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程浩手的女人,程浩以前聽說過,這女人內心很陰暗,有特殊的癖好,什麼滴蠟燭、抽皮鞭……玩的超級變態,好多兄弟們都被他折磨過。
在程浩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女人回到沙發跟前坐下:“你們兩個站到臺上,都把衣服脫了。”
程浩心中一窒,這次輪到自已了:“姐,別急嘛,說起來也算是第一次跟姐認識,要不我先陪你喝點酒,說說話。”
程浩不想脫,也不敢脫,真要是脫了,以這女人變態的性格,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自已。
女人衝著程浩不耐煩的吼道“廢什麼話,讓你脫,你就脫。”
“既然姐開心,那就脫吧。”弘文對程浩使了個眼色,率先脫下衣服,三兩下身上就只剩下內褲,健碩的身材,盡顯男性的魅力,看的臺下客人眼都轉不動了。
“你也脫啊。”女人衝著程浩輕浮的喊著,迫不及待的喝口酒,眼中帶著明晃晃的亮光。
程浩不喜歡這樣,眼見女人不好對付,最終也只能無奈脫下上衣,露出健美的上半身,不過卻保留了褲子。
“你在磨蹭什麼?”女人衝上前來,抓著程浩的褲子就往下拽。
一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程浩眉頭微蹙,緊緊護住褲子,趕忙討好道:“姐,要不咱們玩點別的遊戲,要不我用嘴餵你吃水果怎麼樣?”
這已經是程浩最大限度的讓步了,說出這樣的話,程浩感覺自已像是一個出來賣的妓女,那種發自內心的羞恥和屈辱感,讓程浩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可是女人依舊不依:“吃什麼水果,你就不能來點新鮮的,陳穀子爛芝麻的伎倆少在老孃面前賣弄。”一邊說著,拉著程浩的褲子硬生生扯了下來。
如此還不算完,女人又從包裡拿出兩個帶有牽引繩的項圈和一個長條形的盒子,把其中一項圈遞給弘文:“自已動手把這東西給我帶上。”
然後拿著剩下的一個項圈和盒子來到程浩身前,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還有你,也將這東西帶上,另外我還給你準備了小禮物,你不是愛出風頭嗎?那你就好好出個夠。”
當女人開啟盒子露出裡面的東西,程浩感覺自已心跳都漏了半拍。
那是一個類似於胡蘿蔔一樣的金屬棒,但又和胡蘿蔔不大一樣,因為這個金屬棒頭尖腰粗還帶著一個底座,在底座後面還有一個金屬圓環。
(作者可沒說這是什麼,畫面都是你們自已腦補的……)
看著乖乖帶上項圈的弘文,程浩一下就慌了,如果按照女人的話去做,自已還不如死了算了,作為男人該有的尊嚴,程浩做不到被人像牽寵物一般來侮辱。
程浩慌忙的四下張望,峰哥還沒來,昏暗的燈光下,程浩下意識的朝惠姐投去求救的目光:“惠姐,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那天她救了自已一次,今天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惠姐抬頭瞥了程浩一眼,神色平靜如常,不過程浩還是敏銳的看到她眉頭輕蹙一下。
程浩見有苗頭,快步走下臺坐在惠姐身邊,兩條手臂環抱著惠姐的脖子。
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程浩絕對不敢在她面前這麼放肆,眼下情況危急,程浩已經顧不得許多,趴在惠姐耳邊急切的說道:“峰哥去救場子了,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
昏暗的燈光下,惠姐看著程浩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輕蔑:“你既然選擇了做這一行,又何必端著架子,你這樣是賺不到錢的。”
程浩身體一僵,被惠姐的話諷刺的毫無還擊之力,心在一點點下沉,不過還是央求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就這一次,求求你了。”
“那你是那種人?”惠姐饒有興趣的看著程浩,嘴角上揚,有些期待的看著程浩。
是啊,自已是那種人,說的好聽點叫酒水公關,說的不好聽點就是男模又或者是男技。
程浩很想說自已和臺上其他人不一樣,可是這樣的話說出來卻是那麼的匱乏無力,讓程浩曾經不可侵犯的自尊心正在飽受煎熬。
見惠姐沒有搭理程浩,女人拉住程浩的胳膊,再次把程浩拖回臺上,在程浩耳邊輕佻的說道:“我看你能往哪跑,既然你自已不願意,那我就幫你好了。”
程浩後仰躲過要幫自已戴上項圈的女人:“姐,要不你稍等一下,我去把其他兄弟們喊來陪你。”
女人煩躁的擺擺手:“不用,我就看上你了,你站著別動。”說著,再次拿著項圈對著程浩脖子套去。
自已一再討好退讓,可是女人就是油鹽不進,程浩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抬手對著女人臉上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這昏暗的房間中顯得格外響亮,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著程浩,唯獨惠姐嘴角露出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女人歪著臉愣了兩秒,在最初的驚愕過後,很快反應過來,像一個發狂的母貓,手腳並用朝著程浩身上臉上招呼過去。
程浩雖然生氣,不過這一巴掌的力道並不大,看著瘋了一樣的女人,程浩眉頭微皺,沒有再還手。
程浩明白,自已這次是真的闖禍了,服務客人的過程中反把客人打了,且不說女人這邊,就是峰哥那裡也不好交代。
扣工資還在其次,麻煩的是,這個變態女人後續的報復。
就在程浩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惠姐出現在女人身後,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不過是出來玩玩而已,何必動真。”
惠姐再次出手完全出乎程浩的預料,每次都是這樣,自已求她的時候,她連眼都不眨一下,卻又在事情鬧大之前出手幫自已解圍,程浩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程浩看著惠姐拉著客人坐下,包間很吵,程浩聽不到她們說了什麼,女人臉色漸漸好轉,摟著新來的帥哥笑著跟惠姐碰杯,拔劍駑張的氣氛剎間消退。
程浩走到惠姐身邊,感激的說道:“惠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