘,怎麼偏偏長了張嘴?”

“你家小姑娘五千多歲?叫老祖宗!”

“剛剛讓我叫爸爸,現在又讓我叫祖宗。你一天天除了耍嘴皮子功夫,還會點啥!”

“會點啥,要全試試嗎?”血煞玩著指甲朝我瞪道。

我想起剛剛被萬蟲噬咬的感覺,真是打死不想試第二遍,況且這惡婆娘還會啥其他招數,我是半點看不透。

“是我救你出來,助你修煉成形,你要感恩,知道嗎?血煞老祖宗!”

“有這往自已臉上貼金的功夫,不如找點業績做,擴充下軍備,省的兩下就讓人幹倒了。”

“剛剛那聲巨響,是真龍練成的聲音?”

“你西遊記看多了吧,孫悟空嗎?出來要炸山。”

“你居然還知道孫悟空,那我真是小瞧你了,祖宗。”

“無聊,不搞不搞正事?不搞我他媽的走了。”血煞不耐煩的往床上一躺。

“我去,你都準備睡覺了,這哪有想走的意思,撒謊也不打個草稿。”我不遺餘力的嘲諷道。

“草稿你大爺,你來不來?大傻逼。”說著血煞開始解衣服。

眼看要把胸前的繫帶解開了,這傢伙把我急的,上去一把鉗制住她,痛心疾首大喊道,“祖宗,你幹啥,女孩子家家的家開始脫衣服,多危險呀。”

“你是不是有病,你媽的,你該不會沒碰過女人吧!傻逼嗎?腦子被驢踢了嗎?你不知道我這是幹嘛?”血煞既無語又生氣,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要,我,肏,你?”我歪頭盯著她那雙布林林布林林卡姿蘭大眼睛好奇問道。

“所以呢?你要不要?”血煞一臉生無可戀躺在那裡。

“還有這種好事?該不會是仙人跳吧!”

“跳你麻辣隔壁。”

“你別罵人呀,你自已想下,荒郊野嶺的無人破房子裡,冒出來一個自稱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大美女,突然就脫衣服要給你草,你自行代入下,你敢不敢?”

“蠱王怎麼選上你這個,奸懶饞滑的賤人!”

“哎,你別瞎說,我為人正派坐懷不亂不奸,千里迢迢前來求寶不懶,進來一天滴水未進不饞,捨身取義取血成咒不滑。你胡謅的這幾點,我一樣不佔。”

“天黑之前不來,你就等死吧!”

“我死?我覺得你不會讓我死!”我篤定道。

“你也太自信了。”血煞眼見被我戳穿,氣急敗壞從梳妝檯抄起這個胭脂盒就開始砸我。

我伸手擋,掌心傷口裂開。

血沾上散落的胭脂,頓時漫天紅色蒲公英出現在我眼前肆意飛舞。

清醒過來時,我和血煞、莫樂不著片縷的躺在一起,地上滿地衣衫,床單兩抹嫣紅。

我此前是沒有過女人,日系女神還是有過不少的。

“這……”我看著她倆身上的吻痕,膝蓋上的淤青,既得意又尷尬,“你倆還好嗎?”

一旁的莫樂嬌羞看向別處,不敢與我對視。

“快穿衣服走了。裝什麼逼。”血煞一臉不耐煩,語氣中卻儼然多了幾分嬌嗔感。

所以,自已的女人不聽話,就得多草。

能動屌就別動口,能動口就別動手。

“剛剛怎麼回事?”我追問道。

“花開有時,相逢有期。”莫樂突然開口。

“我是說,我怎麼會接了胭脂盒以後,我就和你倆那個了。”

“那不是胭脂。”莫樂回道,“是迷藥。”

“迷藥?不是吧,你一條蟲子用迷藥做什麼?”我清晰聽到了我三觀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

“我沒猜錯的話,血煞本來應該是人,中了某種蠱毒後變成了蟲子。”莫樂解釋道,“而你就是這種蠱毒的解藥?”

“我能做什麼解藥?”我仍舊不解。

“那你就得問問,這位自稱血煞的姑娘了。”說罷莫樂盯著如今一言不發的血煞,眼神中有怨毒的神色。

“怎麼回事?”我看向現在穿好衣服,正在鏡前認真梳妝的血煞問道。

“明知故問。”血煞臉上,是和莫樂怨毒之色,截然不同的羞澀。

“和我能解毒?”

“嗯。”她難為情的點點頭。

“那莫樂呢?這是跟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牽扯到她。”

“誤傷。”莫樂面無表情道,“也是命運,其實我來之前給自已起過一卦,然後我不要來,否則將墜無間地獄。”

“那也是,那盒子一散,咱們三都中了毒,只是我雖然不怎麼樣,可不至於和我那啥就是下無間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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