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你以為?”,毫不客氣地攬住了她的腰。雖然散兵的語氣不怎麼樣。
雙手卻很誠實地接住了這個死裡逃生的女人。
“不用你多事。”,楚夏落地以後,已經判斷出了偷親她的是誰。
除了愚人眾,還沒有哪個人提升如此之效率。不愧是至冬來的惡之番犬啊。
散兵也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而是說,“趁著那個女人還不清楚你的「作用」。”
“快跟我走吧。”,他的聲音清冷又高傲,行為卻像是不扎手的仙人掌一樣彆扭。
“這麼說你在保護我。”
“沒有的事。”,他一笑,面紗下的臉變成了不一樣的感覺。“你對我來說只是陌生人。”
好一個陌生人。
也是蓋過六次章的關係。
因而楚夏捧著散兵的臉,毫不猶豫地親了下去。
這個驕傲的小正太跪在她面前,撐著她的膝蓋,眼睛裡是不理解的神色。
你在……
做什麼……
她……
她對我……
散兵不知怎麼形容這種感受。
因而鬆開她,用一隻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和鍾離一樣,他也是個沒有心的傢伙。
但是生來如此。
也從未感覺過心動。
這一刻,微妙的感覺遍佈全身。
好像一朵花落在地上,隨後染紅了整片的草地,都開放出了柔嫩的花蕊。
“你再跟著我,我會再親你一次。”
楚夏託著自已的下巴,模仿著派蒙經典的壞笑。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傢伙竟然震驚成這樣。
早知道欺負他這麼爽,我早就做了。
說著就要走過來再親上一口。
散兵一開始以為她只是虛張聲勢。
想不到這個不要命的傢伙真的敢來冒♂犯他的嘴唇。
他的手停在了被^3^犯的那一刻。
終究還是沒有打下去,而是奇怪地問,“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甚至沒有屬於自已的名字。
“你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就敢這麼做!”
“阿貓。你好。我可以親你了嗎?”
可惡!
散兵一巴掌抽向這張惡作劇中的臉。
她只是在戲弄自已。
然而他還是無法把目光抽離,“沒時間跟你胡鬧。”,捂住了這個女人喋喋不休的嘴。
像護犢的母雞那樣,勾著她,飛向了不起眼的地道里。
臭死了……
把腦袋埋到這個女人的脖子裡,他以蹲在地上的姿勢用手擦拭著她的臉。
“你幹嘛?”
“閉嘴。”
楚夏看到白皙的手指,帶著深紅的顏色才知道那是綾人濺到她身上的液體。
“你是不是有些太遲鈍了。”
剛被她冒犯過的人偶正在嘲笑人類的愚蠢,“那傢伙又死不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看到女士驚訝的樣子了。
只不過散兵見不得楚夏被別人得手。
楚夏用手肘肘擊了他的肚子說,“離我遠點。小鬼。”
叫我小鬼?
嘴角上揚不是因為愉快。
它在上揚和下彎之間來回切換了幾次。
壓根沒有想出任何能讓這女人露出難過表情的辦法。
我拿她毫無辦法了嗎?
散兵坐在骯髒的泥土上,嫌棄地站起來。
這個地道高度很矮,散兵卻可以不太難受的站在這裡。
連他都在想,將來要換一具更高的身體,在高處狠狠地鄙視她。
算了。
我竟然越來越像個白痴。
楚夏沒有理會生悶氣的小矮子。
因為她自已也不高。
兩個人在地道里行走,好像本來就住在這裡一樣。
“迷路了。”,當她露出難過的表情。
竟然是在一個交叉路口的時候。散兵笑了:“看來你的記憶力也不怎麼樣。”
他說完又捂住嘴。
“我明明不是這樣的性格。”,說完覺得更加奇怪。怎麼遇到楚夏以後自已的嘴臭屬性變強了?
正常來說,他選擇要和這女人共事,得先跟她打好關係才對。
因而散兵大發慈悲地說,“跟著我。否則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你會後悔的。”
他說的沒錯。
地道里有些地方傳來強烈的嘶吼,有些地方又是無力的呻吟,來自於那些半死不活的人。
楚夏心中頗為奇怪,這些人亂成這樣,他們的神呢?回收神之眼就是為了避免爭戰?
的確在有神之眼後,人們的戰鬥力也更強了。
走著走著,注意到一個紫色的幽靈。楚夏一過去便被貼住。
又路過一個房間,更多的幽靈將她團團圍住。這是地獄之門嗎?
“我們到了。”
散兵歪著腦袋,開啟了這扇門。
“我要去的是……”,楚夏的話還沒說完,先被無數的幽靈給壓倒了。
猶如潮水一般,洶湧地湧過來……
散兵好笑的看著這人和野外帶崽時的動物一樣,身揹著無數的顏色各異的幽靈。
它們非常熱情。
楚夏卻被埋在最下面。
伸出一隻手說,“救救我!小鬼!!”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不救。”
散兵冷酷地拒絕了她。
如果這裡有茶水,他能在這裡拿本書,欣賞她哭嚎的樣子,笑著看一整天。
真有意思。
不過,這些人。
不……
是這些鬼魂,為什麼會聚集在這個地方。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傷患室。
稻妻的情況,散兵其實很清楚。只是在裝作視而不見罷了。
現在由於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親了他。
他也有了機會懲治她一番。
慢慢過去,越過那些蠕動著的幽靈。
散兵笑著問,“新的噩夢素材,是不是增加了。”
好你個陰陽怪氣的小子!
小爺我還沒那麼脆弱!
啊!!你幹嘛!!!!
楚夏很想坤坤附體,因為這個人竟然脫掉了鞋子。把腳踩在她臉上,輕輕挪動說。
“給你三秒鐘時間給我一個新的名字。不可以告訴其他人。否則我會給你吃點「好吃的」。”
啊啊啊啊!?!!!
我泥馬……
什麼叫好吃的?
你小爺我快吐了!!!噁心死了。
散兵大概是踩到了某種生物的排洩物。
楚夏說,“我不行啊!我是廢物!!”
古有曹植七步成詩,可她起個名字都要想半天。
“3,2,……”
“「起名字真是太難了」!!這個名字怎麼樣?”
回答她的是那雙腳的臭味。
散兵又加大了籌碼。
把遊戲的娛樂性提升了一個檔次。
“希望你不要再敷衍我。”
阮風已經吐了出來。
髒東西和幽靈一樣成為了她今晚的噩夢素材。
以後想到散兵,就會想到他的……
啊啊啊啊!!!小男孩的下半身不應該是更可愛的東西嗎!?
為什麼正太也有臭腳啊!!!
Σ_(꒪ཀ꒪」∠)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