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皇子在眾人面前被陳玄清三人的實力嚇得面無人色,他慌亂地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喊道:“你……你們給我等著!”

緊張的雪崩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驚恐和不甘。

他轉身便跑,彷彿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跑得飛快,生怕慢了半拍就會被追上。

陳玄清望著雪崩皇子倉皇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心中暗歎,雪崩皇子雖然心機深沉,善於藏拙,但也不能因此就真的將自己變成一個廢物。

而且在真正的強者面前,這種偽裝只會顯得更為可笑。

這場小插曲過後,陳玄清、唐三和小舞三人繼續往山上走去,好像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

然而,就在三人快要到達教學區的時候。

突然之間,一大群人從下方湧了上來。這些人中,為首的正是天鬥皇家學院的三個教委和秦明。

除此之外,還有毒鬥羅、獨孤雁和玉天恆等人。

幾人顯然是得到了訊息,特意前來迎接陳玄清三人的。

夢神機作為天鬥皇家學院的教委之一,他第一時間看到了陳玄清三人的身影。

他立刻走上前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客氣地說道:“聖子殿下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天鬥帝國學院蓬蓽生輝啊!”

可以說夢神機的語氣中充滿了敬意和喜悅,畢竟陳玄清的實力和戰績擺在那裡,由不得夢神機不重視。

秦明也緊隨其後,上前對著陳玄清躬身一禮,說道:“那日實在不知是聖子殿下大駕光臨,秦明失禮了。”

陳玄清見狀,微微一笑,道:“秦老師不必多禮,當日我也未曾表露身份,你又如何能夠認出。”

獨孤博的雙眼在見到陳玄清的身影時,立刻閃爍起了喜悅的光芒。

他快步上前,打算跟陳玄清打個招呼,然而,心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尷尬。

陳玄清雖然年紀尚輕,魂力等級也低於自己,但上次對決中,卻打爆了自己。

這讓獨孤博在稱呼上犯了難,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陳玄清似乎早已看出了獨孤博的窘迫,微笑著道:“前輩無需多慮,隨意稱呼便是。”

陳玄清的話讓獨孤博心中一暖,面色也隨之輕鬆了許多。

“哈哈,好!小友,你此次前來,可是為了之前那件事?”獨孤博大笑一聲,問道。

陳玄清輕輕點頭,目光轉而投向一旁的天鬥皇家學院眾人。

“天斗城最近來了一支實力不俗的戰隊,屆時,天鬥皇家學院可得小心應對,別在陰溝裡翻了船。”陳玄清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三大教委和秦明聞言,面色皆是一凝。

幾人知道陳玄清的身份非同一般,既是武魂殿的聖子,又擁有強大的實力。

他的提醒,自然不會是空穴來風。

然而,玉天恆卻是不以為意,他冷哼一聲,道:“哼!你是武魂殿的聖子,不去關心武魂學院戰隊,居然把訊息洩露給我們天鬥戰隊,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秦明見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身為天鬥皇家學院的老師,對自己的學生向來要求嚴格。

此刻見玉天恆如此無禮,當即一掌拍出,將毫無防備的玉天恆拍翻在地。

“玉天恆,你是在跟一個魂鬥羅講話,注意你的態度和語氣!”秦明的聲音冰冷而嚴厲,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一震。

玉天恆被這一掌拍得頭暈目眩,他趴在地上,抬頭看向秦明,眼中滿是驚恐和懊悔。

此刻的玉天恆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在意陳玄清和雁雁的關係了,而忽略了陳玄清的等級。

同時玉天恆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的魯莽和無知,居然敢質疑一個魂鬥羅,這簡直是在自取其辱。

玉天恆在秦明的嚴厲目光下,已經深知自己的過錯。

他低垂著頭,心中充滿了懊悔,卻又不敢言語。

秦明則故意裝出怒容,喝道:“還不快起來,隨我一同去修行,以彌補你的過失!”

秦明說完,目光轉向了陳玄清,再次深深一禮,誠懇地說道:“聖子殿下,玉天恆年輕氣盛,口無遮攔,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他的無心之言。”

陳玄清目光淡然,自然不會與玉天恆這種小角色斤斤計較。

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秦明和玉天恆可以離開。

此刻,見陳玄清與獨孤博有事要密談,雪星親王和三位教委也識趣地提出了告辭。

幾人深知,這種級別的對話,自己等人已然無法插手。

待幾人離開後,獨孤博的目光轉向了陳玄清,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他笑道:“小友,老夫身上的毒,你真的能夠解嗎?”

陳玄清微微一笑,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說道:“前輩,此處人來人往,恐怕不是談話的好地方。”

獨孤博聞言,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是老夫我心急了,竟然忘了這一點。”

說著,獨孤博領著陳玄清等人來到了一處寬敞的會議室。

會議室內,佈置得典雅而莊重,四周擺放著各種珍稀的擺設,彰顯著天鬥皇家學院的尊貴地位。

而小舞和朱竹清對於接下來即將展開的對話並無多大興趣,她們便離開了會議室,跑到外面去參觀起了天鬥皇家學院。

坐下之後,陳玄清神情凝重,開門見山地說道:“前輩,不知您是否注意到,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兩肋處會出現麻癢感,且這種感覺會隨著雨勢的增強而逐漸加劇?”

獨孤博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微微點頭,道:“沒錯,確實如此。這麻癢感如同萬千螞蟻啃噬,讓人難以忍受。”

陳玄清繼續道:“而且,據我觀察,前輩的毒症在午時和子時各發作一次,以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每次發作應該都會持續一個時辰以上,那種痛苦,恐怕非常人能忍。”

獨孤博的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他嘆息道:“小友所言極是,這毒症發作起來,確實如同萬箭穿心,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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