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龍心大悅,其他人必定恭賀,齊沐淺興奮的跟什麼似的,從座位上跑下來,拉著江隨雁起身,“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父皇還沒有這麼誇獎過人呢。”

江隨雁有些害羞,“公主,不要說了。”

嫻妃更是高興,連連讓人賞賜她,還把璞玉當場交給司珍房,讓他們認真打磨一尊玉石觀音出來,她必定日夜禱告,國泰民安。

因為江隨雁的幾句話,現場氣氛再次推到高處。

眾人互相推杯換盞,拉攏感情,而齊子燁,則用昏暗不明的目光盯著江隨雁。

女子明媚笑顏,把眾多女人全都比了下去,甚至還多了幾分有趣的靈魂。

齊子燁目光落在太子身上,發現他也如同自己這般,盯著那個女人看,電光火石間,他拿起酒杯起身,走到江隨雁身邊,“江小姐,恭喜你,父皇息怒向來不展示人前,你有本事讓父皇當眾誇讚,實在是敬佩。”

江隨雁看著他遞過來的酒杯,想要拒絕,可是他畢竟的皇子,一時之間還不知該怎麼說。

“八哥,何必為難她。”

齊子吟及時解圍,“我陪你喝。”

齊沐淺也不高興齊子燁,“八哥這話說得,好像雁雁是故意讓父皇注意,我告訴你,雁雁最是淡泊了,她可不是普通女人。”

齊子燁和齊子吟碰了一下,他有些驚訝,“九弟剛才拒絕了趙小姐,如今又替江小姐解圍,這偏向的可有些明顯了,誰都知道謝大人是父皇最為器重的,九弟這是轉方向,趙大人看不上,看上了佛子呀。”

齊子燁說話直言不諱,這是擺明了給齊子吟挖坑。

齊子吟臉色漲紅,他想了半天,“八哥,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一心都在佛法學說,哪有那麼多花花腸子。”

“人心難測,我這是在教九弟呢。”

齊子燁哈哈大笑幾聲,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趙月悠和董佳佳早已離席,不知去了哪裡,不然只怕是更加難堪。

而江隨雁也成了八卦的中心,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好像謝南洲找了江隨雁當徒弟,是別有用心。

“晉王,民婦一個剋死夫婿的女人,只怕是入不了九王和佛子的眼,晉王如此說話,可是把我最後的遮羞布,都撕了下來。”

江隨雁雙手抓著衣袖,她還是有些緊張,“王爺何必與一個沒有根基背景的女人,過不去呢?”

齊子燁眸光冷淡,似笑非笑,“一個剋死夫婿的女人,還能得到佛子和九王的青眼,本王更加好奇,難道你身上有什麼別的東西,讓兩個天之驕子,為你傾倒?”

“夠了,八弟,你抓著江小姐不放,意欲何為?”

太子齊子桑走過來,“今日是嫻妃娘娘生辰,你若是無事,可以去給娘娘拜壽,不要欺負一個無辜的人。”

齊子燁不敢對太子冷嘲熱諷,隨即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是八弟失了分寸,我這就去找嫻妃娘娘。”

齊子桑看著齊子燁,目光不善。

“你別往心裡去,八弟心思深沉,日後碰到,你遠離即可。”

江隨雁感激不已,“多謝太子殿下,民婦知道了。”

齊子吟哼哼道:“這個八哥,整日裡和那些大臣說三道四,又抓著雁雁不放,豈有此理。”

齊子吟腦子簡單,想不通其中奧秘。

宴會散去,齊沐淺因為高興,喝的多了些,江隨雁讓人先送她回去。

她和齊子吟走在宮裡的青石板上,微風吹在臉上,柔柔的,帶著春天的柔情,“齊王,你在山上開心嗎?”

齊子吟笑的高興,“自然,我最喜歡山上的秋季,那時候半山腰都是果實,不少百姓會在重陽節帶著老人孩子前來,一是拜佛保平安,二是摘瓜果蔬菜,多拿的都可以販賣,也是百姓的一點收入,那天人人臉上掛著笑容,十分歡樂。”

江隨雁帶著嚮往的目光,看著前方,“若是有一日,我能去親眼看看,該多好。”

“當然可以,等我此次回去,稟明師傅,給你留一間院落,你多住些時日,快活快活。”

江隨雁嗯了一聲,只是心頭明白,這樣的願望,想要實現,太難了。

二人並肩而行,相談甚歡。

拐角處,方樂敏用怨毒的目光看著江隨雁,她的手抓著鐵紅宮門,指甲在宮門上劃了幾道印記。

齊子吟出宮,江隨雁去看望公主,可是剛到公主宮門外,就聽到裡面碗碟瓷瓶落地的破碎聲。

她心頭一驚,跨過門檻小跑進去,就看到方樂敏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跑出來,也沒有看江隨雁,只是低頭跑了出去,身後的丫鬟叫著她,“小姐,小姐,慢點。”

江隨雁進門,就看到齊沐淺坐在椅子上,看到江隨雁進來,大聲道:“你看看她,一副諂媚的樣子,我最是討厭這種人,話裡話外,就在說我被你騙你,說你在勾引那些皇子,我呸,我的哥哥們我還不知道,而且我不過是說了兩句,她就哭著跑了,賤不賤呢,找罵呀。”

江隨雁急忙給齊沐淺倒水,“你別生氣,她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而且,她又是哭著跑出去,只怕明日宮裡就把這件事傳到到處都是,這可如何是好?”

江隨雁很著急,她在宮內時間不長,對皇帝的瞭解也不多,只是憑著謝南洲說的話,推測罷了,要是真的有人設計陷害,她還是有些慌亂。

第二天清晨,江隨雁起床洗漱,剛整理好,就看到沈碧曼的人嘩啦啦到了公主的臥室。

江隨雁急忙跟上,沈碧曼看到江隨雁,有些不悅,“我讓公主跟著你,是為了穩住她的性子,怎麼能張口閉口罵人呢?罵的還是蘭妃的外甥女,皇上早朝前來我宮中,說蘭妃昨夜哭了一夜,這就是公主和你學習的結果嗎?”

江隨雁下跪請罪,“皇后娘娘息怒,都是民婦的錯。”

齊沐淺跺腳,“母后,分明是那個方樂敏故意刺激我的,就是為了讓我罵她,我不過是隨了她的願罷了,怪雁雁做什麼?”

嫻妃在一側,嘆氣道:“公主,你馬上要議親了,不能收斂性子,只怕後面問題會更多。”

江隨雁抬眸,“娘娘的意思,皇上給公主擇婿,是哪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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