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難道還想再強暴我一次嗎
厲家老宅。
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彩色的綢帶和鮮花將整個蘇氏園林裝扮得五彩斑斕、充滿喜慶。
“念妤呢?”
厲老爺子安排了今天讓孫媳婦進祠堂,祭祖宗,上頭香。
“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她這會兒還睡著,等下司機送過來。”
厲祈看了眼手上的腕錶,估摸著也差不多快到了。
他已經吩咐了李管家,遣一個司機在淺水灣候著,把她和那個下人一起接過來。
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地駛進了厲宅的大門。
隨著“砰”地一聲輕響,車門緩緩開啟,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溫念妤身穿一襲米白色的刺繡旗袍,剪裁得體的衣料完美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
腰間收緊更顯盈盈一握,開衩不是很高,若隱若現的雙腿修長白皙,引人遐想連篇。
再看其面容,眉如遠黛,眼含秋波,烏黑亮麗的長髮挽了半頭,溫婉地垂落在雙肩上。
宛如一朵傲然的山茶花,絕世獨立,散發著一種清冷而獨特的氣息,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厲老爺子看到孫媳的舉止如此端莊,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讚賞。
“老李,祠堂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老爺子,一切均已妥當,就等著大少奶奶過去了。”
李管家從天亮就忙活到現在,飯都來不及吃一口,就怕有什麼疏漏。
“那好,安排念妤上香吧。”
厲家的其他家主得晚些才能到齊。
大太太江楹月又瞧上一家黃金商鋪,說是籤合同去了。
二姨太姜美齡拉著老夫人,約了其他闊太,在外邊搓麻將。
三姨太和厲長嵩這幾天忙著裝修他們的愛巢,說晚飯前會趕回來。
至於厲景佑,下午他學校有個調研會要參加,一時半會也走不開。
“大少奶奶,現在請隨我過去吧。”
李管家引路,身後奴僕成群。
“阿祈你陪著媳婦去。”
厲老爺子在一旁發話,他用柺杖推了孫子一把。
“……”
厲祈倒是沒說什麼,他闊步走到溫念妤的前邊,兩人一先一後進了祠堂。
祭祖儀式開始。
李管家畢恭畢敬地將三支尚未點燃的香火遞到溫念妤面前,微微躬身,輕聲說道:\"大少奶奶,請您上香。\"
溫念妤深吸一口氣,接過了香。
她穩定心神後邁步走向那堆熊熊燃燒的燭火。
小心翼翼地拿起香支,靠近火焰將其引燃。
接著,她慢慢跪下,膝蓋落在柔軟的墊子上,動作莊嚴。
雙手合十,將燃香舉過頭頂,眼神專注而虔誠。
她對著厲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磕了三個頭,表示自已的敬畏之心,整個場面氣氛凝重而肅穆。
在這靜謐的氛圍中,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的火苗跳動聲交織在一起。
很快,三根香火被插進煙爐裡。
溫念妤靜靜地凝視著厲家祖先的牌位,有點難逃宿命的感覺。
“大少奶奶,我看您累了,要不先回房休息吧。”
李管家看出了她眼裡的疲憊。
“好。”
溫念妤淡淡地應了聲,便在小桃的攙扶下,回了三樓的主臥。
“大少奶奶,你先睡會兒啊,到了飯點,我叫你。”
今晚是婚席前的一場家宴。
廚房忙得熱火朝天,至少得準備十八道菜。
溫念妤看著新換好的紅色被褥,遲疑了一下,還是躺了上去。
她的視線偶爾會落在那幾個大大小小的箱奩裡。
昂貴的金絲楠木中裝的是她婚禮要穿戴的各種服飾。
不知不覺間,溫念妤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天色已暗。
房間裡開著昏黃的檯燈,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卻發現厲祈站在床邊,正一瞬不瞬地睨著她。
他的眼神深邃而熾熱,彷彿能穿透她的靈魂。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彷彿時間都停止了流淌。
“你杵在這裡幹什麼?”
溫念妤率先打破了這片沉默。
“這也是我的婚房。”
男人的黑眸始終看著她,不曾移開。
突然——
厲祈俯下身,單手扶住她仰起的腦袋,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唇。
吸吮欺碾。
從她下車那一刻,他就想這麼做了。
誰允許她一雙溼漉漉的眸子這樣盯著自已看的,泛著霧澤,無辜又勾人。
溫念妤想推開他,手指卻被牢牢摁住。
他到底在發什麼瘋!
昨天也是這樣,莫名其妙就親她。
溫念妤被吻得猝不及防,薄弱的身體直往後縮,而男人卻強制地掐住她的腰,吻得更兇。
“別……”
她呼吸微緊,手忙腳亂中身上的旗袍被扯下了盤扣。
胸前的一大片雪白肌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如同一朵盛開的雪蓮。
衣裳凌亂不堪。
溫念妤緊緊地環住自已的胸口,試圖用雙手遮住那抹乍洩的春光。
“讓你勾引我!”
他粗重地喘息著,從上方低頭凝視著她,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慾望。
他耐心全無,動作帶著強烈的侵略性。
大手捏住旗袍的裙角分叉處,毫不猶豫地向上撕扯。
“呲啦”一聲脆響。
綢面瞬間就被撕裂成了碎片。
溫念妤怕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那一晚發生的種種荒唐場景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進腦海裡。
\"不......不要這樣!\"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眼眶中噴瀉而出,她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脫這可怕的夢魘,但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濟於事。
在絕望與憤怒交織的情緒驅使下,她聲嘶力竭地喊道:“你難道還想再強暴我一次嗎?”
女孩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憤恨,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恥辱都釋放出來。
厲祈手裡的動作頓住。
強暴?
“呵……”
他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唾棄又不屑的笑容。
透著嘲諷與輕蔑。
“溫念妤,你倒打一耙的本事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那天晚上,他和林慕白他們在包廂裡喝酒,有人給他下藥,再睜眼時,就已經躺在了酒店的套房裡。
旁邊還躺著一個女人。
溫念妤。
因為藥效,他是強要了她。
在這場局裡,誰是利得者,誰就是謀劃者。
所以,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