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凌風徑直走了過去,待站到葉紫衣身旁的時候,一個巴掌“啪”的一聲,在葉紫衣身後倏然響起。

眾人皆是一驚,隨即便是珍珠一聲尖叫。

“啊,小姐,好痛!”

葉紫衣一副難以相信的樣子,她幾乎是瞪大了眼睛看向陸崢時。

“時哥哥……為什麼?”

男人卻輕哼一聲,“我的人,便是一條狗,也不是任由任何人來欺辱!”

“懂?”

他這一句話,讓在場的兩個女子的心都沉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沈棠凜了凜心神,全當耳旁風,她拉著桃花便要走。

葉紫衣眼淚都落下來了,自然不服氣,聲音柔弱而可憐,“時哥哥,你不要忘了,你和我有婚約在身,皇上可是親自給你我二人賜了婚的!”

話音落,沈棠抬起的腳步一頓。

陸崢時的眸中閃過一抹冷光,他走近了葉紫衣兩步,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男人的聲音冷凝,“哦?這麼說,你是要拿皇上來壓我?”

葉紫衣面上一慌,“時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自小就喜歡你,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便是嫁給你!”

沈棠已經聽不下去了,她轉身朝著陸崢時伏了伏身子,“公子若無事,我便先回去了!”

隨即,不等陸崢時發話,沈棠已經帶著桃花離開。

男人的目光落在沈棠離開的背影上,葉紫衣親眼見著,手指深深的挖在掌心裡。

她目中含淚,“時哥哥,我……”

卻見陸崢時忽然面露不耐,他手上一揮,便甩過了葉紫衣的手。

他冷著聲音道:“休要再來糾纏,誰給你定的婚,你便去嫁給誰!”

男人的背影冷清,沒有一絲溫度。

葉紫衣一行委屈的淚水滑落,一根指甲硬生生被掐斷了。

葉府。

葉紫衣回到葉府的時候,大發了一通脾氣,哭喊著要不活了。

一大家子都在勸她。

葉紫衣是葉首輔與其夫人嫡出的女兒,葉氏宗族家大業大,男丁興旺,便只有葉紫衣一個女兒,從小到大何曾受過一點委屈。

偏偏葉紫衣就是在陸崢時那裡碰了壁。

“爹,你快給我想想辦法,我怎麼辦呀?我此生都非時哥哥不嫁!”

葉知良對他這個寶貝女兒絲毫沒有辦法。

他嘆了口氣,“男人三妻四妾十分平常,更何況是陸崢時那種身份。”

“他這些年一直生活在嶺南,若不是他自已不願意,怕是早就入主東宮了!”

“他那樣的身份,你還指望他能專一對你一人好?”

葉夫人心疼女兒,“老爺,話不能這麼說,咱們紫衣是要當太子妃,未來是要做皇后的,就算是有個妾室也只能被她踩在腳下。”

“可眼下,陸崢時公然在外養個女人,還偏幫那賤人,不是在打我們葉家的臉嗎?”

說的倒也是,葉知良聽到這裡,眸中一沉,臉上的神色也不甚好看。

“對啊,爹,這口氣怎麼說都要給妹妹給出了!”葉洪章的聲音響起,他身上還沒好,臉上還帶著鼻青臉腫的傷。

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恨,若不是那賤人自已何來被打成這樣?

他堂堂首輔大人的嫡子,何曾受過這種氣?

他陸崢時自已動不了,那個賤人自已還弄不死她?!

想到這裡,葉洪章補刀道:“對了,妹妹,你方才說那女子是誰家的?”

葉紫衣這才凝了凝心神,說道:“她說自已是沈明德的女兒,爹爹,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過沈氏,他家庶出的女兒不是嫁給了嶺南……”

說到這裡,葉紫衣也突然覺得不對勁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一家人,“爹爹,難道說,眼下在時哥哥府裡的便是那沈家庶出的女兒?”

“可我怎麼聽說,她是嫁給陸家的二公子……時哥哥他……”

按照輩分,是大伯兄與弟媳,他們……

葉紫衣幾乎難以相信自已的猜想。

葉知良沉吟半晌,“究竟真假。咱們派個人去嶺南府一探便知。若是真的,只要將她被陸崢時納入房中的訊息告訴嶺南那位,還怕那女子不被浸豬籠?”

想到這裡,葉知良立刻喚來親信,“你親自跑一趟嶺南,打聽一下那二公子的夫人如今何在?如果發現那夫人確實已經不在府中了,便把這女子在陸崢時府上的訊息透露給對方。”

說著,葉知良的面色總算好看了些,露出一抹老謀深算的笑意,“這下,我們只需要隔岸觀火,紫衣她便可坐等當上太子妃!”

一家子聽了紛紛大喜,葉紫衣更是一邊哭一邊笑,她撲在葉知良懷中,“爹爹,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葉洪章卻眼角閃過一抹詭譎,哼,那個賤人,害自已傷了那麼重,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他可不能輕饒了她!

要他等派人打聽的結果,他可等不了!

葉洪章眸子轉了轉,忽然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一招毒計浮上心頭。

別苑。

沈棠剛洗漱完,桃花正給她拆著釵環,準備入睡。

屋子的門忽地被人從外面給踹了開來。

主僕二人一驚,轉頭一看,便是陸崢時面露不善的看著裡屋。

沈棠一緊張,手中的帕子便忍不住絞在手中。

陸崢時看到她的小動作面上一凜,對桃花冷冷的命令道:“出去!”

桃花掙扎了一下,擔憂的看了沈棠一眼,到底還是在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屋子內頓時便只有沈棠與陸崢時二人,忽然的平靜讓沈棠有一絲絲不適應。

她將臉撇過去,刻意忽略那抹不自然:“大公子那麼晚你來做什麼?”

男人眸光掃過來,在沈棠面上打量著。

少女面容清純,不施粉黛,天生帶著一股乾淨與嫵媚。

那雙眸子映出自已的樣子,好似萬千星辰都匯入了她的眼中。

她該是剛脫了外衫,只著了一件單薄的裡衣。

面前的那抹離開了束胸,這會能清楚看出形狀與尺、寸來。

若是用手丈量……

陸崢時喉嚨一緊,眸中當即晦暗起來。

他咬了咬後槽牙,發出一聲冷笑,“怎麼?你如今是我的人,我想來便來!”

沈棠沒想到他忽然說這種沒羞沒臊的話,還未能適應,身體被忽然一輕,隨即她一聲驚呼,“啊,陸崢時你幹什麼?”

男人眸底泛起一股燥意,“怎麼不叫大公子了?”

沈棠一噎,面上一訕,她方才一情急,便直呼陸崢時的大名。

女子在這個社會,即便是自已夫君,也不能直呼全名的,更何況,她如今還與陸崢時這般的不清不楚。

卻見陸崢時哼笑出聲,一把將沈棠按在了床上。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幽沉,“知道嗎?比起我的名字,我更喜歡你叫我大、伯、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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