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遠與陳瑤差點站不穩。

霍東銘已經上樓了,張媽走過來禮貌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商先生,商太太。我們家太太最近身體不好,先生心情也不好,我看你們還是改日再來吧。”

商家夫妻倆無奈只能離開。

霍東銘回房間看商晚晚,她還在沉睡。

他輕輕喚她好幾聲,商晚晚終於嚶嚀著從被子裡伸出潔白如玉的手臂,用軟軟的手背揉了揉眼睛。

醒了——

霍東銘發現自己在喚她的那一刻竟然心生恐懼。

萬一,她再也醒不過來了?

他撫著她的臉,手自然下滑。

商晚晚被他握住了敏感地,輕輕嚶了一聲,臉燙得嚇人。

日影西斜,殘陽穿過玻璃窗照了進來。

一抹淡紅打在霍東銘的側臉上,俊容極致溫柔。

他只敢淺淺嘗試,不敢有更大的動作。

她還在月子期間,任何歡愛都會給她身體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

商晚晚是個正常的女人,在他的逗弄下身體有了反應。

霍東銘及時剎車令她不解。

她記得——

商晚晚努力搜尋著記憶。

她想起了昨晚在浴室裡。

至於其他的,她卻好像想不起來了。

他們之間這種事應該是很美好的吧。

“精力有限。”

他深吸口氣,將頭埋入她的秀髮中。

拚了命的壓抑。

“如果還不想起來就再睡一會兒。”

霍東銘起身去了浴室。

商晚晚聽到裡面傳來花灑的聲音。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霍東銘從裡面走了出來。

表情裡含著淡淡的疲憊。

“……”

商晚晚心忽然揪到了一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剛剛惹了她又不碰她。

剛剛進去的那段時間她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他寧可自己動手也不想跟她在一起嗎?

商晚晚小臉滿是失落。

霍東銘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別瞎想,我是為了你的身體。”

他掀開她的被子,拿了家居服親手給她換上。

“你在醫院躺了一星期你忘了。待會運動了要出汗,萬一又著涼了還得再進醫院。”

他不能碰她。

她月子還沒做完,真是報應。

三年他不能忍一天,她偷偷懷了孩子,孩子又沒了。

他要禁慾一個月。

商晚晚看著他溫柔地為自己束起長髮。

剛剛那點胡思亂想瞬間煙消雲散。

“卷卷”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了過來,圍著她撒歡。

商晚晚剛想抱它,霍東銘眼疾手快拎著它脖子提了起來。

“我們先下樓吃飯,晚點再跟它玩。”

這小母狗又想往她懷裡鑽。

要是隻公的他得天天把它關籠子裡不讓出來。

兩人下樓吃飯。

霍東銘送上一張黑色的信用卡。

“裡面的額度跟我的主卡是繫結的,以後你要買什麼隨便刷。”

商晚晚很自然地接了過來,毫不猶豫地放進了荷包裡。

霍東銘愣了一下,突然覺得很開心。

“霍少,伊小姐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有要緊的事——”

安瀾直接從外面踩著高跟鞋走進餐廳。

霍東銘啪地擱了筷子,聲音又響又脆。

他們吃飯用的是瓷筷,半截被敲斷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霍東銘一把扯上脖子上的餐巾布摔在桌子上。

看商晚晚卻很溫柔。

“處理點事,你先吃,不用等我。”

安瀾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惹霍少發那麼大火。

但她已經從張媽那聽說了。

這兩天霍少有點不對勁。

對霍太太好得有點過分了。

“三分鐘說完。”

霍東銘明顯表示不耐煩。

安瀾幾天沒見霍東銘,他對伊夏雪的態度怎麼變這麼多。

明明伊夏雪今天還打電話說她讓人搶了商晚晚當黃老學生的名額,並且是霍東銘引薦的。

“伊小姐的經紀人打電話說現在他們住的地方被記者圍攻了,而且現在網上輿論炸了,說伊小姐是小三。”

安瀾低頭用最快的語速彙報,全程不敢看霍東銘陰鬱到極點的表情。

她欲言又止,直到霍東銘如刀的目光像要剮了她,她才敢繼續說。

“我們猜這次事件有人在後面搞鬼,故意抹黑伊小姐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安瀾意有所指。

能跟伊夏雪對立的除了商晚晚就沒有別人。

“安秘書,你進霍氏之前是不是就讀過霍氏的公司制度?”

霍東銘突然搬出這句話讓安瀾整個人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是,是的。”

她不知道霍東銘的用意。

“一切用資料和證據說話,不要猜。下次再犯這種低階錯誤,你回美國重新進修吧。”

霍東銘將她丟在外頭,回了餐廳跟商晚晚繼續吃飯。

剛剛的好心情全沒了。

安瀾在外頭吹了一會兒風,壯著膽子走進去硬著頭皮問。

“霍少,您真的不親自去看一下?”

霍東銘正體貼的為商晚晚剝蝦,還仔細地將粘在蝦肉上的殼去掉。

整個動作小心又溫柔,就差沒喂進她嘴裡了。

“不用了,這種小事你處理就行。”

安瀾美麗精緻的臉上先是滿滿的不信,爾後心上那根弦徹底被拔動,痛得連呼吸都帶喘的。

霍少是怎麼了,一夜之間像是變了個人。

他不是最恨最討厭商晚晚的嗎?

剛剛那個溫柔的男人,真的是她認識的霍少?

她以為推商晚晚下樓能一箭雙鵰。

結果道像是幫了商晚晚。

霍東銘與商晚晚將普通的晚餐變成了燭光晚餐。

這是他吩咐的張媽將餐桌擺得有氣氛點。

安瀾在夫妻倆面前成了透明人。

商晚晚以前在她面前就是個小可憐。

今天卻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也許看過,她已經氣炸了。

安瀾出了門,那邊還在等她訊息。

霍東銘讓她處理伊夏雪的事。

真可笑——

她天天幫伊夏雪收拾爛攤子,憑什麼?

伊夏雪是怎麼被人弄到風口浪尖的她不清楚。

每次她安排一步好棋,伊夏雪就要出來作妖走最爛的那步。

她才懶得管伊夏雪。

伊夏雪的經紀人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安瀾回電話。

“安秘書,霍少什麼時候來?”

伊夏雪是故意讓經紀人打電話給安瀾的。

她回去後就打不通霍東銘電話了。

“霍少?你自己打電話問他吧。以後別再找我,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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